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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用啊,我是靠手术刀谋生的,又不是靠意念来治病,他这毛病我真是束手无策啊。”蓝千雅叹气道。
蓝东平说:“要不我去找找这方面的医疗专家?”
“就是找到了,你怎么让阿翰去呢,说他有病?”蓝千雅望着自个老爹迟疑地说,“爸,我猜想……,很头疼啊。”
“到底什么事?”
“我怀疑我们阿翰是……是同性恋患者。”蓝千雅说完了倒长舒了一口气。
“同性恋患者?”蓝东平惊得目瞪口呆。
“你什么臭嘴,怎么这样编排作贱自己儿子呢。”蓝东平消化了老半天才想起骂人了。
“从他日记的内容来看,应该是没错。”
“你不是说他只是对女人没兴趣么,对女人没兴趣很可能是性冷淡,现在怎么又扯到了同性恋?”
“我以为他会慢慢改过来的,看来是想错了。”
“他日记里到底写了什么?”蓝东平追问。
“唉,字里行间都是对一个人的思念,梦牵魂绕已经超出了同学情义。”
“谁?”
“就是我们双桥县跟他同一年考到北京的那个女孩子……蒲志兰的弟弟。”
“啊,这……这叫个什么事。”
“可不能让他爸知道这事。”
“千雅啊,咱们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了。”蓝东平思虑良久才说。
“什么路?”
“打死也不能让他回双桥回庆源,就是卖房子也要让他在北京站稳脚跟,毕业了就叫他在北京创业,平时也不要让他回来,就说我们会去北京看他。”
“让我母子一辈子分离?”蓝千雅苦笑道。
“嗤,笑话,现在才想到母子情了,早干嘛去了,家没照顾到家,工作也没干出什么特别成效出来,你还真是失败,啊,不,培养出你这么个女儿是我人生的最大败笔。”
“这么大动干戈的有必要么,把它当洪水猛兽,那阿翰人生岂不是很凄惨,”蓝千雅擦了擦眼角道,“看着他日记里的内容,觉得他活得真是可怜,看得我心疼得要命,恨,恨自己啊,恨得要命,我都偷偷捶过自己。”
“那你有什么好的法子么,啊,说呀。”蓝东平窝了一肚子的火。
“我觉得堵不如疏,顺其自然吧,阿翰也是个有主见的人,我的主意是,他的人生他作主,”蓝千雅回过味来,长透一口气淡淡地道,“你看看他这么些年,从来没见他和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过,他是个聪明人,也是个很理智的人,本来就压抑着自己,我们要是还给他加压,能受得了么。”
“哼,你哪像个当妈的人,说起放手不管的话来倒是轻松。”
“你也是学医的,对这病不是还没有定论么。我怕我们横加干涉,会让阿翰活得很累。”
“你们嫌累我不嫌累,我说按我说的办就按我说的办,这事纵容不得。”蓝东平固执己见。
“你要他到时候恨我们么。”
“恨就恨吧,我都几十岁的老头了,能恨多长时间,再说我们这都是为他好,他会明白的。”
清溪乡,蒲家岙。
快到九九重阳了,来鹤坪的桂花才姗姗开放,比往年都迟了半个多月,都说是被今年的洪水给闹的。也因为今年雨水过量,跑虎山茶的质量比往年要差好多,很多炒家减少了炒制量,为了减少损失,茶农大都把茶批给了来鹤坪苏家和金丝营,让他们熏制桂花茶和茉莉花茶。
蒲家的茶叶虽然减产很大,但中等的“笑口螺”产量还可以。劳冠美和英勉之上门收购之后好几天,黄达贤才带着两个人不紧不慢的来了。
“大仙啊,这次你可来迟了,劳观音和英大圣走在你前面,被他们一搜括,已经没什么货可带的了。”芦仙萍见面就调侃。
黄达贤爽朗笑道:“不打紧,买不到茶权当来喝茶聊天吧。”
“喝茶也没什么好喝的,别说‘老头眉’了,就是好点的‘笑口螺’都没有。”蒲来福说。
“真是不凑巧呀,第一次带儿子儿媳来呢。”说完黄达贤便把儿子黄载祺和儿媳蓟艳琴介绍给大家。
“哎呀,儿媳妇长得真不错呀,电视里跑出来的一样。”芦仙萍哈哈笑道,那蓟艳琴倒是落落大方得很,主动跟蒲家老少打起了招呼。
“瞧你这架式也不像是来收茶的,品茶师都没带一个,”蒲爱东问,“是不是办什么事路过这啊?”
黄达贤故作神秘地道:“蒲兄的话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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