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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手问:“什么忘了?”
“小翰去年不是来过么,这事都忘了跟阿华说了。”
“对啊,唉,瞧我这记性,越来越不行了。”芦仙萍也想起来了。
蒲志蓉说:“过年那会儿一大堆的事,忙起来肯定容易忘这忘那。”
“就是,没想到茆玉珍是那么个不好侍候的主,娇生惯养的,指使这指使那,还真以为自个儿是公主呢,我倒希望小弟赶紧的把这个又换了。”蒲志菊边说边死命里往箬叶里塞糯米,好似那糯米是茆玉珍的化身似的。
“不提这事倒好,提起来我真要被那臭小子气得吐血不可,放了以前那么好的女孩子不要,领回一个母夜叉,指使这指使那不说,还说我们不会讲普通话,拿听不懂我们说话做借口,对谁都难得张口叫一句,冷冰冰的。前年领回来的那个多好啊,从没提过听不懂我们说话,反倒要我们教她说我们当地话,那女孩叫什么来着?一时倒记不起来了。”芦仙萍问蒲志蓉。
“好像是姓节吧。”蒲志蓉也记不太清楚。
“节紫怡。”范保珍倒记得清清楚楚。
这家人边忙着手里的活边扯些咸的淡的,莽爱玉手里抱着个小孩大喊大叫窜了进来。
“仙萍呃,快出来,跑了,跑了。”门口的莽爱玉又是跳脚又是大声嚷嚷。
芦仙萍她们赶紧丢下手里的活跑了出来:“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晚了晚了,他们开的是摩托车,一下子跑得看不见了。”莽爱玉仍在那张眼往村外看。
“没头没脑的,到底什么事?”芦仙萍见她这副神态,好奇不已。
“啊,给。”莽爱玉先把手里的孩子递了过来。
“……什么啊……,你这是干嘛,这孩子是谁呀?”芦仙萍心下狐疑地接过孩子。
“不知道,就是刚才那坐摩托车的两个人丢在你家院门口的。”
“谁丢的?”蒲志蓉凑近芦仙萍仔细打量起那孩子来。
“我也不认识,好像不是我们附近村庄的人。我刚准备去塘边洗下铝锅,走过来一男一女,那男的问我蒲志华住哪家,我就说这隔壁就是,那女的听了就把这小孩放在你院门口,一放下马上就坐上了摩托车,两人飞也似的跑了。”
“是对夫妻么?”芦仙萍看了看怀里的孩子问道。
“不像是夫妻,男的有四十多,看上去应该是那女孩的父亲。”
芦仙萍抱着孩子放也不是丢也不是:“这叫什么事呀,莫明其妙。”
“那女孩子你眼熟啵?”芦仙萍呆了老半天才想起问莽爱玉。
“啊……,没见过,一点印象都没有。”
“真是要了我的老命。是哪个遭雷劈的家伙,自己的骨肉都要扔啊,前世造孽哟。”芦仙萍恨不得坐飞机追上那丢孩子的人。莽爱玉也附和着骂了几句,急着回家蒸粽子,说了几句小孩子长得倒不赖之类的话,提起丢在地上的铝锅去村前池塘了。
没办法,芦仙萍只有暂时抱着,回了家,蒲志菊眼尖从小孩子衣襟内抽出一张纸来:“小姨,好像是封信。”
把那纸摊开一看,家里人一时全都傻了眼,纸上歪歪扭扭就八个字“这是蒲志华的儿子”,其他的什么也没写,就是小孩的生辰八字也不带上一句。这下子可热闹了,打量这小孩的有气得要死的,有高兴得要命的,有怒得咬牙切齿的,也有淡定的。小孩子倒是乖得很,半岁大的样子,不哭不闹,大眼睛四处打量,许是他妈丢他时已喂饱了奶。
蒲爱东跟大家说:“鬼知道这小孩是哪家的,就凭那八个鬼画符似的字就说是志华的,谁信。”
“瞧着眉眼倒是有几分像。”蒲山转过来看看又转开了。
“哪是几分像,分明就跟卫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孙子大都像爷爷,是志华的儿子肯定不会错。”蒲来福喜滋滋地道。
“他自己到现在也没让我们省过心,这又得为他儿子操心了,跟那臭小子前世有冤,可劲地折磨人。”芦仙萍唉声叹气。
蒲爱东看了看蒲志菊,对蒲来福说:“爹啊,要不过继给二丫头?”
“什么胡话,二丫头年纪还轻呢,将来要是生了怎么办。”蒲来福一脸的不高兴。
蒲志蓉见蒲志菊一脸的失望,便呵呵笑道:“爷爷说的也是,二妹年纪还年轻,一定会生的,蒲丹若不也是结婚好几年才生的么。横竖我是要老死在娘家的人,这孩子我来帮弟弟看着。”
蒲山看了看大曾孙女,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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