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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就把我身边的银子全拿去,也免得叫人来驮。’我听了后,心想世上有这等好事,忍不住就赌了,结果自然是输了。”
萧亮笑问:“于是他叫你骑马来找木栖凤前辈,是不是?可你又怎知木前辈会在这儿呢?”
来人道:“难得糊告诉我这几日木栖凤肯定会来寻他。让我在这等着,我刚到前面,就看见有人骑马过去,似是难得糊口中所形容的木栖凤,便一路直追了下来。”
猎过狐一直未吭声,这会忽开口道:“照你这么说,难得糊一定是赢了不少钱找不到别人替他运送,叫你去找木栖凤来搬运银两的吗?”
来人忙点头:“不错,就是这么一回事。”
猎过狐冷笑道:“我们才分手不到二天,走时他身上并无几多金银,而且他找我们心急,绝无心情去赌博。还有如此深山僻壤中,他到哪里可去找到有几十万银两的赌客?”
来人一愣,立刻笑道:“难得糊平生好赌,只要有赌,连命都舍得丢掉,还会在意几个弟子走失?而那深山偏壤中,异士豪客常隐于那些地方,他一天赢几十万银子,更是容易之极的事,这有什么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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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计中有计(4)
猎过狐还要反驳,来人已笑道:“也许他捡了那么多金子也可能,反正你们去了就知道了。”木栖凤也按捺不住道:“管他怎样,见着难得糊不就什么事情都清楚了吗,叫他快带我们到难得糊那儿去,我们几个人还怕他不成。”
猎过狐叹道:“我们此去只怕是见不着难得糊前辈的。”
看众人已走远,猎过狐只得跟上。来人牵着马沿官道走上一大段路,立刻拐进一条小山道。道上杂草茂盛,似乎是新走出来的路。
那人停下,把马松了缰绳,让它四下啃食草皮,笑道:“我把你们带到难得糊那里,就立刻出来,就让这马在这歇歇。”
众人只顾着埋怨小路难行,没去注意他说的话。
李喃喃一边用手拂草,一边埋怨,最后坐在地上,拉住梦玉露道:“姐姐,反正我们也不想见什么难得糊,不如在这坐一会,等他们一同回来再出去。”
猎过狐才要开口,萧亮早冷笑道:“咱们的公子哥是要轿子抬的,路是不愿走的,猎过狐我们去见师父,别吵了人家的清静安闲。”猎过狐道:“喃喃,你不愿走在这里等我们就是,一定不要乱走动。”
对梦玉露又道:“你就在这陪他吧。”梦玉露心中何曾不是这样的想法,点头答应。
木栖凤等人跟在来人身后,又走许久,愈走愈觉得不对,问道:“喂,这条路人烟罕至,难得糊要找人赌自是寻人烟稠密处,怎会钻这种羊肠小道来寻人赌博?”
来人笑道:“我刚才快马疾驰是奔大路而出的,只是见你心急,又无坐骑,所以带你走小路好让你早些见到难得糊,你不要急,再走一会就到了。”
此时却已是暮色渐起之时,几只昏鸦归巢,落下数声唳鸣。
又走一会,来人停步,遥遥指道:“看,那有一座破庙,难得糊就在那等你们。”
木栖凤抬首眺望,前面小道尽头果然依稀似有一座庙宇模样的建筑物。奔出数步,仔细再看,那前面庙宇看得更是清楚,心中大喜问:“这是什么庙?”
却无人回答,回头看时,猎过狐在身后黯然道:“早已溜了。”
木栖凤四下寻找,果无来人影踪,想必是在众人见到庙宇惊喜欢悦时让他趁隙溜走的,那身法定是惊人,否则木栖凤怎察觉不出。
木栖凤不愧是久闯江湖,情知不妙,却也临危不乱,镇定自如,朗声道:“两位小兄弟,我木栖凤不知得罪了哪位朋友,今天寻上门来了。老夫一生杀人无数,如今偿命还债也是应该,只怕误送了你们两人的性命,你们此刻快快退出,或许还来得及,让老夫一人到庙中去看看那些躲躲闪闪不敢见人的朋友。”
萧亮火气上涌,心道:“你把我俩人看作是何许人也,临危脱逃的孬种吗?”才要说出,被猎过狐拦住。
猎过狐缓缓道:“木前辈不必激将我们,我们三人此刻既已被诱入敌腹,自是让人断了退路的,我们此刻唯有齐心合力,同舟共济,或许才有一条生路。这些道理你纵不肯说,我也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喃喃和梦玉露此刻怎样了?”
木栖凤颔首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小小年纪,便识得大局,倒是我小心眼了。”
猎过狐道:“前辈过奖了!前辈你在这等等,我去把喃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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