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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抬起头时,莫如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为什么庄主要问这些?待萧倬凡从痛苦的往事里回过神,感觉莫如问题蹊跷,疑惑满腹,将玉佩贴身放好,走出院门。
见到南宫明的时候他也见到了南宫昊,南宫明正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喂南宫昊喝药。南宫昊斜靠在枕头上,一派父慈子孝的温和场面。
“大哥,昊儿,你们没事吧”萧倬凡走过去拍了拍昊儿的肩。
“萧叔叔,为昊儿的伤连累您了,昊儿真是罪该万死。”虽然声音还有些虚弱,但看起来精神不错。”
“嗯?”萧倬凡把手搭在南宫昊的脉上,脉象平稳,被截断的经脉已被一一打通,真是不可思议。”
“是啊,才不过三天功夫,昊儿已经可以起床了。”
唔,三天了,自己居然昏过去这么久吗?萧倬凡暗自诧异,“是谁给昊儿治的病?”
“是莫如公子,未名山庄的庄主,哦,那个伤了你的白衣少年,真是神医啊。”南宫明面脸钦佩与感激。
“怎么治的呢?”
“昊儿的经脉多处阻断,为了接通经脉,莫如公子用内力调整了经脉的走向,逼出了体内淤血,昊儿第二天就睁开了眼睛,今天已经可以吃流食了。”
“嗯,真不可思议。”由衷地赞叹。
“你怎么样,你身上的伤?”
“唔”,都是些外伤,不碍事的。”萧倬凡也暗自诧异,自己受伤兀自不轻,但现在已感觉不到伤口疼痛,行走也很灵便,看来这“神医”果然名不虚传。
“那天你胸前满是血迹,我以为你已经都”南宫明凝视着老萧,“公子封了你伤口周围十几道穴位后,把你打横抱进了他的房间,我跟上前去却被侍卫拦在门口。直到当天夜里,公子才推开房门,让下人安排我们住到隔壁院子,什么也没说,即着手为昊儿诊治。”
“只是他一边为昊儿治病,一边还掂着你”,南宫明一脸坏笑看着老萧,“每当下人将你的药送到我这里,他就放下一切事务,亲手端去你房间,好一阵子才回来。”
“哦”,萧倬凡若有若无地应了一声,对这个少年人他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原来如此
未名山庄的后山是禁区,一座青翠山峰与山庄隔空相望,约有二十丈远,山下是悬崖峭壁,无可攀爬。除了莫如,没人敢也没人能渡到对岸的山上。
莫如来到后山,足尖一点腾空而起,如一片落叶般轻轻飘坠在对面的山腰上,行得几步便见一座精巧的竹楼,楼上挂匾“空灵阁”三字劲秀灵动。
莫如径直走入空灵阁,一位少女忙闪在一旁施礼:“公子来了,夫人在楼上。”
青翠的竹楼淡出阵阵清香,这里的一桌一椅都是竹子做成,清新而朴素。
莫如提着衣角轻轻走上竹楼
一个时辰后莫如缓缓步下竹楼,又依依不舍地回头凝望,却已只剩紧闭的房门侧眼望去莫如眼睛有些红肿,腮边还挂着没有拭净的泪珠。
萧倬凡在出门走了走,直到日落才回到自己住的小院,远远看见总管林峰恭立在院门口,不禁疑惑得问:“林总管有事吗?”
林峰意味深长得看着萧倬凡,看得老萧有些发毛。
走进院子,又看见熟悉的一袭白衫,莫如公子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正在看书,见萧倬凡进来忙放下书站起身来。
“萧前辈”莫如拱手行礼。
“公子又有何事了”,萧倬凡冷冷的,始终对莫如心存芥蒂。
莫如摸出一个红丝绒的精美小盒子递给萧倬凡,垂手站在一旁,目光炯炯望着他。
萧倬凡随意得接过盒子,对莫如这种故弄玄虚的做法很是不以为然,盒子打开,是一块丝绸手帕,萧倬凡摇摇头,打开手帕。
呆住。
手帕里是一块羊脂美玉,乳白色的玉佩。
萧倬凡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胸口的玉佩,一把掏出来。
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散发着柔和的晕彩。
萧倬凡寻找了十六年的家传玉佩,竟然在这里出现了。
“这、你哪里来的?”激动、紧张,萧倬凡有些眩晕。
“我母亲留给我的。”
“你母亲是谁”
“先母—韵竹”,莫如缓缓道。
“什么?”多年苦寻的爱妻终有音讯让倬凡一阵惊喜,但莫如为何口称“先母”,难道难道倬凡不敢再往下想,心头一阵悸痛,血腥涌上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