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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眼,敢情扳子不是招呼到你身上,净说风凉话。庄主处罚众弟子相当凶狠,即便林峰已是近二十的大小伙子仍是不寒而栗。
“保重,晚上我带最好的金疮药去看你。”莫如拍了拍林峰的屁股,说着站起来就要走。
“公子,救救我!我、我可以到镇上帮你买泥人。”
“不稀罕”。
“那,把我的飞镖送一盒给你。”
“不要。”
“那,你说要什么啊?”
“我要那个香香的荷包。”莫如挤着眼笑了,每次看林峰背着人对着荷包又看又闻的,肯定是个好东西。
林峰咽了口口水“这个嘛”荷包是林峰的小表妹亲手绣的,小表妹是他的心上人。
“不行就算了”莫如甩了甩头发,不经意得说“上次小雨打烂了师父的古董花瓶,也不过是挨了一百大板,趴了两个月而已,小林子你武功比小雨高多了,肯定用不着两个月的。”说着作势要走。
“公子,我,我给你那个荷包。”林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后山上,莫如一身对襟短衫精干清爽,手中一柄木剑却舞得剑气飞扬,四周树叶石子同剑花一起翻飞,端的是人剑合璧,谁与争锋。
一个浓眉大眼、不怒自威的中年人立在一旁,背着双手凝视看着心爱的弟子练剑,不住的点头,几多赞许。
“如儿,来,擦擦汗。”杨鼎坤招呼着刚刚收势的莫如。
“师父,如儿练得好不好?”莫如一拧身,白衫翻飞腾空而起,如一片树叶般轻轻落到中年人身边,一脸撒娇得望着师父。
“好!”杨鼎坤一脸慈爱得看着莫如,轻轻擦去他额上的汗水,拿过一旁的长衫替莫如披上,“如儿,这套剑法你要牢牢记在心里,不要轻易使用。”
“为什么呢?”莫如系着腰间束带,随口问道。
“这套剑法是为破解剑神的流云剑法而设的,我潜心研究了十几年了。”杨鼎坤敛去了笑容,复杂的看了一眼兀自阳光灿烂的莫如。
“那,我要见不到剑神,不就没有机会用这剑法了吗?”莫如感觉到师父口气有变,扬起脸不解得问。
“你会见到他的,如果我杀不了他的话。”话音冷冷的,眼中的寒光一闪。
“哦”,莫如似懂非懂答应一声,这些江湖仇杀离自己很遥远,不过林峰那个荷包倒是离自己很近了。
“师父,如儿练剑练得好,可以要个奖励吗?”
“坏小子,打什么主意呢?”杨鼎坤刮了刮莫如秀挺的鼻梁,一脸愁云散开,温和得笑了。
“如儿,如儿不小心把您的《雪竹图》给撕破了,您不要生气,”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牵着师父的衣襟轻轻摇着,“如儿已经重新画了一幅,比原来那幅还要好。”
初闻损坏了最喜爱的画,杨鼎坤皱了皱眉,但见莫如如此讨巧,揽了他在怀里,“你啊,唉,长不大的孩子。”
莫如心中暗笑:“摆平了,等下找林峰要荷包去。”
书房中,莫如临摹的《雪竹图》墨尤未干,果然是酣畅饱满、笔落飞扬,比原作更多了一份傲世的气息。杨鼎坤笑着摇了摇头。
第二天莫如见到林峰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才知道林峰还是没能躲过庄主的责罚,庄中上下都知道庄主是个不可欺的主,目光犀利,心狠手辣;只有莫如不知道,因为他觉得师父是世界上最温和、最慈祥的人了,母亲有时还会说他几句,师父却几乎连一句重话都没有。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师父将莫如叫到书房,关上房门,拿出一根藤杖。
“莫如你趴下。”师父严厉得喝道。
莫如眼睛骨碌碌溜着那根从没见过的“棍子”,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准备夺路而逃。
“莫如”,杨鼎坤看着面前这个半大的孩子一脸茫然和委屈,不由软下心肠,叹了口气柔声道:“如果我不在了,你怎么办呢?你能支撑得起这个庄子,照顾好你的母亲吗?”
莫如走上前,拉着师父的袖子轻声问:“师父要去哪里?带如儿去好吗?”
杨鼎坤没有理睬莫如,依旧顺着自己的话说下去:“你母亲总说我太宠你了,把你掼得不成体统,男孩子应该在严厉的家法中成长,这样才能磨练心志、坚忍不拔、成为不可战胜的人”;慈爱得看着眼前一脸稚嫩的少年,“可你呢,我总觉得你还小,舍不得;你自己算算,做过多少该打的事,可你都长到十三岁了,竟是一次打都没挨过。”说罢沉声喝道:“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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