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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
“家规白背了!让你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裤子脱了!”
又一杖抽下,比上一杖更重。
“脱了!”萧倬凡吼道。
沉重的藤杖抽在还没好利索的旧伤上,莫如倒吸了口冷气,却仍是没动。
萧倬凡伸出手去扯莫如的腰带,腰带却被莫如紧紧按在手下,一脸桀骜不逊望着萧倬凡。
“拿开!”萧倬凡未料到莫如做错事还敢如此挑衅,睚眦欲裂。
咆哮的声音传来,丁义在外间厅堂坐立不安、急得满头是汗,搓着手道“不好了,老爷发怒了!”
小雨静静坐在一边,握紧双拳,一言不发。
含了内力的藤杖朝莫如手臂抽去,想惊走挡住腰带的双手,不想莫如却死死不放,一杖扎扎实实抽在小臂上,萧倬凡一楞,又气又疼,又怕伤到筋骨,忙撩开衣袖去看,莫如手臂上一道僵痕立时肿了起来。
“唉,你不该去那种地方的,你呀”心痛之下,语气明显缓和了很多,萧倬凡放下手中的藤杖,大有以说教代替棍棒之意。
莫如低着头脑子飞快得转着,萧倬凡如此心软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尽管心中颇有不忍,但今天也绝不能让他就此停手。咬了咬牙:萧倬凡,你千万别手软,别心疼我,不值得!
莫如抬起头,不停口得嘲讽着:“青楼怎么了?不也是萧大人管辖下的场所吗,它光明正大开得,我怎么就去不得。。。。。。”
“你!太”抚着胸口匀了下气“太放肆了!今天若不能教训你伏贴我就不姓萧!”萧倬凡见莫如依旧冥顽不灵,毫不悔改,气得浑身直颤,抡起藤杖照莫如身后一阵猛抽。。。。。。
冷汗潸然,萧倬凡动怒时的下手确是比林峰重多了,加上旧伤叠加,痛彻心肺,一次次的重击下疼痛已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身体失控的颤抖和头脑一片空白。莫如已有些撑不住身体,用尽力气定了定神,断断续续又道“你,何必假道学以为我不知道,青楼中哪个女子不是先孝敬你们这些父母官”
“畜生!”萧倬凡已是气得丧失了理智,复又抡起藤杖猛砸下去,十几杖后,莫如雪白的衣衫上已是血色浸染。
“啊”莫如无意识得惨呼一声,一口鲜血从嘴角涌出,摇摇欲坠的身体终于在又一杖后栽倒。
萧倬凡望着疼昏过去的儿子和满身血迹,看着染满血迹的藤杖,猛的警醒。
扶起莫如,只见儿子面如白纸,满头冷汗,目光游离,萧倬凡大声呼唤:“如儿!如儿!”
戏中有戏(全)
萧倬凡颓然得坐在太师椅上,整整一个时辰纹丝不动,双眉紧锁,今天的事让他倍感蹊跷。
书房里一滩血迹森然,丁义含着泪蹲在地上擦拭着,嘴里不住埋怨:“老爷,少爷进府不过十天,您倒好,见一次打一次,他怎么就这么不招您待见呢;不就是逛了窑子嘛,这么大的男娃子谁不对女人好奇呢,您多跟他说道说道不就行了,至于往死里打吗?”
搓了一把染成暗红的手巾,看着盆中淡淡的红色丁义不住叹气:“上次在军营,那么重的鞭伤也没见少爷倒下,今儿个这柔韧的藤杖却将那么硬气的孩子打到晕厥,可见你下手多狠”
萧倬凡手指在几案上无意识得滑动着,并未理会絮絮叨叨的丁义。刚才小雨默默流着泪将莫如背走,没有愤怒,没有怨恨,甚至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只是冷冷说了四个字:你别过来。
突然,滑动的手指停下。
不对!那个炮仗一般的小雨怎么会如此冷静!
萧倬凡的目光移到丁义正擦拭的血迹斑斑的藤杖上:“藤杖,是你放进书房的?”
“我怎么会放那些东西,我事先又不知道你要动家法吗?我要知道一定放把戒尺在里面,那东西又轻又薄”
后面的话萧倬凡一句也听不进去,他只觉得头脑“嗡”得一声响,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莫如一次次激怒自己,却在受罚时毫不躲闪,凭着血肉之躯苦苦承受?原来,这竟然是一场事先安排的圈套!而安排这场苦肉计的人正是——莫如自己。
萧莫如,你究竟要做什么!
萧倬凡气得火往上顶,猛地拔起身大步流星往莫如房里走去,身后丁义焦急得呼唤“老爷您去哪里?夜里冷披上衣服。。
秋夜寒冷,大多下人早就收拾妥当躲进了温暖的被窝,享受着长夜的美梦,只有莫如的房间内灯火通明,数个油灯、烛台安置在床架两侧,照得屋内如同白昼一般;地上一盆盆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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