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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忍不住觉得烦躁:“那你哭什么?”
锦瑟垂下头,许久才低声说:“我没有委屈……”
古越裳气结,上下打量锦瑟,恨不能按在腿上痛打一顿。对峙了一会儿,古越裳突然转身就走。锦瑟一惊,脱口叫道:“少爷!”
古越裳背对着他站住。
“少爷,”锦瑟反复抠着自己的手掌心,痛楚鲜明,才有勇气说下去,“少爷,我要是一辈子都不能像棠哥儿那样活泼有趣,可怎么办呢?一个人天生成什么样子,想要变不是容易的……我要是一辈子都这么笨,都这么木头,少爷,那可要怎么办?”
古越裳一愣,回头。
锦瑟不敢看古越裳,把头垂得更低,“少爷,你教我好吗?我会好好学……变得像棠哥一样讨人喜欢……我是笨了点,可我,可我……”
古越裳奔回去,心痛地一把抱住锦瑟,“你这脑袋是什么做的啊,怎么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做你自己便好,为什么要变成棠哥,与其把你变得像棠哥儿一样,我干脆喜欢他就得了,何必你?”
宛若尖刀刺在心口上,锦瑟闭上眼睛,“我知道我是个傻瓜,我……”
嘴唇突然被封住,灼热的吻夺去了锦瑟的呼吸。绵绵长吻结束,古越裳把锦瑟紧紧抱在怀里,“就是烦恼这个吗?可我就是喜欢木头,就是喜欢傻瓜,这可怎么办呢?小锦,你告诉我,要是一个人喜欢了块木头,木头却不想做木头了,这可怎么办?”
锦瑟愣住。
抬头。
古越裳眼中似喜似嗔,又似取笑。
锦瑟脸上渐渐泛起红潮,艳光逼人,清景无限。
古越裳温柔地吻住锦瑟,感觉锦瑟用潮热的舌头笨拙地回应自己,感受一双手臂颤抖着抱住了他的腰。古越裳心头一阵狂喜,把锦瑟扛起来,大步走到梨花木大书桌上放下,按倒一通狂吻。
衣裳尽解,锦瑟的身体暴露在光线下。缎子般光滑的肌肤羞得泛起粉色,两条光溜溜的修长的腿紧紧并在一起,回应着,却又不由自主地羞涩地抗拒着。古越裳的吻从上而下,来到神秘羞涩的后庭入口,吻了又吻,拿手指在后庭上徘徊,却总下不了决心进去。
“少爷……”锦瑟颤抖着抓住古越裳的肩膀。
声音媚惑蚀骨,古越裳情难自禁,顶入半个指尖。锦瑟身体陡然变僵,脖子后仰,眼神迷离,不自觉地摆出献祭般的姿势。
古越裳向棠哥请教过这种事,但纸上谈兵和真刀实枪怎会相同?只不过塞了半根手指进去,就觉得紧窒无比,手指被紧紧包裹着,怎么看也容纳不了另一根手指。古越裳明知第一次都要忍受痛楚,也知道这种事情是迟早要经历的,但眼前是最疼惜的人,看着那双湿润的眼睛里浮起泪光,古越裳心中激烈交锋数遍,最终还是退了出来,把锦瑟紧紧搂在怀里。
“少爷……少爷……”锦瑟轻声呼唤,如梦如幻,充满不自知的诱惑。
“别急,慢慢来,你这里这么窄,很容易弄伤。”古越裳柔声说。
锦瑟的身体已经被点燃,不是古越裳说停就能停的。古越裳把锦瑟搂在怀里,悄悄握住锦瑟的性器。
长相守 21
第一次被人碰触这么隐秘的所在。
如洪荒大地第一次出现火苗。
星星之火,烧遍荒野。
烈火熊熊,快感的巅峰,如经历死亡。
在锦瑟泻精的一瞬,古越裳低吼一声,也泻了出来。锦瑟后仰的头软软垂下。情事后,锦瑟白皙的脸上一片绯色,嘴唇鲜艳柔嫩,耳朵如红色软玉,晶莹诱人。古越裳忍不住倾身过去吻他。
这一下午,锦瑟抱着古越裳的腰不肯放手。
他第一次这么熨帖在身边,古越裳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怎么舍得推开,于是,一个下午就这么懒洋洋地抱在一起过去了。
有了开端,就收不住闸了。
花前月下,枕边桌畔,执手喁喁低语,好像有一辈子也说不完的话。
情动时,便忍不住纠缠在一起,可吻出了火来,却没有地方消火。
锦瑟那里紧得要命,成了使古越裳头痛的大麻烦,总不能一直用手解决啊。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古越裳神秘地对锦瑟招招手,坐在梨花桌前,把锦瑟抱到漆上,神秘地说:“有一样好东西给你看。”
锦瑟好奇地看着他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排性器形状的玉石。
锦瑟第一次见玉势,但也大概猜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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