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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兰沈下脸子,冷飕飕道:“又是他……”
绯翼看他这幅表情,就知道他想干什麽,劝道:“银兰,冷静一点,你想过北慈为什麽要告诉你,爱神之翼在雅的手里吗?”
“……”
其实,在绯翼的眼内,北慈和香司长都属於同一种人、同一种口蜜腹剑、哄死人不偿命的大滑头,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要生十二个心眼。
银兰跟外界接触不多,想法未免太过单纯,绯翼不得不提醒道:“爱神之翼是他母族之宝,他怎麽可能拱手让出?”
“北慈找过雅几次,但都被雅回绝了。”银兰想了一下,怕伤绯翼感情,婉转道:“我想北慈也是一片好意……”
“银兰,我怕你被人利用,此人没那麽多好心……”绯翼适时收住话语,一来背後议论非君子,二来有些事没必要让银兰知道。
“绯翼,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
银兰望向病人,眼神无限伤感,虽没再说下去,但绯翼已经懂他的意思。
失去那人的银兰,已经一无所有,也没什麽好担心。
绯翼心里明白,表情越发平静,沈声道:“雅公馆主人本是鲨老板,但鲨老板离开帝都後,雅公馆是花少的地盘。你之前刺杀过花少,眼下又出这样的事情,花少必定会严加防范!”
银兰挑起眉毛,淡淡道:“那又如何?”
在战场上,轻视敌人,往往造成失败主因。
绯翼暗藏不悦,眼神微显恼火,沈声道:“你上次能闯进青蓝赌场,是因为花少疏於防范,你知道他後来招揽多少高手,赌场里私藏多少火器?”
“我不怕!”
“你若死了……”绯翼眼底映出怒火,指著床上的病人,陡然拔高声音道:“他就死了!”
银兰一下沈默,他的武功虽然高超,但几次都被火器所伤。火器是对付高手的利器,花少不会蠢到不知利用。
绯翼吸了口气,恢复平常神态,沈声道:“走吧,我陪你去雅公馆,我来应付那些人,你尽快拿到东西!”
银兰抬起眼帘,眼神盛满感动,恳切道:“绯翼,你不必陪我冒险,我一个人就行了!”
对方表情冷峻,好似冰锥杵著,那意思很明显──要麽带他一块去,要麽谁都别想去,自己看著办吧!
病房内,无人再说话,只剩下烛火摇曳。
最终,银兰叹息,无奈妥协……
青蓝赌场,一间密室,雅躺在床上,伤处已经止血,但腿骨仍没矫正,搁在床上畸形扭曲,看得人不寒而栗。
花少站在床边,眯著眼睛瞪雅,不知在想著什麽。
须臾,花少怒火又起,狠捏对方的伤处。
一想到雅的背叛,跟空蒙勾搭上床,花少就愤怒得想杀人。
难以遏制的怒火,让花少失去理智,雅现下的惨状,也不能让他收手。
一盘下输的棋,掀桌是他的秉性,不肯接受失败的现实!
腿部的剧痛,让雅猛地醒来,睁眼看见对方,有一瞬间空白思绪,让他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很快,全身痛楚和花少狰狞的表情,让他明白眼前即是地狱,不管是不是身在梦中!
不顾病人的虚弱状态,花少揪住雅的头发,让他抬头看著自己的双腿,恶狠狠道:“你看好了,这就你背叛我的下场……”
花少的粗鲁行为,让被剧痛折磨的雅,疼得裂嘴啊了一声,那是声带震动的声音,跟平日听到的哑巴声音类似。
在狭小的密室里,不仅花少听到了,连雅自己都听见了。
断舌、断腿、断脊椎,此生再无登台可能,爱神之翼成就他也毁了他,这是多麽讽刺的一出戏啊!
人若被践踏至此,心和自尊一起死了,雅的眼神变得呆滞,歪著头颅瘫软身体,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样,往日倔强早不复存。
兴怏怏,花少将他扔回枕上,但就这样作罢了,想想又不服气,嘴上恶毒道:“小贱人,就算你残了,也休想我放过你,一辈子做我的狗吧!”
这话可作两面听,但不管是哪一面,都是不罢休的意思。
花少,这辈子,跟他纠缠定了!
除了肉体的疼痛,雅对花少的辱骂,好似没一点反应,甚至都没一个冷眼。
昔日倔强少年已经跳楼死了,活在花少眼前只是一具惨败空壳,就好似花少费尽力气得到的爱神之翼!
花少在愤怒之余,又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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