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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着她,一边摇头一边道:“我看你是打小儿的傻病,还没有被治好!你知道你刚刚说什么了么?”
杨幺是个见事缩头,临事不慌的主,哪里怕他,冷冷道:“我说什么了?我说我想见三哥了,我打小儿被他养大,比亲爹还亲,我不能想他了?”说罢甩手要走
“你甭和我来这一套,我是什么人,能被你这么糊弄过去?”张报宁一把抓住杨幺的胸口衣襟,全无平常半分的怜香惜玉,硬生生把她提了起来,脸对脸,呼吸可闻,张报宁咬牙切齿道:“你疯病该治治了!”
杨幺大怒,越发冷着脸,眯眼道:“张报宁,现在半夜三更,孤男寡女,你仗着力气大,这般对我,也不想想后果么?”话还未说话,脖子上猛地一紧,被勒得说不出话来,张报宁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杨幺顿时呼吸困难,神智开始模糊起来。
杨幺正觉着要被这莫明其妙的张报宁不明不白勒死在这小客店里,突然张报宁手上一松,她猛地咳了出来,伏在桌子上喘息不已。
张报宁双手盘在胸前,冷冷站在一旁看着杨幺狼狈样,待得她呼吸平缓,面无表情地说道:“睡觉,明天一早去张精云家办事。”说罢,转身脱了外衣,上床摔下了帐子。
杨幺慢慢走回了内间,合衣躺在床上,盯着帐顶,脑子里反反复复回响着自家说的话,“我要杨岳!我要杨岳!我要杨岳!”
杨幺无声苦笑,原来转来弯去,她想要的,是杨岳。
第二天一早,两人都早早起了床,各自洗漱出门。杨幺梳洗时,张报宁也不管她,自行下楼点菜,待得杨幺下楼来,一同吃了,出得门去。
杨幺近来被他缠得没法,见他疏远了,反而乐得轻松,见张报宁按规矩离了她三尺远,越发慢了脚步,不远不近地吊在张报宁身后,慢慢悠悠地向泉州城西坊走去。
西坊来往之人以汉人居多,杂有色目人,皆是商人装扮,是汉族富商聚居之地,便是路过的女子也较其它坊里温婉羞涩一些。
张报宁停在一条巷口,向杨幺招了招手,待她近前,指着一处摆着两个石狮子的台阶,神色如常道:“那便是张精云家,他有一兄一妹,兄长早死,妹妹远嫁濠州,现在一子一女一侄,我们且去探听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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