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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也是习武之人。”
何清君恨恨地扒着饭,“我就是大胃王,怎么着吧,养不起就甭娶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呃,来不及了,你一半的产业都成了本姑娘的馕中之物了!”
令狐薄忍俊不禁,险些绷不住,笑出来,可是想到她对他如此不信任,又想趁机会教训她一下,免得再出现类似情形。
“千岁大老爷。”何清君终于扒完了饭菜,摸摸吃得极撑的肚子,诚道:“头晌的事情是我多心了,惹千岁大老爷心里不爽,那什么,属下……不,我,何清君诚心诚意地向你道谦,请你原谅,只怪我身份难以与千岁大老爷相配,是我自己敏感自卑了。”
令狐薄闻言当真是哭笑不得,她就是这性子,天塌下来,也不过是难过一会儿,很快便会整理情绪,又像往常那般笑对人生,这性子让他爱极也怕极,她可知,他怕极他也只不过只在她心里驻留一小会儿而已,经不得风吹草动便令她凉心,他要的是天长地久,而非片刻驻留!
何清君见他眸底冷意虽然消逝,却仍面无表情,气势立时有些怯了,呐呐地道:“令狐薄,你要怎样才肯不气?”
令狐薄长叹一声,道:“清君,莫要用敏感自卑当作借口,本王不求你能无限信任本王,但你对本王的信任也不能如此不堪一击。”
何清君咬牙,就当眼前之人是童年时,拿着棍子教自己武功的师父,如徒儿般诚心诚意道谦:“千岁大老爷,我错了。”
令狐薄心下暗叹,他从未想到曾经狂傲自负的自己,有朝一日会栽在一个小女子手里,偏生栽得这般厉害,还是如此的心甘情愿,如此的迫不急待。
“去按排暗卫吧,你也该去李凤香那里了。”
何清君见他脸色大为缓和,心下一喜,忙道:“是。”转身离开,撮唇轻啸,唤来二十名暗卫。
令狐薄则命吴义弘持手令去李凤香家附近的府尹调兵,随时候命。一切安排妥贴后,他换了衣服,带着暗卫暗中跟着何清君的坐骑奔向李凤香家。
何清君骑马行至离李凤香家还有三两地时,将马寄在路边的一个小客栈,展开轻功,发足疾奔,只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赶到李凤香家,微调内息,纵身上墙,足尖轻点,如落叶般轻落屋顶,不顾瓦上厚厚积雪,伏耳倾听房内动静,说话声杂,李凤香宅子里竟在各个房间挤了二三十人,正在嚷嚷着喝酒吃肉。
屋里七嘴八舌的说着,一人道:“干他娘的,那个下堂的怎么还没来,不会是不管这对母女了吧?”
“怎么会?咱们手里这个绝色小娘子不是她亲妹妹吗?上头说过,那下堂妇最重亲情,不会不管她亲妹妹的。”
又一人似是冷笑了一声:“什么亲妹子,还不知是……”
“嘘——闭上你的臭嘴,就你话多,上头说过,那下堂女武功极高,万一让她听了去,岂不前功尽弃!”
“哼哼,一个女子武功能有多高,只怕姘头太多,帮她吹嘘出来的吧!”
屋内登时哄堂大笑,何清君在屋顶听着不禁皱眉,这些人说话这般粗俗难听,倒像极了是哪个山寨的土匪。
“依老子说,就是上头天天沉溺女人的裙下,失了胆气,一个女子而已,竟然派出咱们这许多弟兄。”
“就是,再说自古至今还从未听说有女子懂勘矿之术的,女子天生就只能伺候男人,寻矿?哈哈,胯下寻?”
屋内登时又传来一阵猥琐笑声,李凤香与何清茹母女无半分声音,任由他们嬉笑怒骂,毫无半分脾气!
何清君心中那个气啊,当即手掌在屋顶一撑,身子如鸽子般弹起,一个反转,使一招玄机六式,倒立伏冲而下,一剑下去,将屋顶破了个透明窟窿,闪电般自窟窿穿入,剑随意动,立时将那叫嚣女人胯下寻矿的男人斩于剑下,脑袋飞出,撞在墙上又反弹回来,骨碌碌的在地上滚着。
自她弹起破瓦而入至斩下那人的脑袋,不过眨眼之间的事,动作利落流畅,一气呵成,那帮贼人尚未反应过来,便见眨眼前还在说笑的同伴,脑袋此刻竟在他们脚下骨碌碌的转着。
喘气之间,他们已纷纷大叫着操刀拔剑,将她团团围住。
何清君杏目微转,寻着李氏母女,只见李凤香正提着一只酒壶保持着倒酒的姿势,睁大了双眼,瞪着那颗人头,半张着嘴呆立,酒壶里的酒还在哗哗地流着,而被绑在门板上的何清茹早吓得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何清君凌厉眸子扫视诸人,短剑在手里滴溜溜转了一圈,倏地反转,刷刷数剑,又斩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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