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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挂了电话。
杜鹃却没打电话,对班主任说:“我爸在北京。”
班主任:“那叫你妈过来。”
杜鹃:“我妈两年前就不要我了。”
班主任愣了一下,并没有被杜鹃的悲催的单亲身世打动:“你爸在北京?”她几乎是在吼:“在北极也给我叫来!”
杜鹃只好打电话。说完后,她对班主任说:“我爸最快明天才能到。”
我父亲倒是来得快,果然没少喝,进门酒气就熏得班主任眉头直皱。班主任耐心地跟我父亲说,我跟杜鹃早恋了。
父亲看看杜鹃,又看看我。我气愤地说,这是莫须有的罪名。忽然想到父亲的文化水平,我问:“你知道什么是莫须有吗?”
父亲却胸有成竹:“知道,岳飞就是这么死的。”看来他评书没少听。父亲接着对我说:“只是你那么气愤干嘛?你能跟宋代抗金英雄岳飞一样的罪名,是件荣幸的事呀。岳飞当年死了,而你还活着。应该高兴才是。”
我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直指问题的关键:“我是无所谓,”我看杜鹃一眼:“可关系到女同学的声誉,就得说清楚。”
父亲认为我说得有理:“这确实是个问题。”他问班主任:“有什么证据吗?”
班主任说:“他们一起逃课。”
父亲又望向我。我赶紧说:“我们只是偶而最后一节自习课没上。”
父亲:“干什么去了?”
我说:“杜鹃喜欢画画,她要把庐山的美景多画些下来,做个纪念。但她是个外地人,对庐山不熟。”我实话实说:“我是她的同桌,自然要帮她,也就带带路。让首都女学生对庐山有一个好印象。”我加强语气:“只是同学间正常互帮互助,没有其他。”
父亲看看杜鹃:“画画有理。”又看看我:“逃课有罪。”问班主任:“让孩子做个检讨,保证不再逃课可行?”
班主任并没被我父亲绕糊涂:“这不是逃课的事,是早恋的事。”
父亲突然笑了,指着我说:“老师你多虑了,一个首都来的高材生,会看上这摊烂泥?”
班主任想想,也觉得自己的判断不准,杜鹃确实没理由看上我的。但她仍然严肃:“我这是亡羊补牢。”
父亲也不高兴了:“那你要确定羊是不是真的丢了,如果羊没丢,那只是多此一举。”
班主任觉得跟这个醉鬼扯不清楚,竟让我们离开了。也没说检讨的事。
父亲出门也不跟我们说话,独自晃晃悠悠地走了。
我和杜鹃回到教室。杜鹃笑着说:“你爸挺有意思呀,把班主任都弄得没话说。”
我冷笑:“有意思?他只喜欢喝酒,再就是训我。他最喜欢做的事,莫过于一边喝酒,一边训我。”
杜鹃问:“那你妈呢?不管着他?”
我说:“已经挂墙上了,在我很小的时候。”
杜鹃同情地说:“怪不得,原来你也是单亲家庭。”
这是说我俩应该同命相怜吗?我问:“你妈怎么就不要你了?”
杜鹃:“他们离婚了。”
那你不是单亲家庭,你是破碎家庭。我看看杜鹃有些难过的神情,没有这么说。
☆、第 42 章
还有什么可说的?班主任和父亲,都看错了。当年的黄毛杜鹃,还真就看上我了!
这是我自己,都没有想到事。
当长发杜鹃流着泪说当年的她偷偷喜欢我时,我快乐得像一只鸟,要飞起来。
当年,我何尝不是偷偷地,暗暗地喜欢她?只是我不敢说。那时的她,是我的女神。在不知不觉中,她就潜入了我的心房,用偷心大法把我降服。我若是孙悟空,她就是观音菩萨,孙猴子有捅破天的本事,却敌不过观音女神纤纤一指。
这么多年,我有意识地追赶着我的女神,努力加拼命,只为了能离她更近一些。
功夫不负有心人,十年的追赶,我终于追上了。
现在,我的女神,就在我身边。
我们尽情地回味着我俩的曾经。
“你是说,”我看着长发杜鹃:“当年那两个包子感动了你?”
杜鹃认真说:“是的,感动也许有很多,毕竟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但那两个包子一直刻在我心里。你冒着雨奔跑,你湿漉漉地出现在我面前。。。。。。就像电影画面,一幕幕地在我脑海中重现。”
我和杜鹃一起吃着我刚才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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