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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刀,杀人不见血!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俩的关系,从此开始改变。
☆、第 22 章
我带着长发杜鹃往庐山中学走去,步调不急不徐,就像散步一般。杜鹃家离庐山中学没多远,慢慢走,我不着急。就算这条路更长一些,我也不着急。因为,杜鹃就在我身边。这十年,我都没这么慢地走过路了,总是脚步匆匆,像是在追赶着什么。见到杜鹃,我才知道,我以前的匆匆脚步,没一刻敢放缓,只是为了离她更近一些。而现在,她就在我身边。可是,我怎么觉得我跟她的距离愈发的远了?难道我们的距离,真的是从另一面量的,绕地球一圈?当我认为已经靠她更近,而事实上却是离得更远?
黑风双煞铜尸王一凡刚才没接我的电话,这时却打了电话过来:“月坡,刚才没时间接电话,不好意思。在哪里?有事吗?”
我想了想,决定不把我见到杜鹃的事告诉他。毕竟他在忙:“我回庐山了,刚跟刘力约好去中学看一下,怀怀旧,想叫你一起去。你在忙,就算了。”
谁知他对此很感兴趣:“我可以去。我现在带团就在如琴湖这,离学校很近。”
我问:“那你的旅客怎么办?”
他笑着说:“我叫我老婆来带,她今天没事。”又说;“跟你小子见一面不容易,我不想错过。你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冲冲。”
他刚从厕所出来?
我说:“随你便,你若能去,就直接到学校,我们在那等你。”
王一凡乐道:“谁先到还不一定呢。我这离得可近。”
我说:“你也不用急,慢慢走去就行,不跟你比赛的。”
我还是没提见到杜鹃的事,我想给他个惊喜。毕竟现在这个年龄,生活都有各自的规律,惊喜越来越少了,能创造一个,就创造一个。算是给平淡的生活一剂调味品。
挂了电话,我问边上的长发杜鹃:“这条路是否似曾相识呀?”这段路,当年,她每天上学跟放学,都要走一趟。
杜鹃道:“这条路跟你一样,我记不得它了,但它肯定记得我。”
我说:“说得很深奥呀。”
杜鹃:“你不要刻意问我这些问题了,我知道我失忆了!”
我吃了一惊:“你知道?”
杜鹃:“当初我爸不断地带我看医生我就知道自己不对劲。今天遇到你,他跟你说了那么多话,应该是以前的旧相识。”她的表情有些痛苦:“我也相信我们曾经是认识的,但是,我拼了命地想,都不曾想起曾经见过你。”
这跟我的判断很是吻合,她绝顶聪明的一个人——这个形容词不对,她没有绝顶——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只是奇怪:“那你怎么不告诉杜叔?”
杜鹃叹一口气:“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徒增我爸的烦恼。我只能,”她看我一眼:“暗自努力去回忆。”
我想想,也是。我问:“那这么多年,你就什么也没想起来?”
杜鹃道:“开始几年,认真想了很长一段时间,但终究都是无用功,后来,就不再想了。”
我说:“那未免太遗憾了。”
杜鹃:“我怎么没觉得,”突然想起了什么,笑道:“遗憾的是你吧。”
我老实承认:“是的,不过,”我想起当初她不理会我的表白,转身就走的情景:“这对我来说,可能反而是件好事。”
杜鹃面露诧异:“怎么这么讲?”
我说:“当年,你甩了我。判了我单方爱情死刑,斩立决。”
杜鹃就像个八婆:“那你当时什么感觉?”
我:“心碎了。”
杜鹃忽然笑了,伸手点着我的胸部:“那你还敢再追我?不怕这里再碎一次?”她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记得当年的那些事。
我却像被电了一下:“不怕了,碎过一次,已经有了免疫能力。只是,”我眼神期待地看着她:“你分得清左右吗?你顶的,是我的肺。”
杜鹃笑出了声:“对不起,没注意,我就随便那么点一下而已。你知道大致的意思就行。”
我的期待落空了,当年,她可不是这么说的。
☆、第 23 章
那天,黄毛杜鹃看完我的作文后,似乎心事重重,上课也有些心不在焉,好像有什么事让她犹豫不绝。
直到下午上最后一节自习课时,她才表情凝重地对我说:“你的作文不应该是零分。”
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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