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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孩子很高兴。不过,他只能算是第二高兴的人。”父亲顿了顿,接着说:“而第一高兴的人,就是我!”
这会又变成煽情了,我看到有些人的眼眶,微微泛红。
“谢谢大家。”父亲鞠了个躬,走下讲台。
这就完了?
这就完了!
这大概是大家听到的最简短的演讲。一时间,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几乎要把屋顶掀翻。——这句是比喻句,如果真把屋顶掀翻了,我家可赔不起。
爸,你太厉害了!三句话,连最后那句谢谢也才四句话,打赢了前面两位的长篇大论。
班主任后来的总结我几乎没仔细听,“刚才这位家长朴实的讲话,说明了几个方面的问题,第一,努力的方向很重要,第二,读书要靠自己用功,第三,你优秀,你的家人比你更高兴。。。。。。”
“我没按你写的讲。”回去的路上,我跟父亲走在一起,这种感觉,让我陌生中透着熟悉,上次跟父亲这么肩靠肩地地走路,是什么时候呢?我记不起来了,只知道已经过去很久了。
父亲说:“你不会怪我吧?”
这怎么会!“你打败他们了。”我兴奋地说,“爸,你获得的掌声比他们两个加起来还多!”
“你是说,我第一了?”父亲怀疑地问。
“绝对第一!”我由衷地赞道。
父亲却没有我这么兴奋:“那你可要加快脚步了。”
“什么意思?”
“你前面还有九个。”父亲狡黠一笑。
不带这么打击人吧?我当然知道这是在鞭策我,我说:“我会继续努力的。”想了想,我补充道:“干正事。”
父亲欣慰地笑了,我的信心也开始爆棚:“我一定能考取大学的,否则,我把头割下来当球踢!”
父亲认真看看我的脑袋,说:“你的头,没有那么圆。踢着饹脚”
我笑了,父亲也笑了,接着我做了件很多年没做过的事,我挽住了父亲的胳膊。就像我小时候,他带我出去玩一样。
☆、第 54 章
长发杜鹃挽住了我的胳膊。
话已说透,现在我倒没觉得她挽着我有什么别扭。只笑笑:“不需要这么亲密吧。”
杜鹃说:“我们得给医生一个印象,就是我俩很亲密。这样他会更用心,多为我想治疗办法的。”
我笑道:“看来你这个资深病人跟医生打过不少交道了。”
杜鹃说:“那当然。”
杜鹃答应跟我去看心理医生。她也想再试试。虽然我俩都觉得希望渺茫,但我跟她都是不轻言放弃的人,不努力一把,始终觉得会有遗憾。
接待我们的心理医生看上去有五十多岁了。戴着显然属于资深专家。这让我和杜鹃很满意。医生跟教师一样,年龄越大,经验越丰富。这倒是跟找对象的标准相反,找对象,不论男方女方,都觉得对方越没经验越好。
我们详细地向医生禀明了杜鹃的病情。医生听得很认真。然后准备跟我们普及一下失忆的知识,他说:“失忆症分为心因性失忆和解离性失忆。。。。。。”
第一句话似乎就要把我俩整蒙圈,我赶忙打断他:“医生,你别说这些医学名词,这个在百度就能查到,我们听不太懂。你用我们能听懂的话告诉我们吧。”
这医生果然经验丰富,只略想了一下,就语出惊人:“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失忆。”
我和杜鹃不由得就集中了思想,听他慢慢说:“我们从小到大,经历了无数的事。不可能每样都记得。这是脑子自动封存了一些事情,否则,人脑会不堪重负的。但这些记忆不会丢失,仍然藏在脑子里,当有外界的诱因出现时,那些封存的记忆又出现了。”
他说得有道理,我有时候会突然想起一些事,还以为自己已经忘了的事。看来,我也是失忆症患者呢。
我问:“你是说她脑子把那段记忆封存了?”
医生肯定地点点头:“失忆的原因很多,脑部疾病,如脑萎缩,脑部外伤等,都会造成失忆。精神上的一些疾病,也会造成失忆。但这位姑娘,这些情况都可以排除。那段记忆肯定还在,只是冬眠了,还没唤醒。”
我奇怪地问:“她怎么会封存那段记忆?”
医生不紧不慢地继续解释:“那段记忆如果太痛苦了,痛苦得心理承受不了,脑部会避免主人受到这痛苦的伤害,而自动封存。”
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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