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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一万古。巨业照国史。大勋镇王府。遂使后世民。至今受陶铸。粤吾少有志。敢蹑前贤路。苟的同其时。愿为执鞭竖。”
而李世民自己也曾经为自己这个臣子赐诗。其中一首名为《赐房玄龄》用以颂扬、勉励房玄龄为国求贤:“太液仙舟迥。西园引上才。未晓征车度。鸡鸣关早开。”另外。还有一首《赋秋日悬清光赐房玄龄》:“秋露凝高掌。朝光上翠微。参差丽双阙。照耀满重闱。仙驭随轮转。灵乌带影飞。临波光定彩。入隙有圆晖。还当葵霍志。倾叶自相依。”
自古以来。君王赐诗乃是无上的恩宠。由此可见。房玄龄是如何深的圣眷了。
房遗直兄弟二人告了假。每日里在家中伺候汤药。为老父忧心忡忡。短短几天。便憔悴了许多。高阳一直很自责。要不是自己要大张旗鼓的为刚出生的儿子办什么满月席。也就不会让自己的公公患病了。房遗爱一直安慰她。毕竟。这满月宴本来就是孩子的大事。怎么可能不办呢?倒是觉的自己太粗心了。居然一直没有关心父亲的身体。
“父亲大人!”房遗直坐在床前的圆凳上。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轻轻吹了吹。用勺子舀起一勺。递了过去。“该喝药了!”
房玄龄头发散乱。几天时间。已经变的干枯。毫无光泽。他转头看着自己的长子。拒绝了他的搀扶。挣扎着坐起。微笑起来:“拿过来吧!”
房遗直会意的将碗凑到了父亲的唇边。房玄龄一口气都喝了下去。只是有一些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房遗直赶紧拿出热毛巾。将流出来的药擦掉。又伸手扶住了房玄龄。将他身体放平。平躺下来。只在脑后垫了一个软枕。
房玄龄脸色有些潮红。他喝了一口蜜水。除去了嘴里的苦味。然后轻笑起来:“这么多年。药总是库的!”
“父亲大人!”房遗直陪着笑。“您曾经说过。良药苦
房玄龄神情温柔:“是啊。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总是不肯吃药。你母亲怎么哄都没有用!那时候。是我硬灌下去的!”
“那是儿子当时不懂事!”房遗直有些羞赧。他没想到这么久远的事情也会被父亲提起。
“呵呵!”房玄龄低笑着。“人老了。总是喜欢回忆!”
“父亲大人。您哪里算老了!您还要等着抱曾孙呢!”房遗爱正好进来。听的这句话。心里一酸。赶紧打岔道。
“哈哈!”房玄龄被逗乐了。“你小子。从小不安分。就喜欢胡说八道!为父活了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识过。为父最大的骄傲就是有了你们三个孩子。除了小三。你们两个也已经成家立业。连孩子都有了。而且还算有出息。为父也就知足了!”
房遗爱故意说道:“父亲大人真是说笑。孩儿如今也是文不成。武不就。算什么有出息呢!孩儿还想着。要父亲大人多多指点。好让孩儿将来也能封侯拜相。光耀门楣呢!”
房玄龄看着自己的次子。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小子。总是这般不着调!现在想起来自己文不成。武不就了!当初又干什么去了!”
说话间。房玄龄脸上泛起了潮红。咳嗽起来。房遗直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赶紧上前给房玄龄顺气:“父亲大人。您还好吧!”
房玄龄摆摆手。笑道:“老啦。不中用了!说了一会子话。都没精神了!算了。你们两个。天天守着。也累了。回去歇着吧!为父自个儿歇歇就好!”
“父亲大人!”房遗爱说道。“您先歇着。孩儿陪着您就是了!”
“不用了。为父没什么事!按你们说的。为父还要等着抱曾孙呢!”房玄龄看着两个儿子通红的眼睛。故意板起了脸。“听话。再这样为父要生气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终于屈服了。房遗爱不放心道:“父亲大人。若是有什么吩咐。孩儿就在外面!”
“去吧去吧!”房玄龄不耐烦的挥挥手。
“那孩儿就告退了!”两个人无奈的退出了房间。就在外面命人准备好了床榻。两人就在外面守着。
李世民与李承乾都来梁国公府看过。李世民好生抚慰了一通。赐下了一大堆贵重的药材补品。希望房玄龄好生养病。
立政殿里。李世民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道:“玄龄的病。御医怎么说?”
王德小心翼翼的看了李世民一眼。然后低声道:“回陛下的话。御医说。房大人身体虚弱。骨子里已经空了。恐怕是熬不过今年了!”
李世民再次沉默。最终只是深深的叹息一声:“玄龄啊!前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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