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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能会撞伤你的”
他却不甚在意地轻笑着反问,“你不会的,对不对?”
可她却恨恨然地,说,“你错了!我连做梦都在想,陆兆忻你去死”
竟然还连半分留恋也没有地,就要转身上车
在那一刹那,他忽然就冲动地,伸出自己修长的双臂,蓦地,自背后一把拥住了,她柔软的身子,将她不曾看见的深情脸孔,埋入她俏丽清香的短发间,幽幽地低语,“可是,贝宁宁,我喜欢你担心我的样子,我还想,可不可以就这样,一直陪你到白头偕老……”
她总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可其实,那一刻,他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曾经有想过,只想简简单单地去爱她,只想牵着她的手,一起快乐、欢笑,一起幸福到白首……*
贝宁宁也惊讶地顿住了,不是没有看见,他颈后有潺潺的鲜血,不断地,从他紧密的指缝间渗出,也不是没有看见,他眼底深切的痛楚,人心一被。
贝宁宁却是用颤抖着的右手,拾起刚才被他,摔落至地上的钻石耳钉,泪流满面地,悲愤填膺地看着他,看了又看,眼中却忽然流露出,一种妖冶而绝决的光芒,“陆兆忻,你说,你爱我,爱到曾经想过,要放弃报复我们贝家,是这样么?”
看见他沉痛地点头,她却再次举起手中的耳钉,可那尖锐的针尖,却不是对准陆兆忻,反而朝自己的颈动脉,狠狠地用力刺了下去,“陆兆忻,我要你比我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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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要他比她更痛
贝宁宁再次举起手中的耳钉,可那尖锐的针尖,却不是对准陆兆忻,反而朝自己的颈动脉,狠狠地用力刺了下去,“陆兆忻,我要你比我更痛!”
空气中,刹时四处氤氲着,一种极尽血腥的气息,泪水,不受控从她眼眶中滚滚而下,迷茫了她的视线……
陆兆忻俊脸上一片煞白,他紧紧地按住了她粉颈间的伤口,“贝宁宁,你疯了?我不是说过,我爱你,我会好好地对你的,你怎么就是不听?……”
“但是,你心中还是怀有对贝家深切的仇恨!你最后还是没有放下!你最后还是选择了为陆家报仇!”
贝宁宁本想说一句,“再见!”,却又觉得不妥,他和她,还需要“再见”么?若然还能再见时,只怕,又是纠缠不休地互相伤害吧?!
彼此深重的家族之仇、父亲被气得重痛入院、溘然长逝,母亲骤失爱人的绝望而凄然的苍白面容……往昔的一切、一切,血债累累的过去,注定了他们,今生只能仇仞相见!
她永远也忘不了,他是如何冷血地,在她耳边狂肆而残忍地宣誓,“贝宁宁,我要你爸爸一无所有,要他亲眼看着他最爱的女儿背叛他,然后还要被我一天一天残酷地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父亲的墓碑前,更曾咬紧牙根、下定决心,要为父亲报了这个血海深仇!
可她太弱小了,根本就没有足以,与陆兆忻相对抗的强大力量,也就只好一死向父亲赎罪……
“所以,陆兆忻,永远不再见了……”她凄婉地淡笑着,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将掐在两指间的尖锐耳钉,蓦然,更用力地,刺向了自己还在微微地、嚅嚅而动的颈动脉!
陆兆忻突然心下大骇,全然不顾自己,颈间还在潺潺地流着血,“噌”地一下自床上坐起,倏地,扬起自己精壮、有力的右手,一个凌厉的手刀,出其不意地,朝贝宁宁白皙、幼滑的颈后,狠心劈下去
一阵突如其来的晕厥,赫然袭来,贝宁宁握着耳钉、停在颈间的那只手,不觉松了开来……
失去意识之前,她听到一个陆兆忻那熟悉的,好听的、而带着一丝磁性喑哑的低沉嗓音,惊恐得变了调地,厉声大吼着,“贝宁宁,你马上给我睁开眼!我不准你死,你听到没有?!贝宁宁,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坏丫头,我不准你就这样,含恨离开我!不准……”
贝宁宁自然并没有,如愿以偿地死去,被她扎了一针的陆兆忻,也仅仅只是流了一点血,受了一点小轻伤,而已。
那天晚上,陆兆忻把她送到了医院,医生来看过了以后,又替受伤的两人分别包扎了伤口,又开了一些消炎、止血的药物,嘱咐几句,又安排了住院,这才尽职地离开……
陆兆忻却并没有住院,他给贝宁宁请了个看护,又让崔冰冰找了个人来照顾方丽琪的饮食起居后,丢下一句,
“贝宁宁,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难过,就会一辈子痛苦?别傻了,我还有曾诗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