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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我付家满门,竟一人不留!
沐晚以为那日从清风苑中听到谨喻的一番话,事情的发展与前世有所不同,心存侥幸,或许家人并没有死,以为谨帝没有那么绝情,没想到……
“呵呵呵呵——”谨喻,你还是一样无情!
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你当初不是对我说,不想要这天下么?好,那就我便来毁了你这天下,为我付氏满门陪葬,用这天下,来祭奠我付家一代忠良!
我不知道,你为何将与我的相遇变成了与冷月的彼此爱慕,但我付安然发誓,我定要你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惨重的代价,悔恨一世!
……
日头阳光高高升起,谨帝昨日宿在听雨轩这事后宫中人无一不晓,皇上怜惜昭贵嫔,第二日免了昭贵嫔给皇后的请安,让她安心留在听雨轩养病的消息更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遍整个皇宫,皇上是个会亲自为了个昨夜侍寝的妃嫔,而传口谕,不用去落霞宫请安的主么?
一般前夜谁侍了寝,都是皇后大度的免去了那妃嫔的请安,皇上开口,竟是第一次,听雨轩的昭贵嫔便有了这先例。
后宫之中无一不在议论这昭贵嫔的受宠,有人说是因为昭贵嫔的家世,有个兵部尚书的爹,才能备受龙宠,也有人说,是皇上真心待昭贵嫔,才会如此宠她的。
不过,无论宫中在议论什么,现在都不关沐晚之事,因为她现在被蛊毒反噬得很厉害!
前世肉身被毁,虽灵魂还在,但那蛊是认主的,现在认定了这副肉体不是付安然的,也是沐晚大意了,昨夜被怨恨冲昏了头脑,竟忘了这一遭。
蛊毒的作祟让沐晚身心疲惫,卧床不起,不住的呕出黑血,脸色煞白,嘴唇青紫,气血虚弱,仿佛中毒之迹象。
“主子,您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要吓奴婢。”落雪落竹跪倒在地,用金盆接着沐晚不住呕出的黑血,泪眼兮兮,十分担忧。
“无碍,你们不要声张。”沐晚气若游丝,从咽喉发出的声音有气无力,软软的靠回床头,落竹用绢帕为沐晚拭去嘴角遗留的血丝。
“主子,咱们还是请太医吧,或是禀告皇上,主子定是被别人下毒了,皇上这么疼惜娘娘,必定会彻查的!”落竹看着绢帕上点点的血迹,心中暗怕不已,默然跪下,声嘶力竭道。
听到落竹的话,沐晚本想告诉她不准声张,让她们不用担心,可是听到落竹后面的话,心思一转,竟是缓缓点头。
落竹看着沐晚点头的样子,心下大喜,连忙答应了一声,跑出殿,吩咐小桂子去御医院找太医,自己则去乾清宫找谨帝。
今日谨帝的心情大好,在一旁伺候着的陈公公感受良多,皇上登基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谨帝在处理奏折之时嘴角含笑。
顿时,陈公公千年不化的脸上也出现了丝丝笑意。
“你笑什么?”谨帝斜着眼,淡然问道。
“回皇上的话,奴才见皇上高兴,奴才也高兴。”陈公公福了福手,脸上笑意更浓了。
“你这奴才,什么时候见朕高兴了?”谨帝拿起御笔,点点画画,嘴下并无怪罪之意。
“皇上今日兴致不错,要不去御花园走走?奴才听闻,那里的牡丹看得异常绚丽。”皇上身边的奴才是十分重要的,特别是这首领太监一直都是各宫主子争相巴结的对象,比如在睡前翻牌子之际,若是皇上心下迟疑,首领的微微一句进言可能就左右了皇上的决定。
“好,就依你所言,去御花园走走。”谨帝略加思索,停笔,潇洒起身,带着大队人马去了御花园之中。
早有各宫主子得到消息,于是争相打扮,去那御花园中赏花,求得与皇上一遇,从此便恩宠不断。
但恩宠又岂是那么容易可得的。
谨帝一身明黄帝服,大队人马在十丈之内远远跟着,只有陈公公一人紧跟谨帝身后伺候。
“这牡丹的确是花开艳丽,陈公公所言非虚啊。”谨帝看着面前五彩缤纷的牡丹,心情再没有比这好的了。
“奴才怎敢欺瞒皇上。”陈公公在旁弓着身子,也是笑意盈盈。
谨帝略加思索,刚想说些什么,前方假山后竟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引人静静听着。
“明翠,你可知这牡丹为何被称之为花中之王吗?”声音清脆,有如冷冷泉水般沁人心田,隔着假山,反倒有种朦胧美感,谨帝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却记不起是谁了,便示意陈公公不用打扰。
“奴婢知识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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