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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流了出来。
她居然就这样睡了,明明看到他在生气,却问都不问一句。
好,很好,朱雀族水灵,原来在你心里,我居然连这点地位都没有了,他的情绪,她早已不在乎,就连他现在手流着血,她也不会关心一下。
血还在流,那鲜红的颜色,此时看在他眼里是那么的刺眼,因为那是他无足轻重的见证。
愤愤起身,鎏钥直接摔门离去。
我也不是非你不可的。
早已躺下的水灵此时探出一个头来,无力地看了眼鎏钥负气而走的背影,和那扇由于力气过大而不断晃动的门,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累,真的好累,为什么他就不能不要那么任性,为什么他就不能站在她的立场上想想,为什么他就不能理解一下她的感受呢。
她是想找个可以相伴相依累了可以依靠的人,而不是找一个处处要她哄着要她供着的人,这样的人生,太累。
从来没发现,他的少爷脾气如此之重。
无力地拉过被子把头一盖,水灵蒙头就睡。她现在真的没有心思去管别的事。
鎏钥,如果你一直接这样,那么,对不起,我真的累了。
鎏钥负气地走在大街上,手中的血早已停止,伤口也已结痂。
只是,他心里的血却没有止住,那道伤口也越来越大。
她没有追过来,看到他负气出走也没有追过来。
水灵,你这是什么意思,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你的选择吗。
或许,她已经在找他了,只是找不到而已。
抱着这样的念头,鎏钥也四处晃荡着,希望可以看到水灵焦急的身影。
只是,他失望了,不知抱着怎样的心态,他回到了客栈。
那里,水灵正蒙头睡得正香。
瞳孔猛地收缩,原来,如此。
第二天水灵起床的时候,房里空荡荡的,并没有看到鎏钥的身影。
而床上他睡的那一边,是冰凉的。
一夜没回来吗,他去哪里了?走了吗?
是走了吧。
苦笑一声,有个如此不谅解她的男友,还有什么好说的。
起身,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儿女私情,只能先放一边。
经过桌子旁时,她的脚步定住了,因为她看到,那个被鎏钥捏碎的了茶杯上,有血渍。
他受伤了。
心里担忧,脸上却是苦笑。
不光生气,还把自己弄伤了,如此不会照顾自己。
身为他的女友的她,是不是除了扮演女支的身份,还要兼顾保姆的身份?
抱歉,她真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心思。
来到隔避看看俊歌的情况,他现在正在昏迷中。
水灵照常过着她的日子,只是那脸上,却没有了那抹似有意又似无意的笑容。
接下来几天都是如此,她不停地给俊歌调药,换药。
俊歌人已经醒了,身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这是最后一轮换药了,只要等药效全都吸收,他就能康复。
这本来是值得庆祝的事情,她医好了于心都治不好,并且扬言不能治好的人,风头早已大盛,传遍了整个珍灵城。
现在水灵在珍城的可谓名声大燥,比在日暮死城响亮得多。
只是,这如此高兴的事情,却仿佛与她无关。
俊歌就要痊愈了,须三整天笑得合不拢嘴,只能看到那排黄黄的牙齿,却看到到他的斗鸡眼。
只是,他的这份高兴却不敢在水灵面前表现出来,因为他能感觉到水灵的变化,她很不开心。
“凌公子,怎么不见你大哥,他去哪了?”须三挠挠头。
由于鎏钥和水灵一直接都睡一个房间,所以所有的人都把他们定义为了两兄弟。
本来是想转移一下水灵的注意力,希望逗她开心下的须三,没想到他这句话却成为点燃水灵炸弹的导火线。
啪。
正在为俊歌炼制丹药的水灵一个力度不稳,整个丹炉炸烈开来。
重重地一把扔掉所有药材,水灵愤愤地瞪着须三,“我管他去死。”
岂有此理,这都差不多十天了,居然还不回来,这是什么意思,分手吗。
好啊,龙族鎏钥,分手就分手,谁怕谁,哼。
冷哼一声,水灵怒气冲冲地走了,那火气,直把须三的小小心脏吓得颤啊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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