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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中,再没有比手中有钱更稳妥的。”
“奴婢多嘴了。”
顺心打了个呵欠:“好想睡觉呢。”
“我也是。双拉马车可真好,舒坦平稳,什么时候我们也换一辆。”
顺心模糊地说:“好象得有封诰的才能用双拉马车呢。娘子得等将来嫁了人,让姑爷给您挣一个了。”
无力地掩嘴笑了笑,便睡了过去。
钏儿想骂她两句,又觉得好笑:嫁人?还不知道自已的良人喂在谁家呢。
睏死了。眯一会儿吧,到了地头,他们自然要叫的。
钏儿已经无法控制了,心中这么想的时候,人早已睡了过去。
帘子掀开,寒风灌了进来。
微有所感的顺心和钏儿瑟缩了一下,沉沉睡去。
掀开帘子的是赶车的小厮,此刻露出脸来,倒是个刚毅的北方男儿。他推了钏儿他们几把,回头对那自称郭安的气宇轩昂管事模样的男子一抱拳:
“将军,这两名女子已经昏睡过去,这药量怎么也得睡几个时辰。一起捆了还是”
“捆主弃仆,放进麻布口袋,带到城郊。他们三个在那边等候吧?”
“是,在预定地点等候。”
“嗯,扛过来,放我马背上,走”
钏儿在马背上晃晃悠悠,感觉回到了小时候:漫天风雪,偏偏锁不住贪玩的心,偷溜到外面坐秋千,荡啊荡啊,好冷。
好象听见妈**声音:“珏儿,醒来。”
好冷,太困倦了,怎么也醒不过来。
是啊,那年偷溜出去,得了重感冒,妈妈守护了整整三天,自已才从昏睡中醒来。
一醒来,看见妈妈满嘴燎泡,一是着急上火,二是不停地在耳边呼唤,话说得太多。
妈妈,好想你
被放在麻袋里的钏儿感觉身子越来越冷:这鬼天气
“扑通”
钏儿皱眉:好痛。自已是在睡觉吗?在做梦吗?为什么感觉从一个高度摔了下来?幸好是臀部着地,否则,肯定会伤着。
慢慢地,一些感觉回到脑中,钏儿逐渐清明起来。
虽然眼睛睁不开,全身无力,说不了话,可是,钏儿明显感觉自已被装在一个口袋里,正在享受凛冽寒风。
怎么回事?不是正在去祖母府中的路上吗?怎么象是被绑架了一般?
不对,也许,根本就不是祖母派来的人?
钏儿感觉背上“唰”地冒了层冷汗:完了。
太大意了。最近自已一门心思做生意,忘记了还有人对自已虎视耽耽。命休矣。
那香一定有问题,自已并不疲倦,为什么会睡着?迷香?麻药?
忘记了,自已从小就对麻药之类不敏感。有一年做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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