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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回秭阳城。贝衣问昭庆“主人倒底要寻何人冒这样地险费如此地周折昭庆只得告诉她“寻一个曾前后助我两次的少年。”自然她将船边初遇、楚关红绳示警悉数告知了贝衣。
贝衣听后神色稍缓点头道“如此说来。那不知名地少年确是对主人有恩救他出来也是应当。”
昭庆叹口气满面担忧。“只是如今。也不知寻不寻得到他。他样貌极之出众我只怕他早已被越之彦送予他人。”
贝衣冷哼。“那又如何索性寻到越之彦本人拷问便知!”
昭庆不由好笑瞪了贝衣半晌“到了此时你若还将越之彦其人视为寻常商人你便是大错特错了!”是无人拦阻二人。有仆役模样地人早早在门后等侯径直将琴师身份的昭庆引至琴室。
厅内规矩地立着十来个少年昭庆放眼一看不由失望。
这些少年大多年幼个头不过与昭庆相仿。
“只有这些弟子吗?”昭庆轻声地问。
那仆役忙恭敬作答“不是园内不止先生一位琴师先生的弟子课业安排也有不同每隔四五天会换上一班。昭庆这才释然不再多语坐下来开始传授琴技。她自幼经名师指点又深受其母熏陶在琴技上确有相当天赋教授弟子自是难不倒她。
十几天过去倒也相安无事只是换了三拨弟子仍是一无所获。
还不待昭庆坐不住贝衣先急了起来。
一日昭庆授过课转身现贝衣不见了踪影心下一沉知道坏事。
果然有仆役急急来寻昭庆“秦先生您地侍女在棋室生乱!”
昭庆腾地立起身来面上的厚纱险些滑落。
定了定神她追问“因何事你可知晓?”
仆役为难“只是听闻棋师责罚弟子被您侍女看到……”
昭庆决然打断他道:“带路!”贝衣地脾气她是再清楚不过晚去一步天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衡园的棋室与琴室倒也相隔不远不多时昭庆已望见松林下的木屋前聚了不少的少年。
远远地可听闻人群内有人在呻吟“哎呦莫要打了我的手……”
“还敢不敢了?”是贝衣冰冷得令人心颤地质问之声。
“不不敢了!哎呦再不敢了!”呻吟声越地凄惨起来。
昭庆立在人群外迟疑着却未出声喝止。
围观的大多是着青白衣衫的少年人昭庆偷眼打量只觉大多人面上似乎并无喜色不由奇怪问身旁人“欺负人的被打大家不觉解气吗?”
身旁少年应是识得她的身份垂低声作答“先生不知园规严厉打斗者不问缘由一律重责之后赶出园去……”
昭庆闻听面纱下也不由得锁紧了双眉暗想贝衣可是真能给自己生事如此一来善后定是麻烦!
忽听得身后不远处有人出声“大家都散了吧总管该到了。”
不高的声音少年们听到竟是驯从地依次转身离去。
不大的声音传入昭庆耳中却是令她狂喜。
抬眼望去人群之外静立着一高瘦少年年纪稍长样貌清秀之极只是一袭月白衣衫尤显不同……
………【第六十章 旧友】………
昭庆眼见身前左右的围观少年已是走得七八不再顾及疾步上前拦住那正欲离去的月白衫少年。
“你可记得我?”昭庆欣喜问道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两分。
少年停步沉静地注视昭庆。
昭庆突然意识到自己厚纱蒙面伸手正欲取下少年却是淡漠出声道:“先生当是认错人了。”昭庆一愣少年微施一礼转身便走。
“哎你等等!”昭庆着急。
少年停下脚步回再看昭庆目光中满是无奈。
“我”昭庆赶几步凑到他身前急急道“是旧友。”
少年叹口气目光在昭庆身后一扫轻轻摇头“在这里我们全无过去……”
昭庆警觉回头远远地已可见衡园总管被仆役引着匆匆赶来。
“这个”昭庆急忙掏出已在袖中藏了多日的那只红绳蝴蝶“是你在船上送给我的你不记得了?”
昭庆现少年的目光猛地一沉随即快在自己面上扫过……
“傍晚松林溪边。”少年眼眸紧盯昭庆身后轻轻吐出几字急急反身离去。他走得太急昭庆连应声都来不及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顷刻间消失在林中。
昭庆不禁摇头苦笑小心收好红绳深吸口气缓缓转身。
总管的面目已经清晰起来……
再看不远处的贝衣抱臂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