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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难受得不行;但是谢如安这点难受还是能忍受的;上辈子拍戏受伤的时候多了去了,更严重的不计其数,那时候他吭都不会吭一声,谢如安觉得自己越来越脆弱的原因;完全是因为谢铎锐。
因为谢铎锐会心疼他,就好像那一点点疼痛,比天塌了还要严重。
想想,谢如安觉得浑身更难受了,团着被子在床上打滚。
谢铎锐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一只花卷在床上翻滚,还时不时发出小猪哼哼,他擦着头发坐到床边,把那团花卷剥开了一个角,露出谢如安白嫩的小脚踝。
谢铎锐坏心眼地挠了挠。
花卷愣了愣,整团被子都是一个哆嗦,嘿嘿傻笑起来,谢铎锐拉住脚踝把人从被子里给扯出来,花卷小朋友在被子里憋得满脸通红,笑得眼睫毛上都带上了水汽,傻得要命,谢铎锐轻轻掐了掐他的脸蛋,“还笑?”
谢如安抱住他的脖子,爬进他怀里蹭了蹭,“痒痒。”
“是我挠得痒痒还是身上痒痒?”谢铎锐扒开他的睡意领口往里看,谢如安身上的红点比最开始的时候少了些,但是数量看起来还是有些吓人,谢铎锐皱了皱眉。
谢如安继续傻笑,“浑身都痒痒。”
“还笑,痒痒你还笑,明明很聪明一孩子,怎么有时候尽冒傻气。”谢铎锐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把人放到床上,从床头柜里拿出药膏,“来,我给你上药,脱掉衣服趴到床上去,晚上的药吃了吗?”
“……”谢如安的脸瞬间爆红,看了看认真脸的谢铎锐,连脖子都红了起来,他快速地脱掉衣服趴好,把脸埋到了枕头里——谢铎锐刚才那句话,好……色|情啊。
淫者见淫,淫者见淫啊!
谢如安怀疑自己的背都红了。
谢铎锐发现了谢如安浑身发烫,耳廓红得能滴血,不过刚才这小孩笑成那样,他倒是也没多想,细致地给他上药,以为谢如安没听清自己最后那句话,还重复问道:“小朋友,晚上的药吃了吗?不吃药可一直好不了。”
谢如安小小声:“吃掉了。”
谢铎锐竖着耳朵听他说话,闻言笑道:“乖,你是不是困了?”
谢如安默默点头,谢铎锐看了眼挂钟,现在才九点多一些,今天睡得挺早,他快速地给他擦好药,然后让他站起来光着晾几分钟,把东西收起来,“那待会你先睡,哥哥去找妈妈有点事儿,忙完了就上来。”
谢如安乖乖点头,看着谢铎锐出了门。
生日宴会的地点定在了一家高级会所,会所的主人是简尤的二叔简至衡,简至衡在知道这件事之后立刻给谢家腾出了地方,并且主动包办了布置会场和提供酒水,算是祝贺谢家多了个儿子。简家和谢家关系向来紧密,私交颇好,再加上简尤的关系,倒也没有拒绝简二叔的一份好意。
宾客名单在第一天之后又重新整理并且补发了一份,京城和谢家有些关系的人几乎都被邀请了,虽说让这么多人给一个五岁的孩子过生日有些不妥,但是谢家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清楚,再加上是谢老爷子亲自开的口,自然不可能拒绝,而且还能借着这次宴会认识自己想认识的人,谢家这几天收到了不少的礼物。
谢铎锐下楼就是想和宋瑞琴再次确认宴会细节,谢宏闻对这些不感兴趣,在书房看书,宋瑞琴坐在沙发上仔细看着名单,听见谢铎锐的脚步声,招呼他过来,“来,我正好有事儿跟你讲。”
谢铎锐点点头,坐到了她身边。
两个人谈完已经是十一点多了,第二天宋瑞琴要上班,谢铎锐也要去学校,所以收拾好东西就都准备去睡觉了,谢铎锐原本以为自己进卧室能看见一只呼哧呼哧的小猪,没想到打开门居然看见谢如安趴在床上看小人书。
“怎么还没睡觉?”谢铎锐皱眉,“那么晚了,刚才不是答应哥哥要睡觉吗?你现在身体不好,要多休息。”
谢如安吐了吐舌头,随即又皱起眉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谢铎锐,纠结道:“身上好痒,睡不着,等哥哥来一起睡。”
每次自己一生气他就撒娇,是把这个当成了法宝吗?
谢铎锐摇摇头,抽掉谢如安手里的书放到床头柜上,抱着人滚到了床上,关掉灯,“行了,睡觉吧。”
谢如安整个钻进谢铎锐的怀里,听话地闭上眼睛,可是过了许久,谢铎锐还是听见他紊乱的呼吸声,他摸了摸谢如安的侧脸,“怎么了?睡不着?”
谢如安:“痒,哥哥我想挠……”
“不能挠,”谢铎锐把他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