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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边,房顶上还在越发起劲的狼嚎着……
穷途末路都要爱不极度浪漫不痛快发会雪白土会掩埋思念不腐坏
到绝路都要爱不天荒地老不痛快不怕热爱变火海爱到沸腾才精采!!
笑无情慢慢寻思着,这沧溟榜上,说不定还可以加一个魔道乐师榜。反正,榜首都已经有了人选。
*
任何一个破箩嗓子,天天唱,一天五回的唱,也总有能听的一天。
卓丝丝不是破箩嗓子,想当年在大学的时候她也算个能拿得出手的人物,军训时拉歌对唱堪称一霸。所以她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这个新的身体嗓音清甜,唱歌却不抓调……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荼毒了行云别馆一干人的耳朵N天之久,偏偏笑无情不发话也无人敢多事阻拦,终于在一天天的狼吼之下渐渐有了进步——从五句跑掉三句减到二句半——反正这些歌也没人听过。
对于笑无情暧昧不明的态度,四周的人万分疑惑,锦地罗曾拐弯抹角的探问过笑无情对于新月那些五花八门的歌曲如何评价,笑无情似笑非笑,悠然道:“太噪,但还算有趣。”
锦地罗对于这个服侍多年的公子完全看不透他是认真还是玩笑,第一次开始怀疑难道公子对乐曲的欣赏力有点……?
——不过笑无情虽然有加一个魔道乐师榜的打算,可他从来没说过要封个第一歌姬是不?
丝丝的情歌攻势依然在持续着,纵然笑无情受得了,也总会有人受不了的。
风残月在床上翻来覆去,夜空里传来一声声嘶吼,不用说,这是属于“夜霄”的那一顿。他把被子蒙在头上,过了半晌突然翻身起床,把外衣披在身上出了门。
他不是忘记了那个五年前曾经相处过几日的女娃娃,只是没有去想。懒得记,也没兴趣见。虽然听说她回来了,跟他无关,就一直没有见过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丝丝迷上了房顶,这里地势高,声音传得广,她也比较容易看到笑无情,于是正在某一颇为钟情的屋顶上怀抱横琴吉他状对月高歌——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飞翔
昨天遗忘风干了忧伤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
哦耶~哦耶~~耶耶耶……
一只鞋底子忽地pia~到了她脸上。
月光之下,一道修长身影立在皎白月光中,黑发披落,衣衫半敞。宛若一池残荷中独艳的红莲,有着即将凋零般残落的美艳。
丝丝盯着他把眼前美景看了个够本,然后弯身捡起鞋子,狠狠地朝他脸上pia~了回去!
——有便宜一定要占,有亏绝不能吃就是吃了也得还回去——卓丝丝如是论。
相隔五年,新月与风残月这对未来江湖上有名的冤家再次相逢,彼此横眉冷目,狠狠相视而立。
节奏响起,煽动了想象让摇曳的身体,开始开始思想
马头琴悠扬,马奶酒穿肠我的爱情,奔跑在呼伦贝尔草原上
嗷嗷~嗷呜~~
这场爱情没有人能够阻挡!
一场无声的恶战在月夜上演……
童话里,不管王子还是骑士追求公主,总是要打败巫婆打倒恶魔消灭恶龙……解决所有需要解决的反派人物才能够到达公主身边。
所以丝丝卯足了劲,为了她美丽的小白莲,决心先从扫清眼前障碍开始着手。
当然,如果丝丝的记性不是太坏——她既不是王子也不是骑士,并且还有重要的本职工作需要去做——随侍丫头,端茶倒水打杂跑腿,兼职还要驱赶撞上门来找麻烦的江湖中人。所以,她其实是很忙的。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高高坐在魔塔上等着她来“救”的白莲公主倒是每日暗笑着看她小蚂蚁一样忙来忙去。
从厨房里走出来,端着精致的茶点,丝丝一边偷吃一边奇怪。来了这些日子,笑无情的口味她是领教过的,无论是哪一种茶点,都精致到变态奢侈到变态而且——甜到变态。她的总结就是小白莲这个家伙的味觉极度扭曲。
可是今儿个的点心倒是算得上正常,虽然视觉上仍然华丽得让人无法接受,但竟然是正常的口味哎!
临到香厅,她忙抹了抹嘴,端着盘里缺了几块的点心,迈进厅中。
卓丝丝“偷吃”笑无情的点心这一点基本是被默许的,笑无情不说话,其他人也就没有必要为她那份敢于尝试“甜到暴”的勇气加以阻拦。反正那点心笑无情一个人也吃不完,其他人更是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