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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日常的打扫、清洗等粗重活,都是书韵承担的。
商怀瑛出差在外的时候还好,要是他在家,轻则嫌弃饭菜不好当头扑在书韵头顶,重的话连一脚将书韵踹下楼都有过。
最要命的是商门的人不“放心”商怀瑛与书韵单过,怕他们生活不能自理,三不五时地要住到秀园来“关心”他们的生活状态。那时候书韵和商怀瑛夜里必须要挤在一个卧室里。商怀瑛清孤惯了,不习惯晚上睡觉的时候房间里有女人,尤其还是一个心底生厌又刺杀过他的女人。
商怀瑛习惯将书韵手脚都捆包起来,就像商怀桓那日在车里一样,那种五花大绑,完后再给她嘴里塞上布条,让她发不出声音。
就这样还不能够完全松掉他对外人的戒心,还得用黑布蒙上书韵的眼睛,将她关在卧室的起居室里,拉上中间的隔帘,才算稳妥。
商怀瑛在家习惯穿白色的睡袍,纯白色的,书韵后来连看到白色睡衣都会不由自主地害怕、哆嗦。
商怀瑛的卧室,书韵避之如蛇鼠,大约商怀瑛在家的时候,她会自觉地躲在她的房间里,房门紧闭。
就是这样的夫妻关系,在人前却要秀出十分的恩爱。
书韵婚后大抵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外人只知她身体不适,鲜少有刨根问底的。
商怀瑛借着这个由头推掉了许多不必要的应酬。
相对参加令他心烦的应酬,他更乐意回家绞尽脑汁地玩弄他的小妻子。
但作为商门的掌门人和掌门人之妻,风城的某些慈善活动还是不可避免地要参加的。
要给家族和银行树立良好的形象,要给外人看到一副鹣鲽情深的假象。
明明是对视一眼都会心生厌恶的两个人,却偏偏要为别人手挽着手、肩并着肩,甚至有时候还得唇舌狎昵,尽做些违背良心和意愿的恶心之事。
每每宴会之后,回到秀园,不是商怀瑛变本加厉地羞辱书韵,就是书韵抱着马桶盖子,狂吐到肝水都出来为止。
如果仅仅是偶尔参加宴会,那次数毕竟是少数的,偏偏贵圈中有些喜好牵线搭桥的,见商怀瑛与书韵都是好善的人,就在五年前的一次拍卖会上,当着许多圈内人士,提议以他们夫妻的名义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
当场没有人不拍手叫好的。
商怀瑛从善如流,轻轻搭住书韵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左肩上,薄唇贴着书韵的耳根,暧昧地耳语相问:“夫人意下如何?”
纵使在家里看一眼都深恶痛绝,但在外人面前,捏手、亲额、刮鼻等小动作时不时地会在商怀瑛与凌书韵之间发生。
日久,商怀瑛宠妻无度的习性不觉就名扬千里了。
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能费他商怀瑛多大的心思?征询妻子的意见,一来向人展示他对妻子的尊重,二来也在人面前树立他宠妻的形象。
当然,如果慈善基金会是经由书韵点头答应的,那么,今后,该基金会所有活动都将会在冠上商怀瑛名号的同时又冠上凌书韵的名义。
商怀瑛等于是把书韵拉入了这场慈善的漩涡当中。
既然是当众的提议,书韵如果不答应,那么她之前所有参与的慈善活动就会落下“伪善”的嫌疑。
人的性格千奇百怪,不管做戏与否,五年前的书韵确然应付不来商怀瑛的瞬息万变。
出席慈善活动的多半以贵妇居多。
但凡女人,不论村野乡妇、亦或豪门贵妻,总绕不过去善管闲事和长舌。当时有多少女人羡慕凌书韵的好福气,大约就有多少女人嫉妒她的这个丈夫唯妻命是从的好福气。
见书韵一时卡壳答不上商怀瑛的问话,“喔”这样的哗然声从一个中心以圆圈的形式散发出去,直到整个晚宴的人群都听闻了商门新贵竟为一件小事在征询他的小妻子的意见。
可见的传闻有多真,商怀瑛确实重启无度、不分场合。
书韵被许多人的唏嘘声给惊得魂不守舍。
商怀瑛逗弄她的心思却没有停歇的意思。
在书韵迟迟没有点头之后,商怀桓继续贴着书韵的耳垂温声和气:“夫人是觉得为夫的从此负担重了吗?放心,这提议既然是他们提出来的,咱们就只需采纳。若有朝一日真需要用钱的地方,为夫的出多少,在场的这些个一个个都逃不了,必叫他们出的比我们的多出一小半去。所谓基金会,不是纯属叫我们出钱的。我们只负责成立一个组织,把他们都笼络来,在我们的带领下,回报给社会一点福利。就他们这些人的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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