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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才掀了被,将人翻过来,给她整个背部都抹了一遍。
完后,将中央空调的温度降下来几度,才去浴室放了盆凉水来,给她擦洗了身体,再拿了套干净的衣服给她换。
书韵稍稍降了点体温,回了点神智,跟商怀桓说:“我不穿白色的。”
商怀桓愣住,看了眼手上的衣服,不巧正是白色的。
回去重新打开衣柜,咯噔,商怀桓傻眼。
书韵有些日子住他这里,衣服都是他给准备的。当初没留心,现在仔细一看,何止白色,凡是与白色有关的衣服,都原封不动地叠在一处。
天啊,她到底又什么时候养的这个毛病?
有过医院的前车之鉴,商怀桓想不往坏处想都难。难道精神病医院的病号服是白色的?
医生的大褂也是白色的,那里的医生到底有多吓人?
。
一磨蹭,等商怀桓把书韵衣服换好,她又开始作烧了。
商怀桓继续按照莫弋斐提供的方法给她擦酒精。
凌书韵半睡半醒倒没闹腾他。
如此重复了三次,莫弋斐终于按响门铃,顺便带来了医生。
医生给书韵吊瓶时,抬了右手放下,抬了左手又放下,眉头搅到一块,就是下不去针。
“怎么了?”莫弋斐问医生。
“这手都肿成这样了,血管怎么摸?”
闻言,莫弋斐近前看了眼。
果然两只手肿得跟萝卜似的,腕上还都缠着纱布。
莫弋斐往客厅方向瞥了眼。
商怀桓已蹲到飘窗上去反省,手边放着个烈酒瓶,却只放着没动过,目光涣散地瞧着窗外,叫人看不出是在发呆还是在发霉。
那家伙昨夜喝了多少的酒?连他都看不下去,都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下的这手!
凌书韵是什么人?他商怀桓恨不能把心挖了给她的女子。平常如珠似宝地含着他都怕她化了似的会紧张半天,如今被他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地躺着不死不活,他不悔青了肠子才怪!
莫弋斐撩开凌书韵额头的刘海,摇了摇头,最后将手探到书韵的脚踝上,指给医生:“扎这里吧。扎完后想办法把这条腿固定起来,这丫头闹得很。”
回头去把商怀桓从窗台上拽下来,问他:“她的手怎么回事?”
莫弋斐也是医生,看得出来书韵的手不仅仅是肿着这么简单。手上缠着纱布,必定还有伤口。
“不会昨晚战况太激烈,那丫头割腕了吧?”
虽有点嘲讽,可他却是在确认。床上那丫头可是连跳楼都敢的,要真用刀划过,可得再仔细检查一遍。不然一个不小心,他可赔不起商怀桓一个丫头。
商怀桓连反击的力气都省了,摇头道:“不是。是我把她绑了,她用牙齿咬的。”
莫弋斐眨了眨眼,又别有深意地剜了几眼商怀桓,暗示地很明确,需要他解释清楚。
但商怀桓就是不搭理他,回头提了酒瓶,开始灌酒。1d7Ac。
“得!”不指望他,莫弋斐跳过矮墙,直接回到卧室。
医生已经帮凌书韵扎完针固定好腿部。他给书韵在腿下垫了块枕木,用胶带缠住,这样,就是书韵睡梦中移动腿部也不容易导致血管里的针头移位。
莫弋斐便吩咐医生:“把她手上的纱布揭开!”
医生照做。再用药水给伤口擦洗了一遍,确定没再出血了,才找莫弋斐过目。
莫弋斐看着书韵手上坑坑洼洼的小动,朝商怀桓招手道:“冉冉她干爹,酒喝够了没?喝够了就过来一下。”
商怀桓喝了半瓶Johnnie/Walker,脑子倒还清灵,应了一声就跑到书韵跟前。
莫弋斐指着书韵的手臂,问他:“她自己咬的?”
商怀桓点头,跟孩子认错似的。
莫弋斐鄙视了眼他,吩咐医生:“去准备狂犬疫苗。”
“呃!”医生愣眼。
商怀桓急忙阻止:“不用,不用!”
“怎么不用?自己的肉都咬,跟条疯狗似的,我非得治她一治!”
“不怪她!”商怀桓摁住莫亦斐翻腾医药箱的手臂。
莫亦斐抬眼凝向商怀桓,四目交织,商怀桓也不回避,直直地回应他:“不许!”
“呵呵,呵呵呵!”莫弋斐才算满意,“我找破伤风。”
医生打完针后,莫弋斐也起身告辞。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