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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说道:“好,等下这唱喝的人上来,你一切听我的!”果真那人一边唱着一边走了上来,唱来唱去却只有两句。一会儿只见一个衣衫破旧,头发凌乱,面目憔悴甚为潦倒的汉子走了上来,站在楼梯口四处张望,嘴里仍在唱着,好像在寻找什么,瞧他这幅年纪至少也有四五十来岁,叫人见着甚是同情。当他看到陈贺和钟道时,目光方才定下,也不再唱喝而是径直走了过来。
不待他走近钟道已是站起,抱拳道:“杨兄跟踪术可真是了得啊!请座,喝一杯再说!”不料这姓杨的汉子走上几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陈贺和钟道大惊,急忙上前扶起,钟道说道:“杨兄,何必如此!小弟也是难为的很,来来,坐下来一切都可以好好说。”边说边扶他坐好了。
这姓杨的汉子,说道:“钟大侠,此地已离我家不远,您抽个空隙帮我们一次可好?”钟道,道:“杨兄,恕在下难以从命,若不是有件十万火急的事情在身,钟某绝对鼎力相助,只是哎!国难当头钟某不能不以国事当先啊!”忽然窗外鹧咕鸟叫了几声,钟道神色一变略有些着急起来。
这姓杨的汉子此时突然“哇”的哭了出来,跪在地上抱住钟道的腿,哭道:“钟大侠,您不要走,就帮我们一次,事成之后,小人愿为牛马,为您上刀山下火海决不皱眉!”
钟道欲扶起他,不料这汉子腿上一用力又“咚”的一声跪了下去,瞧这份力道显然他武功也不错!
钟道叹了口气,说道:“杨兄,何必如此!其实你的事情何不妨跟这位陈兄弟说说。”
这姓杨的汉子一怔,松开一只手擦干脸上泪涕,说道:“这位陈兄弟?”语气中有几分怀疑之意,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年轻人有多大本事,可以得到钟道这般推荐。
钟道说道:“对,这位陈兄弟不仅武功了得,且与你们应该颇有渊源!”
陈贺急忙说道:“钟兄莫要取笑小弟了,小弟这三脚猫功夫怎敢在二位眼前显摆!”
这时这姓杨的汉子双手都撤回,起身抱拳道:“在下杨忠,敢问陈兄弟大名?”陈贺亦起身抱拳道:“晚辈,丐帮陈贺。”
杨忠一惊又是一喜,道:“原来是丐帮英雄!难道陈兄弟武功真的一般般?我可不信,请恕在下冒犯了!”说着“呼”的一拳打出直向陈贺。陈贺没料着他说打就打,惊讶之下一掌紧急拍出自然使的是“亢龙有悔”,这亢龙有悔乃降龙十八掌中最紧要也是最刚猛的一招,虽然陈贺习之已久但对其中之奥妙却仍未领悟得透,将重意全放在了“亢”字上面,一招即出便是八成以上功力!杨忠和他掌力一接,直被震得退飞开,撞到旁边一张桌子才停下。
陈贺这掌决非有心打出,实乃身体条件反应,但见自己这掌出手过重将杨忠打受伤,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急忙上去扶起他,赔礼道:“杨前辈,晚辈实属无意,请原谅!”
杨忠说道;“诶,没多大事,很好!陈兄弟,你这功夫俊俏的很呐!”
钟道在一旁插道:“杨兄,如果人手还不够,还得劳烦再等我一些时日,在下事情一办理完便会立刻来支援!”
杨忠哪肯继续求道:“钟大侠,贼人势大如没您出马恐怕难以压制,还请钟大侠看在我家祖上的颜面上破例一次,事成之后我家上下愿为你左右任由调遣!多一日我家少主便更加危险一分呐”说着已是泣不成声。
陈贺见他这幅模样已是心生同情,又听他所说好像是在替自己家主人在求救,如此忠诚之士更是增加了几分佩服之意,心想:“不知钟兄是不是真的抽不出时间,若不是师傅有遗嘱,我定全力助他!”
这时突然窗外又传来几声“咕咕”的叫声,杨忠听得这几声鸟叫声心中大急,只见他身子一跃朝钟道扑了过去,动作迅速犹如饿虎扑食,但仍是慢了一步,忽觉眼前身影一闪,钟道已飘身跃窗而出。杨忠虽知自己轻功远不及钟道,但仍是跟着跳出追了上去。
陈贺此时已想明白,原来那几声“咕咕”的鸟叫声原来是钟道与其他人的应接暗号,他也果然有要事在身。刚才一想到唐敬天的遗嘱,心中难免想起以往诸事,又见钟道和杨忠已走,自己也不想多留。连喝两碗烈酒,抱起剩下的酒坛子慢慢走下楼,心想还是先找到神枪山庄再说,神枪山庄好像离此处已不远,只是传闻它地处深山中极为难找,希望我运气好些早日找得
一路边喝边走,晚风吹来略感几分凉意,酒气上涌冷热交替头脑开始有些迷糊。此时还未想醉倒,于是丢下坛子没运用内力和轻功一路跑起来,跑了好一阵大感畅爽,全身已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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