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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但仍是不动,炎舞知他心思,再叹“我说负责,不光因你为我而伤,也因我……”炎舞顿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又接着说:“我不会为他人委屈自己,你懂,不是吗?何况这非常时期,哪里顾的上男女避嫌,生都困难,还管那些个死人划定的东西做什么,霜,你也不该是那世俗之人,不是吗?”听到此,慕容霜才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炎舞的双眼,好半天,炎舞满脸笑意:“你不是也有问题问我嘛,万一冻坏了,可怜的还是我。”慕容霜终于打定注意,抽回被炎舞捂热的手,慢慢的起身,小心的跨过炎舞,爬到床里,炎舞从后面把被子抽出来,轻柔的盖在慕容霜身上,随即头一偏,吹熄了那小小的烛火。
房里一片黑暗,外头偶有风吹过,刮着破窗户纸乱舞,沙沙作响,好一会儿,两人皆是不语,就这么静静的躺着,时间长到,炎舞以为慕容霜睡去了。
“你是谁?”许久不开口,声音有些粘,炎舞转头看着终于发问的慕容霜,透过窗外的月光,可以看到那双黑亮却带着冷傲的眸子正盯着破旧的房顶,一眨不眨。
“梦炎舞,户部青阶梦照夕四女,梦家侍人梦木氏的独女。”炎舞老实回答。
又一片安静……“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慕容霜好似累了,随即闭上眼睛。
“嘿嘿……”
“别想含糊过去。”
炎舞干笑,真是了解自己,无奈:“你信妖怪吗?”
“信,万物有灵,动物也是有灵的。”慕容霜平淡的语音回荡在破屋中。
“那……那花的妖怪呢?”炎舞显然有些紧张。
慕容霜半天没说话,就在炎舞有些沮丧的时候,冷清的声音又起:“花怎么会有妖怪?”
“花妖啊!”炎舞有点着急了。
“花不会有妖怪的,花中只会有神。”慕容霜声音有些缥缈。
炎舞愣住了,好半天,突然想到这个世界的植木几乎只有魂没有魄,魂魄,魂魄,有魂必有魄,才是灵之完整,魂魄二者的关系亦与水火二者对偶的关系相同,一物想修成|人身,升华其本体,必先修其魂,练其魄,方才脱其原身,变为人形,一般说来,魂魄为三魂七魄,三魂为:灵魂(又称天魂和主魂)一般死后去往天路,即为良知,亦不生不灭,因有肉体的因果不能归宗源地。觉魂(又称地魂和视魂) 一般死后去往地府,因生前可知灵魂一切因果报应,也可以主宰生魂肉身之善恶,所以死后进入因果之地——地府,生魂(又称人魂和象魂)一般死后去往墓地,只因生魂为历代姓氏流传接代之肉身,以七魄在身其性行之魄力,死后回到墓地予以寄托。七魄自然为喜。 怒。 哀。 惧。 爱。 恶。 欲。这不但是人之根本,也是万物之根本,只有魄无魂,那无命无灵无息,只有魂却无魄,虽有命有灵有息,但不得修炼,无七情六欲者如何融之红尘,如何度之劫难,若无劫难,如何提升心性,化凡升仙。这恐怕就是这个世界的问题了,万物皆有灵,凡人有其善恶,鸟兽有其情欲,可花木却无魄,无情无爱无喜无怒,难怪世人皆拜花神,如此之下还能升仙者,那该付出如何大的代价啊,炎舞自认无能,或者说……炎舞惊了,无魄者修成本无可能,那就只有是别处的仙家来此一游,创其世,助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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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舞心颤反复猜想,却忘了慕容霜还在一旁躺着,不知何时,已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的样子刻于心中……
第十九章
此后一夜无话,第二天很早,二丫便到山顶察看最高的那棵树,一般来说,天然的浊气都会从上空弥漫,先浊食掉最上的植木,而后顺势往下,所以作为林户要从最高树木开始,每7天上去看一次情况,如果浊食的厉害,就该去县衙禀报了,等待炎舞醒来,慕容霜已不在身边,窗外照进的阳光,刺的炎舞眯起了眼,打了一个哈欠,慢慢爬起,小心的运了下气,再吐出一口气,知道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炎舞决定不在卧床,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门帘一挑,就见慕容霜端着铜盆进来,慕容霜一见炎舞要起,有些急了,放下铜盆就来到炎舞近前,一把扶住“不要命了?”
炎舞不语,只是盯着慕容霜那只受伤的胳膊“你……伤如何了?”慕容霜一边把她拉回床上躺好,一边说:“我无碍的,皮肉伤,虽深但未伤筋骨,木耳给上了草药,这几日已是好了许多。”慕容霜转身来到铜盆旁,拧了帕子,又回到床边给炎舞擦了把脸,“你就不同,吐血通常内伤,而又昏迷,怎能说好就好的。”炎舞一听,笑着说:“我不比常人,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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