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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才人?皇上说什么了?”盛嫔猛地回头,问道。
其实女人都一样,只要嫉妒之心一燃起,个个都不会手软。
“皇上夸赞梁才人美人多才艺。”佘宝林没有接下去,而是盯着盛嫔看个不停。
只见盛嫔几乎是把茶盏重重的摔到桌子上,怒气冲冲道:“娘娘,恕臣妾身体不适,告退了。”
这般的失礼,论说以前周琬静定会抓住不放,可周琬静此时却一副好笑的表情,挥挥手,放走了盛嫔。
待盛嫔离开后,潇婕妤不解道:“娘娘……”
“妙!真妙!”周琬静目光严厉,嘴上却靥铺巧笑:“山之妙在峰回路转,水之妙在风起波生,佘宝林今日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了。”
话一出口,连带潇婕妤也用着不善的目光看着佘宝林。
“娘娘谬赞了。”佘宝林站起身子,走到中央,恭敬道:“臣妾是娘娘宫中出去的人,娘娘待人待物,臣妾自然清楚不过了,臣妾更加知道娘娘聪慧过人,是个有大智慧的人。一直以来,臣妾都妄图想学潇婕妤那般,继续近身侍奉娘娘,虽然臣妾如今已位列妃嫔之中,但臣妾认为自己定是能像以前那般的服饰娘娘,拥戴娘娘的。可惜,娘娘对臣妾颇有猜忌,虽然娘娘待臣妾有恩,但是臣妾有难时,娘娘也是袖手旁观,臣妾这才不得不变得牙尖利嘴,为求自保。娘娘宫中的管教嬷嬷在臣妾刚刚进宫的时候便说过,要在宫中生存,首先要学会脱身。”
“如此说来,倒是本宫的不是了?”周琬静反问道。
“非是娘娘不是,而是人之常情罢了,妹妹有负娘娘教诲。”佘宝林答道。
“好一个人之常情,既然如此,那你何时能让本宫信你?”周琬静挑起眉毛,有些搵怒。
“应是臣妾先忠诚于娘娘,为娘娘赴汤蹈火,娘娘再而信任臣妾,就如挽眉姑姑那般,为娘娘挨了十五棍子,去了半条命,保全了娘娘的身子,娘娘才得以翻身,报前耻之仇,获宠爱。臣妾定会效仿挽眉姑姑,为娘娘在所不辞。”佘宝林说的诚恳,却让周琬静眼中一闪,自己两年前刚刚进宫,初始的确不受皇上宠爱,还被一个小小嫔妃杖责,这都是陈年旧事,自打自己受宠,宫人便无人提起,相反佘宝林是如何得知的。
一点点小小的细节,周琬静便能察觉到不妙,眼瞧着这佘宝林,周琬静觉得此人非善类,而是有许多谜埋藏在里面。
☆、无谋有害
十月,天气渐渐寒冷,一直为皇后把脉的太医传到,今年冬天皇后怕是熬不过了。皇帝震怒,斥责凤轩宫宫人照顾皇后不力,幸的皇后病榻之上为满宫里的大小宫人求饶,但皇帝依旧杀了皇后身边的宫女——清心。
周琬静抱着暖炉,腰肢袅娜似弱柳,胸腔一阵一阵感觉袭来,不由得咳嗽了几声。
“天气渐渐凉了,娘娘怕是伤寒了,我去传太医。”彩蓝说道。
“不必了,等过几天,再严重些。”周琬静摆摆手,指着暖炉渗出来的烟,说道:“这香也太呛了。”
“娘娘,冬日里没有花香,只有檀香。”流珠走到炉子面前,掀开盖子,拿着小铁锹将火苗掐灭,说道。
“用麝香。”
周琬静不理会房中众人惊讶的目光,转身朝内厅走去。
末了,挽眉这才回来,房内早已无人,只有流珠细细的将一块块香块放入炉中。挽眉站在帘子外回道:“娘娘,谷兰不见了。”
周琬静坐在椅子上,手执笔点着梅花,猛然间听见这话,手腕不由得用力,朱砂瞬间渗透了纸张,一片梅花花瓣被毁了。
“什么时候的事?”周琬静不快道。
“就是在前几日娘娘在皇上面前说起宫人缝棉衣那日,午后劳洗局的陈嬷嬷来报,谷兰被人带走了,问是谁带走的带到哪去了,竟也无人瞧见,奴婢查了几天,终无所获,只得交代硕公公前去查探,拖了好几日依旧没有消息,奴婢这才大胆来报,请娘娘恕罪。”挽眉回道。
周琬静这才想起就在那日自己睡不着午觉,起身寻挽眉的时候却听彩蓝流珠说挽眉出去办差事了,无奈道:“不关你事,既然连你都查不到,想必不是意外。”
周琬静放下了笔,披好大衣走出案桌,分析道:“当初为何选择谷兰?”
“因为她出生普通,在宫里干些杂货,除了识得彩蓝以外,倒是跟朝宣宫毫无半点关系,即便是查,也查不到娘娘这里来。哄骗佘宝林之后,佘宝林也早有疑心,故此谷兰犯了错,被罚去劳洗局,佘宝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