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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勤哈哈一笑,“我一想起你的职业我就便秘,终于可以畅通无阻的生活了!”
白升再次深吸气,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愉悦:“那我们就都没必要装了,我看有时候你也憋得难受。”
挂上电话,白升苦笑良久。
第二天晚上,白升摆脱不了习惯去广场散步。看见项勤和一个陌生男子并肩行着。
他立在那里,被一盆冷水灌个透心凉。
“停车停车…………”项勤气愤地敲打着车窗。
“怎么了?”
“我发现你走的路不对劲,你根本就没往我要的方向去!你是人贩子,你是骗子!”
项勤在站台处下车,很快又搭上另一辆车。
独留白升开着空车经过一个又一个站台,在一个又一个女人面前停车,与她们讨价论价。白升闻到她们身上的味道,很是不喜欢。他怕那些女人身上各异的香气掩盖项勤残留在车里的栀子花香。
他一直开着封闭的空车,一开就是两年,只是不希望那残留的栀子香气散去或是被掩盖。他不知道那些残香的意义,只是不希望散去,不舍得,不舍得。
番外:白升的出租(三)
父子俩空手而归,白升才觉得自己很荒唐。这一个月从开头到结尾,到头来不过愚人愚己。
原来,可笑的不仅是那个初出校门的丫头项勤,还有自以为是的自己。
白升没再向老白提起找老伴的事,白升的婚事只能靠小姑和婶婶们帮忙。
在这座城市,相亲不外是两种地方,广场和茶楼。以聚卿茶园最为正式,那里算得上市里的相亲大本营。
白升每次去聚卿都能看见项勤与不同的男人坐在大厅里侃东侃西,以至于白升每次都灰溜溜地躲进包厢。他很心虚。
对于项勤来说,白升是个消失了两年的人。但项勤却从未出走白升的视野。
要是有印象不错的,白升就会在散步的时候给对方买只小乌龟。
这竟然成了白升的习惯。
结果,每个相处过的女人,就算双方转身说拜拜时,小乌龟都好好活着。白升就纳闷,为什么项勤连最好养的乌龟都养不活?
当白升再次对一个花痴女说拜拜时,花痴女愤愤不平道:“你的龟儿子在我手上,我天天给它吃大便,就当是喂你!”
白升记得那个花痴女曾经甜腻腻地告诉他,她每天都甜蜜蜜地喂小乌龟吃肉糜。
女人对待男人的礼物的态度,就是她对那个男人的态度。
白升再次自我鄙视地扯到了项勤,项勤给小乌龟刷壳的时候,是不是把乌龟当做他了?想想项勤小心翼翼地用牙刷刷着乌龟,那关切认真的眼神,白升笑了。
乌龟虽然养死了,她也愧疚得哭了不是吗?
白升转念一想,如果乌龟没死,项勤恼羞成怒后,会不会拿钢丝球刷乌龟?!
想到这,白升额角微凉。
珍爱生命,远离花痴。
夏天初至,凉意颇胜,满城尽带黑丝袜。无论腿形如何,女人们统一着装…………短裙,黑丝袜。
穿梭在制服诱惑的护士群里,白升感叹…………夏天很长,裙子很短。
项勤被一个男人搀扶来,两人从姿势上判断,很是亲密。
白升心想,他们快结婚了吧。
白升心虚加心慌,以报纸掩面戴上口罩。本是习以为常的检查让他的手心渗出冷汗,他尽量把疼痛降到最低,还是让项勤一声惨叫。
项勤勉强下床后,对白升恶狠狠说了很多。白升突然意识到,项勤变了。
褪去了初出校门的青涩,但也没有变成熟,更多的是………………蜕变成一个泼妇。
她对白升怒吼的时候,叉腰瞪眼,颇有泼妇骂街的风范。
好在项勤还是那么大条。
项勤想看他的真面目,他躲开,猝不及防中,吃了断子绝孙脚。恼怒过后,白升嘴角浮上一丝阴冷的笑……………这个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当老白告诉白升他将要和任金花结婚时,白升眼中流光微现,但很快熄灭,他淡淡道:“哦。”
和项勤的关系搞成这样子,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相处…………以哥哥妹妹的关系相处。
再次正式见面的时候,他才领教到项勤对他们父子是多么反感。项勤处处针锋相对,得寸进尺,让他反击恼怒的同时也自得其乐。
以前的白升做什么都是静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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