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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想着这个。只有生存下来才有机会复仇。所谓的数百年的战斗历史也就是一直选择“避免死亡”这个选项的结果。在这种极限状态下不具备冷静判断力的火雾战士是不能生存下去的。
(对必须活下去。)
仅仅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把感觉的敏锐度提升到最高点以仅有的数秒钟进行思考和决定。
其中一方为了避免无益的战斗作出了撤退的决断。
而另一方则为了生存下去避免了拼上性命的战斗。
无论任何一方都是理所当然、合情合理的生存之路。
在这个战场上就只有尤利一个人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在瓦砾的底部等待着时机到来的野兽与野兽被丹色的光芒所照亮。
缠绕在尤利身上的“隶群”的龙卷风丹色的弹丸如今正朝着修德南的正上方袭去。
霎时间——
“呜唔!”
要是鲁莽避开的话就只会遭到双方的夹击善战的“红世魔王”理解到这一点马上向着最能延缓强大敌人?玛琼琳反击的唯一突破口让全身的轮廓生膨胀变形——飞了起来。
惊讶的人就只有尤利一个。
化为巨鸟的修德南迫近自己的正前方——
“——!”
然而当他看到这一幕的时候——
“——啊!?”
化成了利刃的翅膀把力量减弱了的龙卷风切断了。
连同身在里面的少年一起毫无反抗的余地。
火雾战士“魑势牵引者”尤利?弗沃卡正如被他所歼灭的两个“使徒”一样从身体的正中间一分为二被切断为两截。
然后历经百战磨练的“千变”修德南并没有像少年那样在最后手软。他向着被切断为两截的残骸也向着面前的真正目标从肩膀伸出来的一个蛇头里——
“嘎啊啊啊啊啊啊!!”
喷射出一个用以截断追击的特大火焰弹。
当然身为火雾战士屈指可数的杀手的“悼文吟诵人”玛琼琳?朵完全没有放松警惕。而且也“暂时”没有产生动摇。面对向着自己攻来的必杀一击她从托卡嘴里也吐出一个特大的火焰弹以此抵消。
“喝啊啊啊啊啊啊!”
对于中间那个已经受了致命伤、没有办法救活、鲁莽地突进而来、看上去就好像是为了被杀而闯进来的名叫尤利的少年——
也当然毫不顾虑。
内心渴望着要有一点点就好的——眼泪却被托卡所包裹着没能看到。
(对不起瓦列克。)
(你没有失败对吧?)
可是也许只是错觉吧——那火焰的野兽看起来好像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特大火焰弹互相碰撞产生的剧烈冲突把修德南推到了遥远的彼方把玛琼琳固定在原地把尤利炸成了齑粉……终于给激烈的战斗带来了安宁和死亡。就仅仅是这样而已。
企图在以世界最高为傲的高层建筑物——帝国大厦里纵火破坏的“红世使徒”——“穿彻之洞”亚纳贝尔古被歼灭其企图也彻底溃败了。这就是这场战斗的成果。
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状态和结果。
现在已经是深夜外国通信社的灯光已经熄灭了。
玛琼琳把旁边的门扉推开走了进去。
叮呤呤呤呤呤即使是夜晚也毫不顾忌跟门扉相连的绳子让门铃响起了尖锐刺耳的声音向整个店内出了有异能者来访的通告。
把沉重的脸抬起来一看不出所料外界宿里面伊斯特艾哲独自一人正心焦如焚地坐在柜台里等着自己。虽然看到回来的人影只有一个但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像是配合他似的玛琼琳默默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才虚弱地摇晃着换上了新礼服和裙子的身体像是倒下去似的坐上了柜台前的椅子上。
随着这个动作喀哒的一声“格利摩尔”掉在了地上。
马可西亚斯并没有哼声。
伊斯特艾哲从细眯着的双眸中静静地注视着伏在柜台上的女性然后马上转过身去。他从酒柜里面把一瓶私藏起来的威士忌以及一瓶粗制的生姜水两个玻璃杯和一木杯拿出来放在柜台上。
不知什么时候柜台上面被放上了已经歪曲变形的金属丝碎片。那是过去曾经镶嵌着玻璃镜片的东西留下的残骸。
一个玻璃杯放在玛琼琳的面前另一个玻璃杯放在以斯特艾哲的面前而木杯则放在金属丝碎片的前面。酒瓶碰到了趴在柜台上的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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