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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从现在开始'丧式之钟'正式进入布罗肯要塞!!”
经过一阵摇撼天地般的欢呼声之后在开始忙碌起来的临时大本营的一角并不持有人和配属军队、只有虚名的暗杀官又独自一人来到了集合前曾经来过的那片岩石地带。
(我究竟体会了多少次这种失望和恼火啊)
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都是自己的错。
然而尽管心里明白也还是这么想。
(者少也希望你们能明白……)
她一边这样想一边静静地俯视着那里的花丛。
就在这时候——
“你原来在这里吗琪尔诺伯格大人?”
他又突然冒出来了。
脑海里想着“这些”的自己似乎无法冷静下来。
琪尔诺伯格半放弃般地微带苦笑转过身去。
“什么事瘦牛。”
“不那个……”
老是战战兢兢的男人从来没有什么自信所以总是顾虑别人照顾别人的感受被人牵着鼻子走对来自他人的好意毫不察觉毫不留意毫不考虑……是个一味只会委屈自己的男人。看着他心中就不禁觉得非常烦躁。烦躁而又心酸。为什么只有他非要遭到这样的对待不可呢?太可怜了很想保护他。想把袭击他的一切都抵挡下来——保护他。可是自己心中所想的事哪怕只是其中的一点一滴也无法化作声音说出来。
冲口而出的就只有对站在自己眼前的他的责难。
“……你这笨蛋。”
“啊?那个……实在是很对不起……”
他老是这样子连人家说话中的意思也不过问就照单全收马上道歉这点最让自己恼火了。为什么不能把胸膛挺直一点?就像片刻之前在主人面前那样就算只有一点也好把你的那一面展现给自己给别人看一看怎样?那样的话就会更让我安心了啊。
(不不可能的……因为这家伙只是在回应主人的“温柔”而已。)
这样想着思念着——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到那一点。跟他一样。由于痛苦连视线的交汇也无法做到。只有语气却强硬得让人感到空虚。
“有什么事吗?全军集合之前我会按时回去的。”
心里很清楚他绝对不是来安慰自己的。她就是那样一个永远不会察觉到那种事的男人。
“是的……其实我是来向你转达两个传言的。”
“传言?”
她不由得对这奇特的理由感到惊讶摩洛慌忙解释道:
“啊虽然你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我并没有随便贬低自己的身份。只是拜托我转达传言的两位大人说一定要我亲自来——”
(我不是说了吗!为什么你身为宰相要听别人差使——)
她刚这么想就突然凭直觉猜到了下达指示的人是谁了。
事实也证明她并没有猜错。
“从主人那儿有一个传言——‘好好度过这一刻’主人说只要告诉你这句话就行了。”
“……”
什么都瞒不过主人的眼睛。面对他这种温柔琪尔诺伯格不由得低下了头。虽然这是过于温柔的关怀但尽管如此她也还是想继续沉浸在这种关怀之中于是姑且先不对传言作出回应。
而那个绝对不可能体察她内心所想的迟钝男人?摩洛则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马上又把第二个传言说了出来。
“还有一个是亚尔洛妮大人的——‘那是西洋蒲公英’。说的就是这个花吗?”
“!”
“你喜欢花吗?”
摩洛无意中说出了和亚尔洛妮同样的问题。
不过琪尔诺伯格的反应却完全不一样。
“不是!”
琪尔诺伯格一如往常地回以毫无疑义的反驳和断定。不过为了报答特意把传言委托给他的主人和亚尔洛妮为了报答他们的温柔
'图'
她在话语上走近了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
“……我喜欢有颜色的花。”
“这样啊……”
只要是花的话不是都有颜色的吗?——虽然想这么问但摩洛一想起刚才惹她生气的事又连忙把这种不识大体的问题硬是吞了回去。
“既然你身为宰相最低限度也该记住麾下各个将领的喜好吧。我就喜欢这种花!”
“是、是的!”
摩洛完全摸不着头脑。然而他还是为了不再被她一脚踢飞而打算好好记住这一点站到了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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