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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最大的兴趣就是充分享受“战利品”,这便是他暂时住在这幢不久前才弄到手的别墅的原因。
由此可见,此人性格非常恶劣。
至少匆匆赶来和段孟翔会合的龚季洋是这么想的。
“你突然十万火急的把我叫来这里见你干嘛?”龚季洋连大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就没好气的大声问道〞
段孟翔一脸平静的问:﹃干嘛呀!我虽然叫你马上来,但你也不必用走的来啊!
瞧你,满头大汗的,多累啊!“
说到这点,龚季洋就一肚子气,狠狠的瞪他一眼,咬牙切齿的指出他的罪状。
“你还好意思说,是谁开着车到半山腰去埋伏,用枪打坏我车子的两个前轮,又破坏我的通讯设备,然后自己逃走,害我求救无门,又无退路,只好靠自己的双腿爬上山来的?走了足足一公里的山路,你说我累不累?”
“天啊!你到底招谁惹谁了,否则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家整成这样?”好一副悲天悯人的口吻哪!
你还装,除了你,还有谁?龚季洋实在很想当场吼出来,却又碍于主从关系,而不敢瑜矩,只好忍气吞声,暗气在心中。
谁教这个邪恶的家伙正好就是他们“唐邦”半年多前新上任的邦士,而他正是唐邦那主有名的直属属下﹃G7——盖世太保“之一的”爱神“
倒也不是因为这个没安好心眼的邪恶家伙是邦主,他才不敢骂他,而是因为这么一来,他便会上了这个邪恶家伙的大当,平白给他机会,赏他一个以下犯上的超级大罪名,而公报私仇的整他,那他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聪明人才不干这等傻事!
“说啦!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龚季洋口气极差,几乎已呈半骂人的程度。
段孟翔一点也不受他影响,只是提高嗓门,以令人不安的口吻道:“不知是哪七个混帐在半年多前,便把我拱上唐邦邦主之位的,还在唐邦所有高干面前发过血誓,说只要我干了邦主,他们七个人将终生做牛做马,誓死效忠于我,为我赴汤蹈火、鞠躬尽捧也在所不辞的。瞧他们七个人那天说得多么信誓旦旦,连毒誓、血誓都发了:如今,才不过半年,我只是心血来潮,做个小小的试验,看看这七个混帐是不是真的对我誓死效忠而已,哪知其中一个只不过走了一公里的山路,就对我大吼大叫,唉!这就是半年前当众对我发下血誓和毒誓的人该有的行为吗?真是令人心寒呀!心寒!”
语毕还故意重叹一声,表现出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死样子,好象号称“盖世太保”
的七个属下是多么对不起他一样。
一说到这个,龚季洋就没辙了,急着连声讨饶:﹃定是是!好好好!全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凶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就别再哀声叹气了,行吗?“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七个人会一直遵守对我发过的血誓和毒誓,一辈子对我誓死效忠?”段孟翔一双恶魔一样的眼睛,有令人心里发毛的诡异光辉闪耀。
“对啦!”明知这个恶魔会这么问,铁定又没安什么好心眼,但足他这样的问话方式,又容不得他否认。﹃所以你有什么事要我去做,就尽管说吧!“
赶鸭子上架大概就是在讲像他现在这样的窘况吧!唉!
段孟翔这才笑逐颜开的说:﹃有你“爱神”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接着,他便燃起一根烟,在云雾吞吐间,以平淡的口吻道出把他找来的真正目“你下个星期要到台湾去是吗?”
“对!利用政大客座教授的身分,监督年底的台湾县市长选举,以防再有上回那人私通外人作乱的事发生。”龚季洋照实回答。
上回“海神”孟擎海到台湾去,是因为发现台湾分舵情况有异,如今叛徒已被清除,并将台湾分舵整顿完毕,孟擎海于是功德圆满的离开台湾。
现在便轮到他到台湾去了。
因为“海神”孟擎海擅长的是邦内邦风和纪律的整顿;而身为“爱神”的他,最擅长的则是搞政治游戏。
所以在幕后监督台湾年底县市长选举的最佳人选,便非他莫属了。
这也就是他先前就着手于暗盘运作,好顺利让政大对他提出邀约授课的原因。
他这个人最会玩的把戏就是——请君入瓮。
“我希望你这次去台湾能顺便帮我办一件事。”段孟翔淡淡的说。
“说说看。”龚季洋提防着。
“帮我照顾一个台湾女孩。”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