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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正当她思虑的时候，晋江系统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断断续续的飘乎乎的：【东方小姐……不，不好了，有黑客侵入……叽咕叽咕……】

后面的叽咕声，就像是电视里播放的机器人电影，机器人程序崩溃散架的声音一般。

“喂！小晋江！”东方菱慌了，“你怎么了？小晋江？”

然后脑袋里没有任何声音出现。

哦no！东方菱也要奔溃了，晋江系统不会就这样离开她了吧？她在这个残暴的世界怎么活下去啊！

【嗨！好像真的成功了呢！】冷不丁的，一个与晋江系统一样但是稍显稚嫩的机械电子音响了起来，【兴奋的心情真是难以言喻啊！柳怜，我们再度见到阳光了！】

“嗯，终于成功了。”这是一个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

东方菱：什么鬼？！

冷不丁地，眼前突然浮现透明的人影，然后那个透明的人影越来越明显，最后成了一个人的模样。

他有一张柳怜的脸。

刚才吧机械电子音以及突然从空中浮现出来的柳怜，让东方菱不由自主想起承诺过的史密斯怜，这本小说并不存在玄幻设定，所以人也不可能凭空出现。

她想起史密斯怜的曾经说过的话。

难不成他追上来了？那个聪明的不可一世的人，追上来也不是不可能。

“柳怜啊？”她讷讷道。

“嗯。”柳怜颔首，目光落到她的脸上，“遇到危险却杵在原地不动，这样的你，究竟是怎么完成拯救任务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有磁性，听着非常好听。可是那话却让东方菱震惊了。

“你怎么知道拯救任务的？！”

【因为他是被选中的第一任的拯救者啊！】冷不丁的，最初听到的那个点子机械音再度响了起来。

东方菱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她看到了一只……缩小版的狗熊，它以人的姿势站立在柳怜的脚边，高度大约到柳怜的膝盖那儿，鼻子上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睛。

东方菱吞了吞口水：“你是？”

【我是柳怜的系统！001！】

“你的话太多了。”柳怜不禁皱了皱眉头，他一出身，什么都是成功的，然而却在这个拯救任务里面栽了大跟头，可以这么说，这是他一生的耻辱！

001用毛茸茸的爪子捂住了嘴巴，虽然它的样子如同狗熊一般凶猛可怕，可是这样动作的它倒显出了几分萌态。

东方菱理了理思绪，然后问柳怜：“那么刚刚我的晋江系统说有黑客入侵，是你们干的？我的晋江系统它怎么了！”

“只是暂时进入了休眠状态，不用担心，很快就可以醒过来了。”柳怜说。

他的话音刚落，晋江系统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脑海中传来：【系统重启中……】

听到它的声音，东方菱才略略放下心来。

然后，她防备地看向柳怜，开始说正事：“那么你出现在我执行任务里，不是偶然，是刻意？”

以前以为是bug，是小说里的人物，所以做什么事都很随意……没有想到那并不是bug，而且还不是小说里的人物，而是和她一样的拯救者！

好羞耻啊！

【是拯救总系统对他的惩罚。】晋江系统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因为他任务失败，除了要流放这个惩罚之外，还有为了对他进行侮辱，所以提取了他的dna，制作出与他一模一样的小说npc，这个小说npc的命运设定很悲惨，被人侮辱被人践踏，他会反抗，然而最后注定失败，这是对他失败的惩罚。】

“原来是这样……”东方菱在心里说，看着柳怜的目光充满了同情，“那么之前我遇到柳怜其实都是npc？”

【是的。】末了，它又补上一句：【但是你和那些npc的事他都知道。】

东方菱登时间羞耻感爆棚，脸红的像番茄。

好半天才又问：“你怎么知道的？以前你不是不知道吗？”

【他的系统强行地连接了我，获取了我的所有数据，所以，他系统的所有数据我也获取了。】

“原来如此……”

晋江系统简略地跟她概括了柳怜的情况，最后东方菱恍然大悟地看着柳怜，然后开口说：“原来你是前辈啊！没想到能够见到第一任前辈，深感荣幸！”

听到她这话，柳怜的脸色登时变了，“往事无需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