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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的一种方式,有占有欲,那说明是有爱的吧。
可后来证明只是他一时兴起逗弄自己而已,并没有特别的含义。
在浴室把自己洗干净,徐楚宁坐在浴缸里,微微滑下去,半张脸都埋入水中。
他幼稚地鼓着气吹泡泡,又看着泡泡噼里啪啦破碎在水面上。
磨蹭了很久,估摸着郁风峣已经看完白夏川的消息了,心情应该好了一点,才起来,擦干净出去。
郁风峣已经睡下了,徐楚宁望着男人的睡颜,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关上灯,掀开被子躺进去。
少顷,身边的人翻覆了一下,长臂一伸,把他搂进怀里。
徐楚宁身躯一僵,而后慢慢放松下来,小声说,“先生,晚安。”
男人并没有回应,呼吸很均匀缓慢。
半晌,郁风峣稍微抚了抚他的背,“嗯。”
徐楚宁悄悄抬头看他,而后又小小地挪了一下,在他怀里埋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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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夏川出了国,郁风峣回他这儿的频率就更高了,也常常在家里吃饭,徐楚宁又恰巧在市郊的乐团找了实习,来回也就更方便。
玄关处传来声响,徐楚宁拿着长柄勺,回头,“先生,你回来了。”
照例没有回应,过了很久,才遥遥传来轻飘飘的“嗯”。
徐楚宁听出男人声音里的沉闷和阴郁,心中一惊,第一反应就是白夏川那边又有什么事。
关了小火收汁,徐楚宁盖上锅盖,放下木铲,又往汤里加了一些红枣,才解开围裙,擦干手,走出来。
“先生,饭好了。”徐楚宁悄悄打量他的脸色,揣测着他的心思。
郁风峣坐在沙发上,屈肘扶着额头,指尖夹着烟,眉头紧锁。
徐楚宁见他没回话,也不敢再催,轻轻走到他身边坐下。
过了一会儿,电话响了,郁风峣撇了一眼,是秦天打来的,他烦躁地啧声,把电话关机。
徐楚宁看见他拒接秘书电话,心想可能不是白夏川的事情,只是公事。
诡异地松了一口气,徐楚宁舔了舔嘴唇,心里鼓劲儿,小心翼翼靠近,握住男人的手,乖顺地趴进他怀里。
“先生,你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
郁风峣掀了眼皮,看见怀里的人,水灵灵的眼睛,满是关切和心疼,发丝柔软,十分乖巧。
放下手臂,随意搂着怀里的身躯,郁风峣抽了两口烟,而后将烟蒂捻灭,伸手抱他坐在怀中。
见他给了回应,徐楚宁心里的大石头才落下,抱着他的腰,小声安抚,“没关系的,不管有什么问题,我相信你都会解决。”
郁风峣看着他,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在他单薄瘦削的脊背上,像在抚摸一只猫。
郁风峣沉思片刻,而后还是开了口,“如果你的选择不被人认同,你会坚持,还是会妥协?”
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谈公司的事,徐楚宁不懂经商,忍不住想要替他分忧。
以前,郁风峣就像一个年长的引导者,他经验丰富,精于世故,又耐心稳重,教了他很多事。
徐楚宁把他当成兄长,当成父亲,当成良师,他深爱着郁风峣,也依赖他。
他从未见过郁风峣这样举棋不定、心烦意乱的一面。
郁风峣未曾以这样脆弱的模样示人,却会询问他的想法,这是不是也说明,他在郁风峣心里,还是有些特别的呢?
念旧
徐楚宁很谨慎地想了好久,而后温言细语,“我不懂经商之道,但我觉得,先生自己的想法很重要。”
“啧。”
官话谁都会说,郁风峣原本还有些兴致地看着他,想知道他会说出些什么来,听见这一句之后,显然有些索然无味了。
见他表情变化,徐楚宁垂目,轻轻眨了眨眼,而后继续说,“你听我说完,好不好?”
他很少提要求,倒让郁风峣又燃起兴趣,“你说。”
徐楚宁继续说,“我认为,如果你的选择不被人认可,这时候你可以先回到最开始,想想你在这件事情中想要的是什么。”
“嗯。继续。”
“假如先生想要的是坚守本心,那么无论别人怎么说,都不宜轻易妥协。但倘若先生想要的是维护和谐的人际关系,那么圆滑世故一些未尝不可。再比如,先生想要的是项目圆满完成,那么这时就需要权衡,他人的意见,和自己的选择,哪一个能使利益最大化,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