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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事先忙完,忙完了就回去看他。”
“下个月五号,是爷爷的八十大寿。”
“我知道,我会准备一份大礼。”
“嗯。三个月前,你和爷爷提到商场重新装修的事,昨天爷爷在董事会上提起了这事,最后决定商场重新装修,预计中秋前重新开业。今天你有空吗?我想和你谈谈关于重新装修的事。”电话那端,男人的声音温和谦逊。
“他不是不待见我干这行吗?”纪言则不经意地挑着眉。
男人轻笑:“就算再不待见,也不至于将钱给别人赚吧。”
“今天我都没空,约了别人,待会就要出门。”纪言则想了想,“这样吧,待会我找人先把资料样本送过去。”
“好。东西你就让人先送到康馨老年疗养院隔壁。”
纪言则扫了一眼桌上的日历,今天是阴历初十,声音较之前变得温和一些:“你那间屋子需要装修吗?我可以给你全市最低价。”
电话里,男人听了不由得笑出声:“你真是三句不离本行,什么能回来帮忙?”
“照你这样说,我更应该滚回爱极岛。我有事,先挂了。”纪言则连给对方告别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挂了电话,然后便在办公桌上的一堆文件资料里翻了起来,直到翻出一本装修方案。
他盯着这份方案不由得出神,时隔三个月,外公还是采纳了他的提议,其实天宇购物怎样,他不该管,但不知为何,他还是通过另一种方式插手了。
伦家是花枝乱颤风中凌乱的分割线
袁润之抱着笔电回到办公室,便看到纪言则坐在办公桌前,望着前方发着呆。
她安静地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将笔电接好,等所有动作都做完了,不经意间地一瞥,居然发现对面的纪言则依然还是先前那副姿势,怔怔地望着前方发着呆。
她好奇地盯着他看,依旧是那件终年不变的白衬衫,此时此刻看来,还真有那么几分他所说的纯洁气息。几缕碎发随意地散落在饱满的额角上,浓黑的眉毛飞扬如剑,琥珀色的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层纱,看不清情绪,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如此英挺俊美的五官,刚毅却又不失清秀,在整个建筑行业确实少见。
她不禁挑了挑眉,如果他的嘴巴不那么毒,心眼不那么小,每天坐在办公室里有事没事欣赏欣赏他,倒是件很美妙的事。
蓦地,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突然轻轻转动,毫无预示地对上她的双眸。
“要不要我拍张照片放你桌前,以备我不在之时供你膜拜?”
果不其然,他只要一开口,就会破坏那这副和谐美好的气氛。
一时间,血气上涌。
袁润之管他是不是她的上司,不甘示弱地回道:“谁膜拜你了?你少在那自恋了。”
琥珀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毫无悬念的鄙夷,削薄性感的嘴唇微微轻勾:“是吗?那刚才你为什么盯着我的脸看得如痴如醉?”
袁润之看着他那种不以为然的笑意就气就不打一处来。
对袁润之来讲,有时候,纪言则的眼神比起他的言语更具杀伤力,每次让她气得牙痒痒的,心底升起那股强大的恨不得挥起拳头想揍人的冲动,便是他这种有意无意带着谑笑很不屑地轻瞄她一眼的眼神。
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他这么自恋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看你看得如痴如醉了?”袁润之也学他先成那副姿态,鄙夷地冷哼了一声。
面对袁润之这种幼稚的行为,纪言则只是回以一抹淡笑,然后轻轻地呼了一口气,一扫先前的阴霾,拿起手中的资料,起身,向她的方向走去。
眼见纪言则不发一言地向她走来,袁润之心中红色警戒“呜啦呜啦”地再次吹响,直觉推了一下桌子,身下的转椅迅速向后滑去,离了他又一段距离,她立即跳起身,激动地说道:“今天我穿得短裤是系绳的,没有拉链哦,你、你、你有什么话站在那里说就可以了。”
她紧捂着热裤系绳之处,生怕那根绳子在一瞬之间松动。
顿住脚步,纪言则不由得嘴角抽动,口气微凉:“我说,你的脑袋到底是什么构造的?谁管你今天裤子是系绳的还拉拉链的。”
“”瞬间,袁润之的俏脸涨成了猪肝色。
纪言则将手中的方案和两本样本丢在她的古董电脑桌上,然后从一旁的墙角处搬出一块地砖,丢在她的桌旁,淡淡地道:“你,马上将这本方案、两本样本,还有这块样砖,送到广州路264号隔壁的NB大厦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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