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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芝原本是想找店家派個師傅上門安裝的,看到程島抬著一大箱子燈具往車裡搬的時候又改了主意:「你會安燈嗎?」
程島:「要工具。」
楚芝:「那買嘛,這邊市場有的吧。」
程島把車門關上,掀起t恤下擺擦了把額頭上的汗,這鬼天氣,熱得很,他後背都有點汗濕了。
程島:「你找個師傅吧,上門安裝也就一百塊。」
楚芝:「可我就想要找你裝。」
她抱著那盆鬱金香,執拗地看他,假花做得逼真,在日光下也看不出來太重的塑料感。
不知道哪家店鋪在放歌,歌里唱著:「如果在十八我沒送你花,那到二十八我請你喝酒吧……」
他倆同時開口。
「請你喝酒呀。」
「記得請我喝酒。」
又同時笑了。
程島像是很勉強地答應:「行吧,去買點膨脹螺栓。」
其實十八歲的時候他也送過一次花,送的就是粉色鬱金香。
那年他家網吧旁邊就是花店,有天他幫忙花店姐姐清貨搬箱。
有一些零散微瑕的鮮花放在一個紙箱裡打算不要了,花店姐姐讓他順路扔出去,他看到那些花里有幾支鬱金香還挺好看的,多問了句,「還挺好的,都扔了?」
花店姐姐聽他這麼說,挑揀出來最好的幾朵鬱金香和兩支小白花,順手抽了張透明塑料紙,用繩子一繞綁起來,送他。
程島把花帶回網吧才感覺沒地方放,正打算喝瓶脈動弄個空瓶子出來裝花的時候,一眼看到了無煙區玻璃牆後面的楚芝,想了下,拿著花過去了。
楚芝看到眼前的花嚇了一跳。
那時候他們也沒見過幾面,連好友都稱不上,只是國慶假期她家裡網壞了沒法上網,她來他家網吧上外教的視頻課。
他送她花送得坦坦蕩蕩,把花放在她電腦旁,說了聲「給你」就走了。
周圍有其他在上網的年輕人起了個哄。
連視頻里的光頭外教都發出了「哇哦」的感嘆,問她知不知道鬱金香的花語是什麼。
她不知道,但她手邊就是電腦,可以上網查。
粉色鬱金香:永遠的愛。
哪個少女不容易春心萌動呀。
她上完課去前台,抱著那束鬱金香結帳。程島也沒跟她客氣,該多少錢就跟她要多少。
他在機器上刷計時卡的時候,她已經平復的心情還是有些波動,問他:「你知道鬱金香的花語是什麼嗎?」
「不知道,我就覺得它挺好看。」他找零給她,附送一塊話梅糖。
這是假期的最後一天,要開學了,她不會再來網吧了。
楚芝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著手裡漂亮的鬱金香,一衝動,又跑回去。
程島坐在電腦前,聽見門響,抬頭看是她,問:「落東西了?」
楚芝點點頭,說了一句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鬼話:「我把心落在這裡了。」
她說完,也覺得這話實在是太羞恥了,臉慢慢變紅。
再看對面的程島,臉紅得比她還厲害。
作者有話說:
朋友們,我才發現編輯們放假,榜單申請延期,就是說我正常更文的話我後面第一期榜單就錯過了…
我現在很糾結,我都承諾要日更了,斷更的話我們熟人夫婦都沒法作案了…
不斷的話後面數據可能受影響。
所以…
所以我覺得還是不要斷了,你們去幫我推推文吆喝一嗓子行不行?(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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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多嘴
(自己找不自在)
他們在外面吃了午飯,把燈具帶回家就開始安裝了。
這幾天陸陸續續到了些家具,客廳的桌椅和臥室的床墊都安好了,雖然櫥櫃還在定做中,但這邊勉強也能臨時休息下人。
「起碼不必再在窗邊站著做了。」
楚芝說這話說得過分露骨,讓程島都要懷疑她把自己叫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她笑嘻嘻地自證清白,把褲兜都翻出來,「你看,我什麼都沒拿。程師傅,快去裝燈吧!」
程島睨她一眼,把臥室里的摺疊梯搬到客廳放好,先裝最大的那個吸頂燈。
客廳的中央空調缺乏製冷劑,還沒找人來修。
能感受到出風口在吹風,只是那效果微乎其微,午後最熱的時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