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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别辜负了大家对你的期待。”于是提着袋子出门,我上前抢过她的袋子为她提着,她举手制止,不给我送行,语调柔和地说:“别送了,我辞职的事情被声张出去不好,有情义心里领会了就好。屋子很乱,你留下来继续收拾吧。” 我无语了,只感到眼睛像针扎一样的疼,湿湿的,总在在临走时说些耐人寻味的客套话,却是头脑一片空白。犹婆娘大步朝外走,刘军的车在楼下,是专门来接她的,无可厚非,他们真的是在一起,当初的传闻不是什么传闻,而是现实。 。 想看书来
新官上任
犹婆娘走后的第三天,报业集团下达了通知文件,一是对健康版的工作做了相关的肯定,二是提拔宋微澜为部门主编。社长把文件通知送到我手上时,我冷淡地接过,没有任何表情。因为这个消息在很早的时候就有人对我扇风了,其次,犹婆娘的离职,早就对这一天做了最明确的铺垫,只要稍微有头脑的人都不会想到这一举措,新人鼎力提拔了,老人无法承受压力,只好坦荡离开,早走早解脱,再这样尴尬地熬下去,最后连英明都毁了。
很多时候,我不愿意用这样功利的假设去衡量犹婆娘,其实,从心术与道德的层面上去看待她,却是一个秉公无私,无欲无求的人,她信佛教,同样也会用佛家的思想去武装自己的头脑,指导行为与语言,但,人再肃静淡然,总是无法逃过私心的左右,女人小腹心肠,一时的嫉恨总是难免的,毕竟她只是人,不是神。
犹婆娘一直没告诉我她往后的打算,只在嘴边随便说先歇息一段时间再说。在我正式晋升后的第四天,报业集团又有新通知下达,派刘军到附近一个地级市去做报社总编,要他在3天后报道,正式工作。这个消息传出后,我的脑袋嗡嗡作响,觉得心里空荡荡地,突然很想这个被我几乎淡忘在角落里的师父,于是拨了个电话。刘军还是那副语调,开口的用浑厚的男低音问我有什么事?我撒娇地说:“没事就不能打电话?”
他说:“我不是那意思,只是工作时间,没事也不会打电话。”
我说:“不是工作时间的问题,是我们很少联系了。我都有师母了自己却蒙在鼓里。”
他笑:“呵呵,不是你想象的,别瞎说。”
我申辩:“什么瞎说?我亲眼看见的,当初道听途说我还不相信呢!”
他淡淡地答:“嗯,那就当是真的吧,我们老了,也不像你们年轻人爱挑三拣四的,凑合就过吧。你也是,老大不小的,我不在宁城的时候别整天为爱情自杀。”
“我有么?”我不服气地说:“我可不是一年前的笨小孩了,绝不会为爱而死,活着多好!”
他欣慰地说:“我知道你成长得很快,有些事我还是不放心的,但,不放心又能怎么样呢?世界是你的,总得一个人自己去扑腾,我能教你的,都已经教完了。”
我不好意思地问:“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关心得像我老爸一样。”
刘军沉默了一会:“说不清,就算是一种感觉吧。”
我笑了,不想再刨根问底下去,感觉这东西最令人捉摸不定,感觉看似来自内心的反应,其实,更像是命中注定。我有了那么的遭遇后,越来越唯神论了,开始研究佛经,相信前世来生,宿命和轮回,相信忘川路途和彼岸花,也相信那些爱恨,不过是前世所欠下的情债。
官场应酬
做版面主编并非如我过去想象的那么简单,不是单靠业务能力就能胜任,最要人头疼的就是人际关系。做了小领导,手上有了一定的职权后,就开始有那些闻鸡起舞,追腥而来的人不断地汹涌在自己的视线里,前赴后继,上捧下追,不好搞定。
晋升不久就连续接到贺喜电话,先从老潘开始,这家伙消息最灵通,一副黄鼠狼拜年的姿态。随后就是罗志、朱辉他们,一个个开口就要我请客。听说朱辉开了一个娱乐工作室,签了几个歌手,出了几首歌,网上的反响还不错,只是绿豆王子消失了,并没能按他当初所设想的那样,成为男版芙蓉,名噪天下。在贺电里,我问起那事情,朱辉言辞闪烁,极不好意思,语无伦次的搪塞了我说也没啥,就是今后要走正道,挑好的来包,自己有面子,成功率也高。我在他的芸芸说辞中能嗅出其中的意味,也算是他的一次败笔,一次教训吧。
那几天,我老在应酬,第一拨人是同级别的版面主编和上级领导,这还是老潘点拨我,他说这都是老规矩了,必定得请他们开心一下,也好今后开展工作。于是我就定在周末,请他们吃海鲜,然后去K歌。在包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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