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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巴巴看着,沈夜只拿来一双筷子,忍不住问:“你不吃么?”
他淡淡的回:“我吃过了,你慢慢吃。”
特意为她下厨?幸福在瞬间压倒心痛,吃着他为她煮的面,想着就要嫁给他。
不期盼那场盛大奢华的婚礼,只渴望婚礼之后,和他一起过这样平凡的柴米生活,想着想着,笑颜如花。
沈夜离开饭厅,去洗澡。
吃到一半,夭夭突然抬头:“沈夜,我要学厨艺,再过几年,一定做的比你还好,到那时,天天做给你吃。”怕他听不见,很大声。
不出意外,没等到他的回应。
贝齿轻咬竹筷,想笑,果真笑了,满目自嘲:陶夭,你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订婚至今,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即便在一起,沈夜也是沉默的,为了打破僵局,没话找话,回头想想,不过都是她在自言自语。
沈夜的世界,一直将她排除在外,不嫌她聒噪,已经很给面子。
没胃口了,收拾碗筷,视线不经意扫到摆在明眼处的孕检报告,弓起食指狠敲额角,刚才那么好的氛围,她只顾被他迷得昏头昏脑,竟忘了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有了沈夜的孩子,对陶夭来说,该算是天大的好消息。
但为这个消息高兴的,想来只有她自己。
收拾整齐,走出饭厅,一抬头,脑瓜子又糊成一团。
还是太嫩,面对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想不乱,实在不容易。
浴袍半敞,露出一点胸膛,白皙的肌肤,精美的线条,谁说色不迷人?
仅有的一次,很激烈,她来不及反应,已被他严丝合缝的压制住,那时她都干了些什么?尖叫,求饶,痛不欲生的哭泣……
☆、第三章
痛过之后,余下的回忆里,除了他似妖近魔的脸和眼底浓烈的厌恶,再无其他。
其实那个时候,他只是将她剥得一干二净,而他自己的衣服都还穿在身上,她当然不可能见识到他的好身材。
沈夜对目光灼灼盯着他的陶夭视而不见,边走边擦头发,毛巾一拂,露出耳垂上闪亮的一点,灯光一晃,光彩夺目。
不同于白天的齐整,此刻的沈夜十分不羁,额前落下几缕长及眼下的碎发,有一缕斜过眼尾,乌亮的发,墨黑的眸,相得益彰。
因为陶夭在,他没回房间,而是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眼风淡漠扫过来,示意她解释来此的目的。
但被这双令她痴迷的眼睛看着,陶夭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对视不超过三秒钟,就感觉到脸上的热度急速攀升,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豁然转身,慌不择路,竟一头扎进浴室,真是丢脸啊!
既来之则安之,不然还能怎么办?
得拖延一会儿,让她冷静冷静,洗洗吧,现成的龟缩理由。
磨磨蹭蹭半个小时才从浴室出来,沈夜还在沙发上,只是看见她裹着他的浴袍,眼神更冷了,隐隐透出那一晚的嫌恶。
这一眼,好像一把钝刀,生生凌迟着她并不强壮的心脏。
是的,钝刀——因不够锋利而拉长切割的过程,最大程度的刺激痛觉神经。
不过是无心之举,他却觉得她在刻意勾引。
他始终认为她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任性女孩,可那一夜明明是她不敌他的蛮力,到头来,怎么好像他才是受害人?
见陶夭环抱自己,神色复杂的望着他,沈夜实在没耐心等着听她所谓“很重要的事”,站起身:“穿衣服,我送你回去。”
一直斟酌着要怎么遣词用句,可沈夜轻飘飘一句话就打乱她的腹稿,促她脱口:“我有了,沈夜,我有了你的孩子。”
“你来找我,就为这事儿?”
“我……”
“我说到做到,从不反悔,别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
她反应过来,沈夜这态度,是当她骗他吧,急忙找来那份孕检报告,一手拉住沈夜袖口,一手献宝似的将它举到沈夜面前:“我没有骗你,你看看,我真的有了。”
却被沈夜挣脱,回手扫掉报告单,相识以来,头回听他说这么多话:“很多人把婚姻当成一场博弈,可我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玩阴谋耍诡计,陶夭,我们的开始就是个错误,事已至此,再追究责任也没意思,我可以和你过正常的生活,但是麻烦你,做事之前动动脑子,你应该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别逼着我烦你。”
她木了,可还是在他转身之前,伸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