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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预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
一面是安全和杀戮值，一面是杀死一个无辜女孩的负罪感。
柔柔仿佛知道杀戮值的事情，哇的一声，突然哭了出来：“别杀我。我想回家！我从未跟那些人围攻过你。求你放过我吧。我想爸妈，想同学好友。”
杜预终于长叹一声。
他虽然是反派，但毕竟不是穷凶极恶的人。
杀人灭口，他做不出来。
但柔柔确实可能泄露他杀死史国梁的秘密，给他带来危险。
该如何处置？
女人当真是天生懂得体察人心。柔柔看他脸色，大着胆子道：“我可以向空间发誓。”
“发誓？”杜预又听到新词汇。
“嗯”柔柔点头：“我来出誓言的生存点。一旦违背誓言，违反的一方，就要受到相应惩罚。我发誓绝不泄露你的任何信息，否则立即死亡。如何？”
杜预听到了空间提示：“197613号向你做出单方面誓言，交易条件是若她在任何场合、以任何方式泄露你的信息，或对你攻击，将被空间抹杀，你是否同意？”
杜预一笑，这柔柔确实聪明。
她只限制自己，并不对杜预提出诸如“不可杀她”的条件，虽然依旧要担点风险，却换来了杜预的安心。
誓言不是最保险的，但确实会让杜预减少不少猜忌。
杜预点击了同意，突然道：“你在炼药方面很有天赋？”
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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