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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我的身体经络,我才恍然大悟,想不悟也不行了。。。想不悟也不行了。苏小子把那层窗户纸给捅穿了。。。。。。我这才知道:我死了!”
说到这里,明玑老祖转过身去,双手掐诀一挥,扎扎的刺耳摩擦声中,楚河清苦石铸就的洞府大门缓缓开启,明玑老祖说了一声‘都随我来吧’,当先迈开大步走入洞府。
古时仙家留下的洞府自有气象。可现在谁都没心情去左顾右盼,一行人神情肃穆步履匆匆跟在明玑老祖身后,数不清几次转折过后,大妖止步于一座由巨大红玉挖琢而成的大屋前。
明玑老祖伸手按在了门上,苏景忽然踏上了半步:“前辈,这道门不开也罢。”
面皮轻轻抽搐、身体无可抑制的颤抖。明玑老祖目光闪烁莫名,片刻后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对苏景道:“既然躲不了,哪还躲什么?让开。”言罢手上劲力微微一吐,轰地闷响中坚于钢精的门化作齑粉。…;
惊人异象显于眼前,却没有人惊呼,常狩真人的洞府中只有沉沉寂静。
红玉屋中陈设简单,只有一香炉、一玉榻。。。。。。榻上一人正襟危坐,虽然身体饱蕴光泽,但以在场众人的眼光还是能轻易辨出,此人已死多时了,只是生前修为了得,不化罢了。
高冠、古袍、面容清雅、三缕长髯,玉榻上的尸体从衣着到样貌再到身形,明明白白就是明玑老祖!
“我死了。。。只是我不知道。”苏景身边的明玑老祖一字一字,说得很轻、也很慢,说完长而又长地一呼、一吸,以前不曾留意过,空气是甜的。明玑老祖的眸子又复黯淡了。
大漠深处,陆崖九‘想出’了整整一座大城,城中人皆为修家精元所化,有皮肉骨血、能走动会说话、甚至还各有各的‘执着’,外表看去与活人无异;
无烬山中,明玑老祖于辞世之前,‘想出’了一个自己,每个人最最深刻的记忆就是自己,所以‘他’与明玑无异,能活得煞有介事,甚至可以说‘他’就是明玑。
‘他’不是元神,明玑老祖真正的元神已经损丧、枯萎了,‘他’只是因明玑老祖不知自己已死而凝聚成的一道。。。。。。一道神识?一蓬精气?一段记忆?或者说是一截执念吧。
元神丧、身体亡,‘明玑老祖’起身走出了洞府、甚至还在离开自己的红玉屋时关好了门,从此游荡于山中,不知岁月深浅。
精元所化,是以仍有法力,能够发动护山大篆、能够施展法术;但本尊已死,他会日渐虚弱、力量一天天衰退,可他不知自己死了,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出了毛病,还开心欢喜地请苏景为自己诊治!
没人能想到事情竟会是这个样子,特别是乌鸦卫,被以为是一场祖孙欢聚,直到此刻才明白原来是一次生离死别。
洞府寂静,没人多说半个字。全都愣愣站在原地,脑筋僵硬心思呆滞。
倒是明玑老祖。此刻已然恢复常态,伸手一招、自尸体的乾坤囊中取来一尊巴掌大的黑色小鼓:“之前入山众人,尽早鸦唱所摄,此峰东南七十里有一座石窟,他们都被置于那里,找到后运鼓七声便可恢复无碍了。救人后我会撤去禁制放你等出山,不可停留速速离开。”
他又取出了一只木匣,递到乌上一手中,匣中是九枚赤红色的琉璃瓶,内中一道道烟霞流转。煞是好看:“待修成妖目后。打开瓶子,以你们的本元加以炼化,具体效用不多说了,到时你等自知。”盒子里有玉简录着瓶中物的用法。
跟着他嘱咐众人一句‘等我片刻,去去就回’。迈步走向洞府深处,不久后转回来,手中多出了一只未设禁的乾坤袋,将其递给了扶苏:“主公常狩非正非魔,但一生修行不犯凡人分毫,是我死后法力衰退,未能控制好‘璃璃水墨’,这才引得洪水泛滥。袭扰人间非我本意,这囊中有些金银。你们替我分与受难之人吧,能做的仅止于此。”
同样的道理,也是因为他控制不住护山宝物了,所以山中气象才会从虎儿礁中透露出来、待到后来修士来查探时,尽数被陷入山中,若明玑老祖未死根本就不会发生这连串事情。
言罢。明玑老祖甩袖、逐客!
根本不容苏景或乌鸦卫再多说半字,洞府内禁术发动,直接将他们送回了山脚,继而大门紧闭,任凭乌鸦卫怎么叫喊敲打仍纹丝不动。…;
苏景心里惦记着剑穗儿等人,按照明玑老祖的指点振翅赶到地方,果然见到大群正道修士,个个目光呆滞、仿佛根木桩子似的站在石窟内一动不动,剑穗等三位离山弟子都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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