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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南点了点头。
步渊接着说:“我也觉得他很讨厌,甚至全武林的人,几乎没有喜欢他的,但是,不管怎么样,他的武功很不错,修为确实不低,可以说,整个武林的同龄人中,很少有能胜过他的,这是比武较技的大会,不管他人品有多差,你只要关注他的武功就好了,可以的话,甚至要从和他交手中得到进步,即使你败下阵来,也可以得到益处,更何况,比武较技,武功高低只是决定胜负的一个方面,交手之中,也要像用兵一般,讲究技巧,善于计谋者,往往可以战胜比自己强的对手,善于利用别人的短处,发挥自己的长处,便是取胜之道。”
上官南低头想了想,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这卓浩然武功虽高,自己确是不是他的对手,但不过略逊一筹罢了,而且卓浩然此人妄自尊大,这样的人难免会有些心浮气躁,自己也未尝没有取胜之机。
看到上官南的变化,步渊心下高兴,其实以上官南的年纪来说,他的一身修为已经很是可观了,只是,十余年来,一直闭门不出,加之深受师长溺爱,经验不足,遇到挫折容易灰心,一旦心头蒙尘,对于日后修习“天道掌”有着莫大的阻碍,此时见他心底豁然,可见不会对他有所障碍了。
翌日,太阳高照,早上起来,莫不觉得神清气爽,师兄弟几个人收拾妥当,来到了武当山上,一路上,南宫无剑看到上官南神采奕奕,说说笑笑,全然把昨日的阴霾抛之脑后了,显然在心境上有了很大的提高,南宫家的武功本来就很讲究心境上的修为,这下,对他日后的修为大有好处。
南宫无剑虽比上官南还小着一些,但是,无论是在悟性上还是在心境的修为上都比上官南高出一截,这也只能说是对上官意容的继承了,所谓虎父无犬子就是这个道理了。
四个人到后山的时候,看到大多数人都已经来了,每个擂台边上都聚集了一大群人,多半是今天要上台比试的少年的同门,来帮忙加油助威的,还有的是关系较好的门派,也来帮忙以增威势,再有的就是抱着看热闹或者是学习的心态的跟复赛完全没有关系的人了。
众少年有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有的心下忐忑,面色凝重,但无论是谁,都是一脸的向往,只要今天自己能表现出色,即使不能进入决赛,也可替师门扬威。
步渊道:“五弟,你去陪剑儿,我和十一弟一起。”
左磬点了点头,他知道相对上官南来说,南宫无剑这边没什么太强的好手,只要能小心应付,进入决赛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上官南那边就要对上卓浩然,有步渊过去照看一下总是好的。
时辰到了,各个擂台上的评判上台交代了几句,比斗就要开始了。
显然,谁也不愿意做出头鸟,迟迟没有人上台,南宫无剑看了看,道:“五师兄,我先上去吧。”
左磬点了点头,以他的修为,看到明显这个擂台的十几个少年功力都不如南宫无剑远甚,因此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南宫无剑身形一晃,跃上台去,向着台上评判行了一礼,朗声道:“晚辈江南南宫无剑,还请各位多多指教。”
初赛时,南宫无剑轻轻松松击败了几个对手,武功之高,是有目共睹的,台下少年从看到南宫无剑开始,就知道自己怕是没什么希望进入决赛了,要是可以车轮大战还有希望,但是,现在可就……
“南宫少侠,在下天刀门邵风,来领教南宫少侠的高招,”一个少年飞身上台,冲着南宫无剑一抱拳。
南宫无剑还了一礼,道:“早听家父说起过,天南天刀门一套天刀五十八式,绝妙非常,不想今日有幸得见,请指教。”
邵风笑了笑,“鄙师门偏局天南一隅,比不得中原名门大派,不过对于师门刀法,邵某倒是不敢妄自菲薄,邵某今日前来,无非是来见见世面,倒也无心争什么决赛,自忖也没有这个能力,只是南宫少侠武功非凡,不和少侠比试一下,实在是心痒难忍,不知少侠使用什么兵刃?”
南宫无剑道:“邵兄过谦了,在下不擅兵刃,自小练就掌法,还请邵兄指教。”说罢,双掌一错,亮出架势,台下和南宫世家交好的人们一片叫好声,不愧是大家风范。
邵风道:“既如此,那邵某无法,只得占这个便宜了。”抽出一柄长刀,刀身薄而窄,邵风手指轻轻弹下刀身,发出清脆的响声,“此刀乃是家师所赐,名曰印雪,虽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倒也锋利,南宫少侠小心了。”这邵风说起话来彬彬有礼,动起手来却不含糊,手中钢刀一抖,化出数十道雪白刀影,兆向南宫无剑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