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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便是驼子,容琛复自是舍不得将女儿许配给这种人。
早容锦萱十五岁那年,容琛复正式将玉雕厂交付她打理,千金小姐难免要抛头露面。
有一天,偶然与前来订货的古董商贾漓相遇,这贾漓年方十九,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一见这容家小姐,惊为天人!不顾家中父母的反对,坚决要向容家小姐求亲!
贾漓的痴情终于感动了他的父母,终于同意两人订亲。
容琛复见这贾漓眉清目秀,又温文尔雅,再加上两人门当户对,心里对这门亲事也很满意!双方订于次月十五的黄道吉日成婚!
这贾漓心想事成,成天笑眯眯的合不拢嘴,成亲之物一律自己亲手采办,听闻京城脂砚斋的胭脂水粉最是有名,便兴冲冲地进京去买,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他赶着回城,心急抄近路,在深山中遇上了强盗。。。到死时,手中仍紧紧攥着一盒胭脂,手指掰都掰不开!
容小姐知道后,哭得死去活来!
贾家因爱生恨,砸上门大骂容家小姐命硬克夫,是个扫把星!
从此门庭罗雀,再无一人敢上门提亲。
贾漓的死令容小姐伤心欲绝,立下誓言再不嫁人,一门心思打理玉雕厂,照顾病父与幼弟,一晃便是七年。
昨日容锦萱从玉雕厂巡视回府,在路上遇见灵马救主,感动之余,遂将廷煜带回府中医治。。。
书房内,容锦萱正静静的看着佛经,心如枯潭死水,平静无波。
“小姐,小姐,不好了!〃丫头鸣翠急匆匆一路小跑来,踹着粗气撑住书案。
容锦萱抬头淡然道“何事惊慌?”
“那人醒了,他不肯喝药,还把包扎伤口的布条给扯烂了!”,鸣翠气喘吁吁道,她还从没见过像他那么俊美伟岸的男子,从被他抬进府后,就一直盼着他醒来,没想到醒来了却不肯乖乖喝药!
容锦萱轻皱起眉头,那名男子看上去器宇轩昂不像是普通人,可他为何会被那帮泼皮揍成重伤?又为何不肯接受医治?
容锦萱缓缓起身,本来他的伤势与她何干!只是她看在那匹黑马的面上草救他回府,他不领情也就算了。只是她容锦萱做事从来不半途而废!既然进了府,就一切都得听从她的安排!等他伤势一好,他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与她再无牵连!
西院厢房内,
廷煜忍住剧痛,撑坐起身子靠在床前,猛然发现自己穿得不是原来的衣衫,顿时大惊失色,他的衣服呢?
廷煜咬着牙下床,恰好此时容锦萱踏进门槛,两人双目对视,容锦萱骇然一惊,这人好重的杀气!
廷煜森然问道“我的外衣呢?”
容锦萱暗暗点头,这人说话的口气与流露出得气势无一不显示出他身份的尊贵,即使一身粗衣布服也丝毫掩饰不住他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却不知他为何潦倒在街头?
见她打量着自己,却不回答他的问话,廷煜焦躁起来,那是他心中最珍贵之物,廷煜踉跄着冲到容锦萱面前,居高临下的怒视着她,“快说!”
鸣翠哆嗦着拿出一件破烂不堪的布衣,颤声道“是这件么?”
眼见它已经破成条状,廷煜颤着手接过,将它紧紧的贴在胸前,心中悲痛欲绝,这是她亲手为他所缝,这上面有她遗留下的痕迹,可他却没有将它好好保存!
见他神情悲痛,如此在乎这件破衣,容锦萱知他心中必定是有难言的伤痛,便柔声劝慰道“你在这儿好好养伤,有什么事总要等到伤势好了才能解决啊!”
廷煜恍若未闻,痛苦地紧握着破衣,仿佛就像搂着嫣儿一样。忆起她为自己缝好衣时那懊恼羞怯的神情,廷煜虎目含泪,痛不欲生。
见他如此伤心,容锦萱深有体会,心知他必定是失去了挚爱之人,便不再打扰他,带着鸣翠轻轻掩上房门悄然离去。。。
一个月后,圣天国皇宫,御书房内。
经过着几个月的严势打压,凌乘风的铁腕政策终于灭掉了蠢蠢欲动的叛军。
凌乘风深靠进圈椅中,长长呼出口气,心中暗忖,教主倒轻松的很!丢下着一大堆事情给他做,自己则去找美人!也不知他找着没有?
正思忖时,亲信急匆匆而至,双手呈上一封密函,“禀监国,这是宸星国加急送来的密函!”
宸星?凌乘风一愣,眸中泛起一丝疑惑,宸星以前送来的都是公文,这次怎么改成发密函了?
既然国中的事一切都交于他打理,凌乘风便毫不客气的拆开火漆,抽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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