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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堆草倒挺茂盛,且乌黑发亮,但那东东也黑得够可以。
看着他裸露的肌肤倒是挺白的,与他那张被太阳晒的脸反差很大,与那东东反差就更大了,你也没晒太阳啊!也没吹海风啊!怎么黑得像块炭?
她把张建中裤子褪到膝盖上,他还是死猪一样躺在那里,睡着了,你怎么也睡着了?他喝了酒,你又没喝,他醉了,你怎么也醉了?你不是不受主人控制吗?你不是想发怒就发怒的吗?发怒给我看一看,像那天在月亮湾那样,雄伟傲立给我看一看。
她的脸枕在他的小腹上,近距离地看着那东东,呼吸吹得那堆草东到西歪。那东东似乎听到了她话,似乎有点苏醒已经不再是那么丁点了,加油啊!继续啊!别那么软好不好?别让我失望好不好?别……
那东东一下子窜了起来,张建中也动了一下,一只手搭在她背上,很快又滑了下去。汪燕忙回头很慌张地看他的脸,他皱着眉头,像是在说什么,棱角很分明的嘴唇不停地抖动。
虚惊一场。
目光再次移回来,汪燕的心欢快地跳跃。
奇迹,真是奇迹。
眨眼间,它面目全非,像旗杆般挺立。这比喻还不贴切,不是旗杆。旗杆又细又长,那东东长倒是长,却一点不显细,而且,而且那磨菇头大得有点惊人。
汪燕是见屡经杀场的女人,能比较出张建中的特别。本来男人的东东就够丑陋的,他却更丑陋得很,且还黑得发亮,尤其是那磨菇头,就是扣了一顶大号的钢盔。
突然,她想起一个很形像的词儿,磨菇云。
原子弹爆炸升腾起来的云雾叫磨菇云,那黑得发亮的东东正是那形状,看似有规律,却一点规律也没有,本来表面是平滑的,却凹凸不平,暴出一条条扭扭曲曲的青筋,那伞样撑开的磨菇头张扬得让人感觉非常有爆破力。
汪燕不禁一阵骚痒,双腿紧夹了一下,感觉小溪水不受控制地淌了出来。
女人也有不受控制的时候,她很想马上把那东东叼了。
然而,还是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俯下脸去贴那丑陋无比的东东。她发现那东东好烫,烫得脸儿很舒服,就很让自己还能安静地躺在他的小腹上,呼吸自然是一次比一次强烈,于是,她闻到一缕泥土味,闻着淡淡的青草香味。
是心理作用,还是小男人都会有这种很原始很纯朴的气息?
她有点迷恋这种感觉,一边用脸感觉那东东的炽热,一边用手爱抚,真好,这种感觉,这种味道真好!
虽然,前男友总说自己与她之前没碰过女人,但他的娴熟的程度很让她怀疑,心里就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爽,总有一种被骗的感觉,或许,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心结,让她对张建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
这会儿,她不想轻易结束这种感觉,只是用脸贴,再用嘴唇亲,后伸出舌尖儿舔,从底部开始,一点点往上爬,在磨菇头上盘旋时,就忍不住张嘴把它吞了。
双腿又紧夹了一下,很有点受不了,另一只手伸下去,早知道自己已经泥泞,却还是没想到会泥泞得那么不像话。
她像吃冰棒似的,捣弄那磨菇头,每每在那伞样撑开的边沿就合拢嘴感受那边沿的坚硬。好几次,她都想把那东东全根没收,然而,发现根本不可以,都插进喉咙了,似乎还有好长一截留在外面。
这个丑东东真够可以的!
这个丑东东,不知自己是否吃得消?
张建中动了一下,这次是那东东在动,刚好碰着喉咙,就嗡得有点难受,忙吐了出来,只见一抹口水顺着那东东往下滑。
她看了一眼他的脸,只见他微微睁开眼睛。
“太,太爽了。”他喃喃,这很让她难堪,“再来,阿花,再来。”
她又恼怒又高兴,恼怒的是他竟把她当那个青梅竹马了,高兴的是他并没有醒。
张建中正处于似醒非醒之间,恍恍惚惚感觉到有人在捣弄他。除了阿花,还会有谁那么捣弄他呢?这是在哪?不是阿花的别墅又是在哪?你回来了?你一个人回来吗?你老公没跟你回来吗?他会不会突然杀到?阿花什么也没说。
她当然没时间说话,她的嘴哪有时间!
他又动了动,很想用劲地捏她胸前那一对汽球一样柔软的肉团,然而,双手一点不听使唤。不会是做梦吧?一定是做梦!否则,手脚怎么不听话,否则,阿花怎么还跟你玩这种游戏?
不要醒,不要让这个梦醒,就一直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