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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公子轻轻一笑,为司马锐倒了杯茶水,说:“来,四太子,这儿的茶不错,喝一杯润润嗓子,何必动气,不就是奇怪我是何方人士吗?你喝着茶,我慢慢告诉你也就是啦。”
司马锐一笑,“有趣,我司马锐难得碰到你这般有趣的人,好,我就一边喝茶,一边听你慢慢道来。”
“这样才好嘛。”素衣公子依然面带笑意,瞧着便如沭春风。
司马锐看着,心想:怕是再怎么不可思议的事由这人说出来也不会令人觉得不妥吧。
素衣公子端着茶杯,欣赏着茶叶在杯中起起伏伏,眼神纯净如水,语气也平和沉静,“你可叫我白敏。”忽然,抬眸看向司马锐,微笑着,继续说,“四太子是否可割舍一爱?”
司马锐再一挑眉,神色有些恍惚,他刚才看着这个自称叫白敏的素衣公子,只觉得这个白敏举手投足间自有一份悠闲洒脱,尤其是那眼神,观之令人怦然心动,饶是他阅尽天下美色,也不得不承认,幸亏这个白敏是个男人,否则一定迷惑尽天下众生。“什么?”
白敏也微微一挑眉,看着司马锐,和声细语的说:“白敏想向四太子讨一个人,不知四太子肯否?”
“月娇?”司马锐回头看了看还傻站在那的月娇,又看了看白敏,问。
白敏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一字一句的说:“白敏说过不对月娇姑娘做任何他想,白敏想要的人,是,慕——容——雪。”
司马锐一口水差点呛在嗓子里,他盯着白敏,目光变得凶狠,好象要吃了对方一般,“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白敏呀。”白敏不以为然的回答,“刚刚你已经问过了。——我知道你有许多的问题要问,你来自何处?为何要过问慕容雪的事?等等。”白敏轻轻一笑,接着说,“不过,想要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可要付出些代价。”
司马锐一皱眉,“代价?什么代价?应该是白兄弟付出代价吧!”
白敏依然面带笑意,好象熟悉的朋友在闲聊,远处的月娇实在看不透他们二人在做什么,只看着素衣公子一脸恬淡的笑意,反而司马锐的表情不断在变换,时而平和时而愤怒,时而安静时而暴躁。
“如果这样,四太子可就真的不知道白敏是何许人士,来自何方,为何与慕容雪有关这类的问题的答案啦。白敏知道四太子实在是好奇很呢。”白敏温和的说。
第一卷 第11章
司马锐盯着白敏,心中有些犹豫,这个白敏确实令他非常的好奇,敢和他四太子做对的人好象还没生出来呢,他到要看看这个白敏能生出什么花招来。“什么代价?说来我考虑考虑。”
“请我吃饭。”白敏笑咪咪的回答。
司马锐眼睛睁得老大,心说:不是这个白敏脑筋有毛病,就是他的耳朵出了毛病!
“何必如此反应。”白敏看着司马锐,一脸无辜的表情,“不就是请我吃顿饭嘛,堂堂大兴王朝的四太子,不会连请人吃顿饭的钱都没有吧?我可是听人说过,这儿最有名的饮香楼的主厨只为四太子做他的拿手菜,平常人想要吃也只能想想,我想请四太子请我吃顿只能请四太子品尝的拿手好菜。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我吃了你的饭,自然会嘴短,你想要知道什么我自然会痛快的说出来。多么简单的道理,四太子何必吃惊成如此模样。”
这么“滑稽”的要求,由白敏如此郑重其事的说出来,司马锐还真没好意思笑出来,虽然他心中已经笑的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是正经的不得了,因为白敏提出如此“滑稽”要求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是一本正经。
白敏说的饮香楼的主厨确实只为他四太子一个人做其拿手的好菜,而且这个主厨也确实做的一手好菜,比那宫中的御厨都强上百倍,因为年纪大了,已经不再做主厨,但因为功劳大,又有着饮香楼的股份,所以一直呆在饮香楼里。
“好。”司马锐点头。
白敏轻轻一笑,“那就明天中午饮香楼再见。”见司马锐似有阻拦之意,白敏再一笑,言道,“何必,白敏既然已经答应你,就麻烦四太子耐心等到明日中午再问。”
司马锐突然问:“你不怕慕容雪出事?”
已经走到门口的白敏头也不回,“司马锐,你毕竟不是个卑鄙小人,放荡不羁,游戏江湖,也算阅尽天下美色的一个人,怎么会只对慕容雪的身体感兴趣,如果不是为了赌口气,怎么会如此煞费苦心,不过求慕容雪一颗心归属于你。我怎会担心,由你照顾她,绝对不差于慕容青良的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