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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只是在微笑,但心中却因为回 忆,引发了一场疾风骤雨。这使得她不自觉地喘起气来,胸口不住地上下起伏。
田悦江见她情形不对,忙俯身问究竟。刘士仪却不住地笑着,眼睛一直不曾离开苏静姗。
苏静姗亦瞧出她面色突现潮红不同寻常,心思急转间,猛地捂住肚子,高声叫道:“哎呀,我肚子疼!”
刘士衡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进来,扶住她的腰,气急败坏地道:“肯定是刚才十三妹两口气合着伙儿地给气她呕,伤着胎气了!”
席夫人和甄氏大急,正好这时精通产科的太医赶到,两人双双指向苏静姗,让太医先给苏静姗瞧瞧。
这太医明明是为刘士仪请的,但才踏进房门,就被指给了苏静姗,这简直是朝刘士仪原本就愤愤不平的心境上,猛浇上了一桶油,使得她快要 喘不过起来,浑身上下都似火在烧。
但此时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苏静姗身上,就连田悦江的眼中都现出了紧张来。刘士仪双目滚滚泪下,拼了全身的力气,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 抽了出来。其实这时她真是冤枉田悦江了,刚才苏静姗刘士衡口口声声说是他们夫妻气坏了苏静姗,那么只要苏静姗有甚么不对劲,就是他们 两口子的过错。尽管刘士仪此时的情况也很不好,但毕竟她还没死不是?
苏静姗就在房中的椅子上坐下,拿帕子在手腕上搭了,请太医诊脉。太医诊了没一会儿,便道:“这是急火攻心,伤了胎气了。既是有孕,就 该平心和气才是,切忌动怒。”
刘士衡这下真急了!他刚才还以为苏静姗纯粹是演戏呢,哪晓得是真动了胎气了!他一定要扒了田悦江的皮!
苏静姗自己倒并不怎么觉得意外,虽说她此刻没有甚么不适,不过刚才的动气也不是假的,心情自然有波动。既是生了气,在脉象上定会有反 应,加之她挺着肚子,所以太医诊断她是动了胎气,十分正常。
太医的诊断,众人自然坚信不疑,更何况这还是位精通产科的太医。于是席夫人和甄氏感情上的天平,一下子就倾斜到了苏静姗这边,慌忙叫 人来伺候苏静姗回去,好好躺着静养,又恳请太医帮忙开几副有效的安胎药,只管拣那贵重的药材写,不计成本。
大家乱作一团,无人再去理会刘士仪。刘士仪哽咽着,喉头咕咕作响,却是已说不出话来。
“士仪,你刚才的确是太过分了些……”田悦江皱起眉头,正欲说说她,就发现了她的不同寻常,连忙大声呼救:“太医,太医,快来瞧瞧我 娘子!”
正朝隔壁走,准备去开安胎药方的太医闻言,连忙折身返回产房,匆忙搭上刘士仪的手腕。他很快就诊完脉,头也不回地道:“赶紧煎参茶! ”
田悦江一叠声地催丫鬟快去,席夫人等经过事的,却是心里凉了半截。刘士仪只怕真是凶多吉少,太医才会不开药,只叫煎那吊气的参茶。
不过当着刘士仪的面,哀伤之情是万万不能露出来的。席夫人只得领了甄氏,到隔壁躲了,抱头大哭。待得情绪宣泄完,还得把泪抹干净,装 作没事人一般,出来照顾刘士仪喝参茶。
刘士衡才刚抱着苏静姗回到香椿胡同,就接到了刘士仪快不行了的消息。他心中记挂妹子,但更担心苏静姗的安危,因此犹豫不决,不知该不 该过去看看。苏静姗对刘士仪,虽有怜悯,但心里绝对是怨恨居多,但她仍是捏了捏刘士衡的手,轻声道:“你该过去送十三妹一程的。”说 完,欲言又止,几番张口,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改成:“刚才是我鲁莽了,不敢同十三妹置气。”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临产
那时刘士衡其实就在门外站着,里头说了些甚么,他听得清清楚楚,只是顾忌那是产房,所以才没打进去而已。此时他听苏静姗一提,就又火 冒三丈,道:“你没错,若任由她胡言乱语,别人还以为你是心虚,默认了呢。”
也是,当时她虽说鲁莽,可毕竟是刘士仪胡言乱语坏她名声在先,倘若她任由刘士仪闹下去,只怕先气死的人是她。虽说一想起刘士仪的言语 来就叫人生气,不过苏静姗还是催着刘士衡快去国子监后街,毕竟兄妹一场。
刘士衡自然也不可能因为今日的不愉快,就忘却了十几年的兄妹之情,安顿好苏静姗后,便去了国子监后街。
这一去,就拖到了半夜才回来,而且换了身衣裳就又匆匆离去,离去前,告诉苏静姗,刘士仪去了。田悦江悲伤过度,无法主事,他们刘家两 兄弟,得过去帮忙办丧事。
刘士衡离去没多久,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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