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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转身问了一句——我好想哭哦!我注定是被遗忘的人吗?
“恩……人形净琉璃……那是什么?”我在脑子里搜索了半天,发现我对这东西一无所知——那是什么啊?是人偶的名字吗?
“咳……”藤原叹了口气,翻了翻白眼道:“人形净琉璃又称文乐。“人形”的意思就是木偶,“琉璃”的意思则是一种以三弦琴伴奏的戏剧说唱。它就是配合“太夫”的道白和三味线(三弦)的音乐,用木偶演出的戏剧,是把这三者合为一体,来表演当时的现代剧即“世话物”(爱情故事剧)以及前时代的“时代物”(历史剧)。它取材于日常生活,使用和真人同等大小的人物,讲述人情的微妙之处,大规模地描写壮大的历史诗篇,向人们展现伟大的英雄们不为人知的一面,是成人的木偶剧。”
好长一段名词解释,讲的我头都晕了,算了,反正是贴身采访,就算是他去地狱我也得跟下去。于是,我当机立断:“去!”
“那好,我们走吧。”藤原兴高采烈的就要往外走。
“等等!我们坐计程车去!”我想起昨天的惨痛经历,道。
“那很费钱啊!现在人偶生意并不好做,我们还是省一点吧。反正也不是太远……”藤原微笑道。但我在昨天2次2小时38分又59秒的超长路程的艰苦训练之后,已经悟出了两点:1、藤原所说的一切有关路程距离长短的话皆不可信;2、藤原是个很会精打细算一毛不拔的小气鬼!
于是,我拍胸脯道:“我出车钱!”
藤原的嘴角又浮现出那种诡异的微笑:“真的?不准反悔哦!”
事情就这么定了。我立刻打电话叫来一部计程车,然后拉着藤原坐了上去。
“请载我们去三町目剧院。”当藤原这样说了以后,那司机奇怪地看了我们一眼:“你们真的要去那儿?”
“是的。不用多说了,开车吧。”藤原这样说道,我看见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顿时觉得背上一阵发凉——我上当了吗?
事实确实如此,我又被狠狠地摆了一道。
因为藤原所说的剧场根本就在他家附近500米处!只要拐个弯就到了!结果我们坐了几秒钟的车就下来了,我不但多付了车费,还被那司机用看疯子的眼神斜了一眼!再看旁边,藤原和白狐却是一阵爆笑,搞得我好不尴尬。
“下次要听我的话。”藤原意味深长地瞟了我一眼,便走进了剧场。
今天表演的剧目是《京鹿子娘道成寺》,据说也是颇为经典的木偶剧。故事讲述道成寺新铸的吊钟完工庆祝,一名美艳的女子清姬穿上舞衣,戴上传统的“乌帽子”,为寺中僧人跳舞,表现妩媚情怀。舞中巨型的吊钟下坠,大家发现游僧安珍躲在里头。原来他曾答应娶清姬却又食言,清姬情伤怀恨,化作一条蛇,缠住钟身,连人带钟烧毁了。仇恨引导的结果最终总是同归于尽。
我一向对这种木偶剧不是很感兴趣,今天会来也只是为了完成我的贴身采访,所以我基本上没在看木偶剧而是在看藤原。藤原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我看了看台上,那表演者正操纵着一个女性木偶,大概那就是戏中的清姬。或许他们的表演真的是很精彩,只是在我这个天生迟钝的菜鸟眼里,只不过是几块呆板的木头在动。
不过,如果在台上表演的不是那个满脸麻子的欧吉桑、而是坐在我身旁的这个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冷有时候脾气很大很难伺候但似乎是个好人的冰山美人的话,或许,我还会有兴趣看吧……
“呐,藤原,我问你啊……”我小声地开口,生怕影响到其他人。
“什么?”藤原看了看我,道。
“你既然是……”我做出“操偶师”三个字的嘴型,“……的话,你应该也会表演这类的木偶戏吧?”
他看了看我,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我会问这种无聊的问题:“这是当然。”
“那为什么你还要来看别人的表演呢?”我很好奇。
“自己表演和看他人表演的感觉不一样吧?”他纳闷地看着我,似乎在奇怪我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呵……对哦!”我挠挠头,继续看戏。
但是我看着台上那块木头随着三弦琴声和太夫的道白而起舞,不知不觉呵欠连天,几乎要睡过去了。
藤原看了看我,终于忍不住道:“橘子,真的有那么无聊吗?”
我昏昏欲睡地点了点头,然后才发觉这样似乎太失礼了,连忙改口道:“不,不会无聊,很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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