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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只有求仙问道的一生目标,没错,不管是好是坏,是大仙还是小仙,只要是仙,我就没有白活。
不晓得睡了多久,我听见有人说话:“小少侠,实在是你们时运不济,最近天庭正在整改,严打非法晋升,内部调换,老夫托遍了所有关系才弄到这么一个名额啊!你觉得委屈了令夫人,可是等严打风头一过,再慢慢向上晋,前途还是很光明的!”
小变态冷冷地重复道:“阴兵,捞尸,哼,还不就是在三途河上捡垃圾么!”他的语气充满压迫:“你是看出我没有魂魄,才故意为之的吗?我说不行就不行!走。”
老仙支支吾吾地还想说什么,一阵诡异地静默,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出小变态挑着狭长眼梢,高贵又凌厉的目光。果然不过片刻,老仙战战兢兢地拉开门走了。
楼下陷入长久的安静,静得落针可闻,我一早起来口干舌燥,努力挤出点唾沫往下咽,抬腿朝楼下走去。屋外鸟鸣和着虫鸣,在冷凉冷凉的晨光中显得分外清幽。小变态手把窗棱,静静望着远处映水台榭,小山峦上有座非烟非雾的凤阙楼阁。
他的背影萧索而落寞,事实上,我经常觉得小变态有一种从骨头里漫出的忧伤,正如情切至销魂处,却遇上画角黄昏时节。庭花落尽,春去芳歇,留不住,亦忘不了。
我扶着楼梯扶手上沉香木雕刻成的麒麟兽,呆呆看着他,就像在看一副红消翠减的山水画卷。
本来是很文艺的时刻,我滚了滚喉结,脑中竟然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他认真而专注地蹙着眉,鼻中不时轻哼,小舌头不安地舔着上嘴唇的样子。或许是我猥琐又淫|荡的气场不受控制一波接一波地散发,小变态察觉到了什么,他半侧过头,鼻尖在晨日的清辉中勾起一道完美的轮廓,他说:“叔,去阴间做鬼仙,只有魂魄出鞘,肉身消亡,想要重返人间比登天还要难,别去好不好?”
虽然觉得有些可惜,我还是从后面抱住他,脸埋进小变态柔软的脊背中:“嗯,我不去。”
他握住我的手,说:“叔,我想了一晚上,你想成仙,我就会竭尽所能帮你,只求你别不要我,好吗?”
我大惊,连忙绕到他面前道:“你又说丧气话做什么。”
小变态赌气地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粘着我扒着我,就是想让我帮你,”他陡然拔高了声音,猛地甩了我一巴掌:“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我捂着脸,欲哭无泪,这又是受什么刺激犯病了啊!
他愤怒地盯着我:“贱|货!我要干得你再也叫不出景丘这两个字!”
我摸着他跌宕起伏的胸口,安慰道:“你怎么一早起来就犯病,多不吉利,叔心里怎么会没有你呢,我心里只有你啊!”
我又问:“咦?景丘是什么?”
这句话竟然好似一粒火星迸进即到燃点的干柴中,小变态双眼血红,一把掐住我腮帮子,将我狠狠惯在地上,他站在一旁冷冷看着我,一边粗暴地解腰带一边道:“景丘是什么,景丘就是我的大鸡|巴!”
他蹲下来骑在我胸口,搬过我的脸,一下将那个和他人一样愤怒炽热的东西捅|到我嘴里。我拼了老命的摇头,我可以给你操,可以任你折磨,可是最受不了他将这个东西塞进我嘴巴里。这让我觉得异常委屈和羞辱,就像正在舔自己刚拉过屎的肛|门,有一种正在吃|屎的感觉。
我两只手乱抓,想要抬头,小变态死死按住我的头,我甚至能听见后脑勺磕在黑玉砖铺砌成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这一下磕得我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直冒金星,他粗得足够捅漏我颅骨的下|体长驱直入地冲了进来,一直伸进喉咙,伸到转弯向下延伸的食道中。
勃|起中的男|根又硬又直,他这样没头没脑地硬|插,龟|头连接其后一寸长都随着食道走向勉强弯曲向下,好过不到哪里去。他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滴进我头发里,我喉咙发紧,一直在干呕,可是嘴里完完全全堵着那么大一根,想吐吐不出来,憋得四肢阵阵抽搐。
小变态发了疯一样,开始在我嘴里用力抽|插,我盲目无主的唾|液像藕断丝连的喷泉一样哗哗哗地向外趟,他刺得深到我嘴唇可以碰到他的阴|囊,浓黑的毛扎进我鼻孔里,两个蛋一下又一下在我下巴上拍来拍去。我觉得再这么下去,他的鸡|巴说不定就折了,我的嗓子也可能要被戳穿了,小变态突然间惊慌失措地拔|了出来,像个小痴呆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把着嗓子干呕了一阵,恨不得连胆汁一块呕出来,喉咙里好像刚刚着过火。小变态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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