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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关系?”
景颜双眉紧锁,沉吟片刻终于开口,“朕和幽殿自然是兄弟关系。”
“嗯,” 毅政王点了点头,“皇上,本朝虽然不禁男风(男男结婚),但是同胞手足间的淫乱却是万万容不得的。皇上既然在后陵宫凭吊和祭拜过列祖列宗,自是知道若是皇子犯了这条会有什么下场!”
毅政王看着当今天子一双眼眸依然平静如水,不禁稍稍放下一颗心来,伸手扶起了景颜。 “皇上,老臣知道,自您登基以来一直勤于政事,那肃亲王爷也是战功赫赫,国家栋梁。只是您现在贵为当朝天子,一切皆应国事为重,最近出的这事朝野上下已是议论纷纷,就连坊间酒肆也将这编成故事到处流传。皇上,这皇家的颜面何在?即便和肃亲王爷少时感情甚好,但是皇上为君,他为臣,尊卑有序。皇上面对至亲之人,更应该做到当奖则奖,当贬则贬。”
送走毅政王,景颜直接去了御书房。 “找到幽殿了吗?”
“还没。” 王安摇了摇头。 “皇上,丁宇回来了,在殿外候着呢。”
“快宣!”
“朕叫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景颜一见到丁宇就急急地问到。
“皇上,臣都把整个古城草海翻了个遍,但是还是没有吉雅夫人(幽殿之母)的半点消息。”
“哦。你先退下吧。” 目光中有难掩的失望,景颜怔了一下,不再做声,天地间万籁俱寂,只有风声阵阵。仿佛过了半生之久,才听到脚步声,原来是小丸子抬着膳食和左少卿一起进来了。 “皇上,灯怎么被风吹灭了?” 左少卿轻声说到,然后去殿外取了火来,重新点上了灯。
“皇上,要不要少卿陪您喝两杯?”
景颜笑了一笑,看了看坐在桌边的左少卿说道,“好,喝两杯。”左少卿替皇帝斟上了满满一杯酒,景颜举起一饮而尽。二人对着一大桌子菜,都只是默默饮酒,喝到第三壶,景颜才缓缓说到: “少卿,原来皇帝也有很多事情是想做而做不了的。”
“嗯,” 左少卿轻轻搁下酒杯, “少卿明白。”
“诗万卷,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景颜笑着吟诗,一杯又一杯地喝完壶中烈酒。 “少卿,还是你了解朕,你最了解朕。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你肯进宫是朕的福气!”
“皇上,您喝醉了。”左少卿的手指轻而暖,轻轻地拂过景颜的脸颊, “皇上,我扶您回去歇息。” 藏在腰间的匕首,终究还是没有抽出来的力气。“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第二日,晚间。王安急急来报:“皇上,幽殿大人回府了。”
“嗯?他自己回去的?” 景颜起身问到。
“臣等无能,入夜时分幽殿大人突然就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只是好像生病了。” 王安说。
“生病了?” 景颜一惊,幽从入宫到现在就从来没有生过病。 “传御医了没?”
“传了。”
“御医怎么说?”
“御医才去……”
“皇上,” 景颜身侧的左少卿也立起了身子 ,“皇上这么担心幽殿大人,就亲自去看看吧。”景颜皱了皱眉头,思索再三还是说到: “王安,你陪朕走一趟。”
肃亲王府,小祭子正伏在床边用冷毛巾给幽降温。“皇上………”
景颜对小祭子挥了挥手,然后扭头问御医, “幽,他怎么了?”
“回皇上,幽殿大人只是感染风寒,发烧咳嗽。臣已经开了方子,吃几服药就没事了。”
景颜挥手示意他们全都退下。自出娘胎来幽这还是第一次生病,高热不退,整个人昏昏沉沉,时梦时醒。
那年离忧殿中,先生抖着胡须发了脾气,“七殿下,你都八岁了,却连弟子规也默不出,真是的!” 戒尺一下一下不断落下,直打得手心通红。 “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 泛爱众………” 是景颜握着他的手一边念一边教他习字,一笔一画,横平竖直…………“ 幽,记住了吗?”讨厌背书,他不愿意应声。景颜却一直不依不饶: “而亲仁有余力则学文………”
他从乱梦中醒来,小祭子说了什么他没听见,只知道浑身难受,唤了几声 “二哥”,昏沉沉得又睡了过去。
“皇上,药来了。” 听到皇上应了一声,小祭子才抬着一碗汤药推门进入。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撬开幽的牙关才灌进去小半碗药。 “小祭子,你再去煎一碗。”
月光漏过窗隙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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