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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肯净身当太监,是从海涝那里知道螃王后有预谋,如果当了太监,就要拥护她,而且,成功之后,也会为官僚所耻;无形有点历史知识,历来与王后鬼混,同谋政变的,没有一个能成功的,所以拒绝海涝当年的请求。
他不当太监,恃自己的武功,不但可以出入宫廷,从海涝口中知道很多事情,而且,能在暗中侦探宫廷倾轧的动态。
当无形侦得鲵志另有阴谋,欲在螃王后、龟丞相与龙王之间坐收渔利之事,认为鲵志比别的人胜算一筹,所以,私自与鲵志交游,立志护他。
无形认为要拥立鲵志,就必须要除掉鲸辉。他知道鲸辉与自己武功不相上下,鲸辉有心拥护龙王,他日若龙王胜了龟丞相,自己就难以对付鲸辉,所以,乘王大之死,挑唆海涝去干掉他,因此,把王大的死说乃鲸辉所为。
海涝因一向信任无形,对他毫不怀疑,所以上当。但是无形虽然精明,但也有一点侦探不到的消息。
他不知鲸辉虽然保护龙王,却也投到了鲵志的怀抱。他保护龙王,实在是为鲵志监视龙王。如果他不保护龙王,就引不起龙王与王后的争斗,鲵志就收不到渔利。这一件事,暂时除了鲵志和鲸辉外,再无人知道。
无形为什么侦察不到呢?因为,他妒忌鲸辉之才,所以,在鲵志面前却不肯提及鲸辉,只夸耀水族数自己的武功最高,其次是海涝。鲵志见无形不提及鲸辉,因事未成而不能先泄,所以也不肯把鲸辉之事告诉他。就算无形知道鲸辉投靠了锐志,出于妒忌,也会唆使海涝干掉他。
海涝与鲸辉二人内力相斗,这时额头已经沁出了汗珠,各人的心脏都快要爆裂了。可是,海涝不后悔,反得意,只是鲸辉后悔莫及。
就在海涝得意之际。忽然四根树校从空中射下,在每个人的肩井穴分别刺了一刺,两人功力同时消失。
鲸辉知有高人解救,喜从天降;而海涝眼见两人可以同归于尽,却被人拆开了,不能为徒儿报仇解恨,心甚不悦。
两个人的心情虽然不同,却异口同声地叫了一下:“何处高人,请下来相见!”
话音刚完,只见一个女子站在中间,双手把二人震开了几尺。鲸辉一下子认出是蚝杰,急忙致谢。海涝不认识,却怒道:“你这女子,为什么不让我为徒弟报仇?”
蚝杰问:“你徒弟叫什么名字?与鲸参议怎样结仇?”海涝怒道:“我徒弟王大,为鲸辉所杀,我结拜兄弟无形亲眼所见。”
鲨御史、鲸辉和蚝杰三人一听,方知原委,同时说道:“海老太监弄错了,王大实为墨黑所杀,先前你已把凶手放走了。”
海涝怒道:“我兄弟从来没骗过我,怎么会对我说谎!你们都是一丘之籍,我与你们拼了!”说着,又上前。
蚝杰见海涝不讲道理,也有几分怒火,闪过一旁,对他说:“无形从来没对你撒过谎,就这一次足使你上当了,你却不分青红皂白,放了恶人,杀起好人来。”
海涝大怒道:“我信他,偏不信你,你们是一路的……”这时,他已把气息调匀,功力复原,却不把蚝杰放在眼里,伸手又抓。
蚝杰想:对于这样固执之人,看来不教训他一下,也不能用道理说服,何况自己不能在这里逗留,逗留久了,如果被墨乌和海马看见,自己就会功亏一匮。于是,在海涝抓来之际,把手上的树枝在他肩头一拂,尽管海涝功夫炉火纯青,自谓无敌,也避不过这一拂,却被拂中肩骨,痛彻肺腑。可是他武功好,只运气一冲,痛苦即止。这一来,使他更愤怒了,大叫道:“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娃娃,竟敢打起九十岁的公公来,不是天翻地覆了!”跟着脚向前一挪,把泥沙铲得翻翻滚滚,而身子却闪到蚝杰背后,趁蚝杰不注意,一大擒拿手对准她的风池穴抓去。
蚝杰听如不闻,视如不见,待海涝手指了占衣之际,把头一低,闪过了一招,跟着把如意绳一抖,对准海涝脚跟扫去。这不但是出其不意,而且是快如闪电,海涝哪里能防。被蚝杰的如意绳捆住双脚,损到空中。绳头散尽,像一根旗竿,竖直于空中。海涝凝在绳端,不能动弹。蚝杰问:“你可服了?”
海涝想不到一个女娃娃,竟有如此武功,他虽然自负,但是不是一…个不明道理之人,怎么敢不服。只是自己成名几十年,总不肯在一个女娃娃面前认输,于是说:“我服你,你也得服我,你把我掼到空中,我能站着不动,这是你应该服我的;我一时失策,被你撩起,这是我应该服你的。可是,服你不等于报了仇或不报仇了。”
蚝杰想:他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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