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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巧英闹了好几天?就因为隔壁刷房子?至于么,她们家也不缺钱花啊。
“前两天你把院子收拾了,我回家看你爷你大娘脸上都不好看了。好像我们花了老太太的钱了似的,这让你妈这顿说啊。哈哈,你妈光顾着吹你了,没成想他家都小心眼还给说出去了。”张广福像是偷吃了香油的老鼠,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真让人难受。
“说就说了吧,他们家也不是没有闺女。他家的孩子再出息,还能有你出息!”张广福说够了这才松了手,让张翠莲开车走。看着张翠莲在众多羡慕惊艳的眼神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也享受这种被人包围在一起,七嘴八舌打听他闺女会开车有小汽车的这种感觉。
“哎,别管到啥时候。儿女出息啊,爹妈脸上都跟着有光。”董丽华将熟睡的康康抱在怀里,轻声说道:“你也别老怨他们,手心手背的肉还不一样呢。你能计较那些吗?”
安荣低着头不吭声不知道再想些什么,直到快到家了她忽然问道:“你老弟是不是跟小秋同岁?”
张翠莲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安荣,轻声道:“恩,是呀。不过他跟小秋比不了,小秋一直都在上学呢。文化程度不一样,结婚年岁也就更不一样了。”
她隐约感觉到安荣最近有些不对劲,总是会说谁家闺女嫁了人结了婚。难道是因为自己离婚了,真的担心顾致秋因此而没了结婚的市场?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奇葩极品让自己家遇见,绝大多数都是生活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当局者在其中才会觉得让人愤慨,可细细回想谁家不是过着这样的日子呢。
以顾致秋的个人条件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简直不要太容易好么。像她这么大的小姑娘,父母给留了不少的财产的本身就很少了。她长得漂亮,有学历又有见识将来不愁找个好工作。更何况张翠莲觉得虽然家里暂时没有那个条件送她出国留学,但留在国内读个研究生还是蛮容易的呢。
只不过没想到安荣现在这么急迫,有点走火入魔了的感觉。
不过现在开春了,山上的树苗也该动动工了。安荣的书店还是靠她来搭理,靠着张翠莲开着车跑来跑去。取回来*的树苗,又请当地的达翰尔族实在的同胞来帮忙种树。
虽然达翰尔族人鲜少会上山种树,但他们有一个极好的品质。那就是民风淳朴为人厚道,这是中国大地上许多地区都有的民风。
不管是哪里,只要是外来人口比较少本地居民居多的地方民风都很淳朴。路不拾遗也不是什么童话故事。
只不过有些地方随着外来人口的增加,生活环境变得复杂起来。生存压力大,再遇到几个不够老实的外乡人。出于本能的自保或者是对外地人的偏见,就会引起许多地域问题。以至于到后来讯息发展迅速,人们往往会被以偏概全的典型案例所蒙蔽。
就比如提起东北人都会觉得那里是黑社。会的大本营,提起新疆不再想起葡萄干而是想起了切糕跟小偷,还有河南人就专门喜欢跑到全国各地偷井盖似的。
就像九十年代中期的今天,提起浙江人安荣与董丽华居然以为所有的浙江人都擅于修鞋。因为她们见到的好多外地来q市讨生活的,凡是修鞋的都是浙江人。
能吃苦会钻营,不起眼的小生意都成为大富翁。这是上一世浙江商人给张翠莲的印象,听见两个老太太在那说起了外乡人的不容易。张翠莲一边摇头一边淡淡的笑了笑。这是看见了人家能吃苦的地方却没发现人家头脑好用。
可这天下间最聪明的生意人恐怕也想不到张家发家致富的办法吧。
结完婚没几天,邵华打来电话哭哭啼啼的说张翠莲的爷爷死了。而且是被车撞死的,如今正在跟肇事的车主商量赔钱的事儿。
张翠莲撂下电话心里空落落的,实在是有些迷茫有些心慌无措。她早就知道爷爷会在这一年去世,可是她没有改变过他的人生轨迹忙来忙去任由他自己按照上一世一样走入死亡。
可是她迷茫的却又是他的死法,为什么会出车祸?已经病入膏肓的身体怎么就能去大街上让一辆车给撞死了呢?这太匪夷所思了吧?
作为孙女张翠莲还是去参加了葬礼,据说那个肇事司机赔了三万块钱包含丧葬费。不知道为什么在葬礼上,很多亲戚背后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好像还跟自己家有关系,这更让张翠莲一头雾水了。
老爷子是土葬下葬的时候女人是不能在场的,张翠莲饭也没吃就回家了。第二天陈巧英来找张翠莲,希望她能够劝劝邵华把属于他们那一部分钱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