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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一把吻住晏宁的唇,将窗户关闭。窗外,烟花炸开的声音此起彼伏。
晏宁好不容易摆脱了司徒清的辖制,嘴角还残余着一根闪亮的银丝。
“我说,不看烟花?”
“烟花哪有娇花美?”手指环上了晏宁披散的长发。
“娇花……”晏宁想了一会儿,“你是在说我!我我我……我哪里……”
司徒清环住晏宁的腰,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声音是意想不到的低沉,“娘子,新年快乐。”
“你你你……你叫谁娘子!”
司徒清把晏宁拽到床旁,“啊啊,还没到春天,想吃娇花也没机会呢,睡觉。”就势开始扯晏宁的衣物。
晏宁知道是每日必做的鬼把戏,任命的垂头。
“好吧,娘子就娘子……但是不准让我管你叫相公!”
“唉,我家娘子真乖。”
去苗疆。
终于到了春天,春暖花开暖意融。
司徒清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万花的衣服,死活要给晏宁套上。
“南诏皇宫里找出的衣物,似乎是万花谷能用,我有几位兄弟最近去南诏皇宫,知道我家里有个万花谷的人,愣是替我弄了这么一件出来。如今正是要去苗疆,也穿上一套新衣服呗。”
晏宁抚摸着布料,这衣物的做工是极好,晏宁看着便喜欢。懒懒的靠在司徒清身侧,“怎么,不替我穿上?”
仿佛早就料到一般,“荣幸之至。”眼里是得逞的神色。
新衣的名字是破军,整个套装穿起来极为繁复,把晏宁围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只有头发是披散的,晏宁只是抬头看看他,便已经勾走了三魂七魄。穿的倒是多,可在司徒清眼里,分明已经是□了。
晏宁看着粽子一样的自己不由得乐道,“你这是让我到苗疆去生虫子啊,穿这么厚。”司徒清正在晏宁背后整理着腰带,闻言呵呵一笑,“怕你受风嘛……况且这也不耽误咱俩办事。”
双手准确无误的找到了晏宁胸前挺立的茱萸,仔细揉搓。新衣果然是好,纵然厚,触感丝毫不减,晏宁已经觉得胸前的小果子被司徒清揉的熟了个通透,变热变硬只等着司徒清来采撷。
晏宁已经起了兴致,司徒清倒没有继续下去了。
两人一起坐到了地上,司徒清安安静静的揉搓着晏宁的胸口,下巴枕在晏宁肩上,表情甚是柔和。晏宁先前是不知道双手在哪里放,后来索性将手扒在司徒清作祟的手上,那罪恶的手便停止了运动,反过来搭在晏宁的手上。晏宁头向后倚了倚,亲昵的仰在司徒清肩膀上,嘴角是似有若无的浅笑。司徒清咬了咬晏宁的耳垂,两人沉默了许久,这片刻的寂静是那般让人心安。
晏宁笑了笑,“司徒,我给你念诗,怎么样?”
“好。”
“来日大难,口燥唇干,今日相乐,皆当喜欢。”
司徒清咬了咬晏宁的锁骨,“不是很能听懂……”
“文盲。”
“听懂了喜欢。”
“这就够了。”晏宁欢天喜地的搂上司徒清,狠狠一吻。
司徒清也是跟着笑,“为什么现在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五年前你从旮旯里钻出来的怂样呢。”
“我啥时候从旮旯里钻出来过!”
“咦,那是哪个人说‘小弟素慕天策府高义,不如你我二人将他神策营地搅个天翻地覆?’要我带着他进军营的?”
晏宁不怒反笑,“是是,我还记得有个人一飞轻功就晕,一看花就吐,这种没有的东西到底是怎么上的战场……”
“所以啊,这种没用的东西只好一辈子去跟一朵猥琐花绑定了。”晏宁就势去踹司徒清,结果被贱兮兮的躲开了,“当年让我带他进军营的某个人,前面还是叫‘小弟’呢,后来彻底成了小爷,现在简直要骑得我头上来了。”
“怎么,不满?不服来战?用根毛笔也能把你戳死。”
“其实挺好。”司徒清并不回应,只是笑。
“真的挺好。”右手在晏宁披散的长发上轻轻一卷,倒是绕指柔。
晏宁的脸色瞬间变得温柔起来。两人的关系正式确定下来后,行动都兀自带了傻气,终日无端就笑了起来,只是觉得好。
司徒清将晏宁别在腰间的毛笔拽了出来,毛笔是新做出来的,司徒清没有想到晏宁会把毛笔看得那么重。
晏宁在跟他说当年他送的毛笔被晏宁不小心弄丢之后,他不甚在意,只说是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