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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冲着朱棣笑了,“民妇与娘娘无怨无仇,又活得有滋有味,为什么要跑到皇宫来找死呢?”
“是吗?轻蝶你怎么说?”
“皇上,叶氏真的和娘娘无怨无仇吗?皇上不要忘记了,当初是您把娘娘的妹妹赐给方楚亭大人为妾的。依奴婢所想,这叶氏定是把恨撒在了娘娘身上,才做出这大逆不道之事。”
“拈酸吃醋,这也算是一个理由,叶氏你怎么说!”
“皇上,要是民妇对此心生怨恨,直接在方家欺压苏岚儿便是了,何必要进宫来找死呢?这不正好称了别人的心意。”海棠越来越觉得这场闹剧有意思了。
“照你这么说,你是真没做过?那莹妃又如何会倒在地上?”
“皇上,天热民妇身体不适,突然晕倒,想是娘娘心善,看见民妇向后倒,想要拉上一把,不想被民妇拖累了。”海棠觉得很悲哀,明明是苏莹儿要杀了自己,如今却还要帮她说好话,不然牵出苏莹儿的旧情事,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哦?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吗?”朱棣不相信地质问。
“是。如果民妇有掐娘娘的脖子,娘娘脖子上必定会有指痕,皇上可以问太医,娘娘身上可有指痕。”
朱棣唤来偏厅里地太医,“回皇上,娘娘只是额上有些许擦痕,并没有其他伤痕。”
“莹妃现在可有醒过来?”
“娘娘刚刚可能受了些惊吓,所以还没转醒。”
“嗯。叶氏,轻蝶指证你故意伤害莹妃,等莹妃醒来,此事自会水落石出。但是你害莹妃受伤也是不争的事实,有心也好、无意也好,结果都是一样的。现在,就由叶爱卿将你领回家,严加教导,好生看管。”朱棣的话让海棠猛地一惊,回叶家好生看管,什么意思?囚禁?
“皇上,叶氏已经嫁入我方家,理当由我方家责罚。”方庭松一步上前跪地请求。
“方爱卿,这事朕做主,你就不要再多说了。”朱棣态度很强硬。
“皇上,让父亲领民妇回家,到底是为何意?对于民妇而言,方家才是民妇地家。”海棠不能再退了,硬着头皮说话。
“叶氏,你胆子还真不小!你伤害莹妃,朕没治你的罪,只是让你回叶家反省,你居然不知感恩!”
“皇上,如果说错的话,不是民妇的错,是娘娘的错。”
叶维宇冲上前给了她一巴掌,“孽女,你胡说什么?”
海棠忍着面颊上的疼痛,“皇上,娘娘错在不应该心存善心,不顾凤体来帮民妇。皇上,您说民妇说得对是不对?”
“大胆刁妇!狡舌如簧!来人啊!”尖尖地嗓子开腔了。
“皇上,微臣教妻不严,还请皇上责罚微臣。”方楚亭也跪了下来。
“叶氏!你口口声声是方家人,那好,朕今天就让方家休了你,你可安心回叶家?”朱棣恼羞成怒。
“皇上,您以律法治国,敢问民妇是犯了七出之中哪一条,必须休回家反省自身。”海棠不退让地抬头反问。
“你!你犯妒、犯口多言!”朱棣气得脑门上青筋爆出。
“妒?敢请问皇上,民妇妒的是何人?多言,民妇在何处多言?”
“你妒莹妃之妹,你在朕面前多言。”
“我可有阻挠相公纳妾,不让苏岚儿进门?皇上问民妇答,民妇只是据实相告,没有离亲,何来多言!”
“朕的话就是金科玉律,你敢不从?”
“如此这般,皇上干脆定我一个莫须有地罪名好了,何必再费周章。”海棠火了,你是皇上你了不起,本小姐豁出去了。
“你敢说朕是昏里回荡着朱棣的咆哮,本来立着地人通通吓得跪在了地上。
“皇上请息怒,老臣教女无方,还请皇上恕罪。”叶维宇无奈地说着,这个孽障是想要灭九族吗?
“皇上,微臣治家无方,愧对皇上的信任,唯有请辞归老,恳请皇上饶过臣儿媳一命。”方庭松将头上乌纱取了下来,捧在额前。
“皇上,微臣教妻无方,恳请皇上将微臣和贱内一齐治罪。”方楚亭的额上全是汗,这女人什么时候会消停一下。
一直看热闹的朱瞻基呆不住了,方楚亭是自己的一支臂膀,如果有什么差池,以后应天府里的消息网只怕要瘫痪了。“皇爷爷,您看您,怎么气成这个样子,方夫人也没说您是昏君啊,再说了皇爷爷您是明君还是昏君,自有天下人明了,您又何必放在心上了。”
正当大家都在纠结的时候,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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